尼瑪,我當時聽張桐這麼說差點沒給我逗的一口老血噴出來,因爲我真不知道他啥時候還知道項羽和劉邦的故事了,我再一想剛纔大姚說的什麼婦人之仁啥的,還真是項羽的故事,我草,我真是沒想到這倆大哥現在說話咋這麼有學問了呢?
雖然大姚被張桐的這一句話諷刺的就哼一聲不說話了,但是我卻笑的不行的問他倆啥時候知道還知道這些了,看成語詞典了咋的?
張桐就憨厚的笑着跟我說,最近沒啥事兒幹就看了點兵書史記啥的,也因爲前幾天的那苦肉計還有他的臥底計劃都比較成功,所以他和大姚就沒事研究研究,尋思在以後碰到事兒的時候也能用上,聽完他這解釋我就臉一黑,這尼瑪想不到他和大姚現在都開始研究上兵法了,難道說他倆還要統一全校咋的?
不過我卻沒好意思問這話,因爲好像有點諷刺他倆的意思,何況上次確實是人家想的計策起了效果,我就被在這兒再嘲笑人家了,可能過幾天就真的還需要他們研究的這點東西了。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問張桐中午的事兒他咋看,張桐就轉了下那大眼珠子問我,你們跟那紅狗是不是還有點別的關係?
我不知道張桐是咋看出來的,不過既然他都問了我覺得就也沒必要瞞着他了,不過我並沒有說紅狗和張暖的那些事兒,而是籠統的說張暖以前好像跟紅狗有一段,不過現在已經分了,而且他倆也不是和平分手,現在不但不會念及舊情,反而有點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意思。
張桐聽完之後就搓着下巴點了點頭,然後跟我說,恩,我就說嘛,高陽這小子剛被咱們收拾完,照理說是應該消停一陣的,現在居然剛回來就蹦躂肯定是有點準備的,或者說他肯定是有點信心的,照你說的這情況,這紅狗還確實是塊硬骨頭,不過你也不用太怕,因爲你知道不,不管他這回找來幫忙的人有多牛逼,他這也相當於犯了咱們混子幹架的一個大忌,就是在自己學校裡的事兒搞不過了就去找外校的人幫忙,這其實就是一種認慫的表現,不是說你不可以找人幫忙,只是學校裡的矛盾還是在自己學校裡解決的好,他這麼做咱學校裡的混子都會瞧不起他,即使就算他真的叫校外的人把咱們給收拾了,何況還不一定到底誰收拾誰呢,所以他這沒開打就已經輸了一半,相當於輸了民心,也就是人和。
張桐說到這兒的時候還忍不住自己點了點頭,尼瑪,我從來沒覺得他這麼搞笑過,可是他這時候連天時地利人和都給整出來了,哎呀我操,真是給我憋的臉都青了也不好意思笑出來,因爲我真覺得張桐有點看兵書看的走火入魔了,不過我還是憋着笑沒笑出來,然後點了點頭。
張桐就接着說,所以這回高陽這b找了校外的人幫忙,基本咱全校的混子都會幫着咱們的,如果咱們真在校外吃了虧,我保證他回了學校就沒好下場,一人一口吐沫也把他淹死了。
我又點了點頭,知道張桐說的有道理,不過張桐也撇了撇嘴說,現在最怕的就是你說的那紅狗領着人在校外伏擊你,因爲高陽的主要目標肯定是你,其次纔是我們,而且你和那個叫張暖的丫頭走的還挺近,所以我要是那紅狗也會領着人先幹你,那要不這樣吧,以後週六你回家的時候我們幾個跟你一起走,然後給你送到家我們再回去。
張桐說完,大姚就在那兒跟着附和,不過我倒是一臉的尷尬,因爲當張桐一說我和張暖走的近的時候我的臉就有點紅了,沒想到連他都看出來了,而且我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們的好意,因爲我覺得自己又不是國寶熊貓用不着這麼保護,再說了我最近也總捱揍就算紅狗真的領着人把我幹了也不怕,我就想了下跟他倆說,其實我自己倒是沒啥事,就是他們真的過來幹我,我也不怕,我就是怕她們幾個女生出點啥事,而且我自己的能力也有限,週六的時候也就是能送我對象一個人回家,所以我想讓你們幫我送另外的三個女生回家。
當然我說到三個女生的時候,其實自己心裡也忍不住想到了艾怡,想了下覺得只能說是不算傳統意義上的女生吧,不管咋說也還是女生,還是需要男生保護的。
張桐和大姚聽完我的話都楞了一下,然後眨了眨眼睛看着我,我草,我這纔想起來張桐好像就在初中處過一個對象,上了高中一直沒處過對象,而大姚好像在網上處了個對象,這尼瑪我現在讓他們幫我送女生回家好像確實有點那個了,但是這倆人卻馬上就紅着臉跟我說沒問題,只要那幾個女生同意,他倆保證都護送好,當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尼瑪,我當時聽完了真想給他倆一人一腳,草,倆人臉都紅了還說是爲了幫我呢,根本就是他倆也有想當護花使者的意思,不過我也沒拆穿他們,只是點點頭說他倆夠意思,然後我回去跟那幾個女生商量下,就是不同意也強制最近這階段被他們送回家,畢竟就是被紅狗他們打幾個耳光也是划不來的。
跟他倆說說完這事兒我就下樓了,然後在回去的時候還尋思,張桐送一個,大姚送一個,那還剩一個呢,我琢磨了一會兒,覺得那就剩張暖吧,雖然我心裡也不太情願,可是這時候也沒啥別的辦法了,就讓大拿送張暖回家吧,因爲我相信大拿肯定能拼了老命也能保護好張暖這就足夠了,剩下的不應該是我去考慮的事兒。
到了班之後我就跟張暖說了我的想法,但是張暖卻低着頭想了一會兒跟我說紅狗應該不太可能會對她們幾個女生動手,她倒是更擔心我。我就擺着手說沒事沒事,讓她不用管我,我抗揍着呢。
張暖就白了我一眼說我誤會她了,她不是怕我捱揍,主要是我被紅狗揍了她就太沒面子了,因爲不管咋說我也是她的人。
張暖說完之後就若無其事的從書桌堂裡掏出一個棒棒糖吃了起來,我看到她那副樣子不禁一臉黑線,草,一個小丫頭片子還在這兒跟我裝黑社會大哥,切!不過當她跟我說‘你是我的人’那句話的時候,我心裡還是被觸動了一下,雖然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說我是她的朋友,可是我還是覺得‘你是我的人’那是一句讓人耳紅心跳的話,而且不知道爲什麼我真的很喜歡聽她對我說這句話,那種感覺真的很好,聽完之後就好像渾身都被午後的陽光照着一樣,暖暖的很舒服,但是卻又不願轉過頭去看那陽光來的方向。
張暖吃完了那根棒棒糖就跟我說,覺得我跟她說的那話好像也有點道理,畢竟紅狗那個人會幹出點什麼事兒她都不意外,所以她就想問問我準備找誰送她們幾個回家。
我就說週六的時候讓張桐和大姚送艾怡和金喜善回去,張暖就皺着眉毛問我他倆是誰,我沒想到她居然連他倆都給忘了,就跟她說是前幾天跟咱們一起打籃球的那幾個,張暖就點點頭說想起來了,然後她就睜着那雙大眼睛問我送誰回家。我知道她肯定會問這個,我就低下了頭小聲的說,我送林依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