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城喝多了?
這簡直就是奇聞啊!
上次被下-藥的時候他喝了那麼多的酒都還保持半清醒的狀態,怎麼會說喝就喝多?
但安好還是將信將疑的走了出去,果然見左寒城的車停在外面,司機打開後面的車門,就看見溫納爾和左寒城並排坐在後面,並且左寒城是真的閉着眼睛,滿身酒氣……完全不像平時的他……
安好看的傻眼:“他、他怎麼會忽然喝這麼多酒啊?”
溫納爾也是半醉不醉的,對着安好的方向擺了擺手說道:“我們兩個很多年沒在一起喝過酒了,都忙,做爲好兄弟,能在一起喝酒是最快樂的事……咯……”
溫納爾接着笑道:“左先生今天這是難得的放鬆,不過沒想到他回國後酒量竟然比在美國的時候差了這麼多,看來中國的酒的確是傷胃,曾經的千杯不醉現在只能變成百杯不醉了,哈哈……”
說着,溫納爾就將身旁閉着眼睛幾乎不省人世的左寒城推了推,又笑着看向站在車門外完全懵逼了的安好:“顧小姐,麻煩你把他扶進去,我就不進去了。”
安好呆呆的看着他們,指了指左寒城那足有一米八幾的身體:“我扶他進去?現在家裡沒有別人,我自己扶他進去?我還是個病號哎!”
溫納爾卻是笑着對她揮了一下手:“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是爲了逃避寒假補習才故意說的很嚴重,你的脖子早就不那麼痛了,就算每天還需要帶那個東西來鞏固一下,但也絕對能扶得動他,別裝了,快把你老公扶進去……”
安好:“……”
竟然就這麼被戳穿了!
她的確是早就不那麼疼了,但不代表一點都不疼,但是溫納爾和左寒城顯然是早就看出來她在裝,居然一直都沒戳破。
結果溫納爾幾杯酒下肚竟然直接就戳穿了她!
安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更是氣的想要踹眼前的車一腳,忍了忍,只好走了過去伸手將左寒城拽了出來。
有過之前的經驗,她知道要怎麼扶着左寒城才最省力,結果沒料到左寒城剛被她拽下了車,整個人身體的重量都狠狠的向她壓了下來。
“哎哎哎,你輕點……我脖子還沒完全好呢啊!”安好一邊大叫着一邊連忙勉強扶住他的身子,卻只能以着半熊抱的姿勢。
另一邊,溫納爾直接吩咐左寒城的司機送自己回去,壓根不再管這邊的安好已經快炸毛了。
黑色賓利車絕塵而去,地上的雪被車輪帶起一片,冰冷的雪在她面前飛揚,安好氣的差點罵娘,回頭看向那邊已經走遠了的車,再又看向被自己抱住的左寒城,無語的罵了句:“混蛋!看來你上次是真的沒醉,上次根本就沒有這麼重!敢情你這副熊樣纔算是醉了!那我現在把你扔在這裡讓你睡雪地好不好?!”
她話音剛落,本來已經醉的不省人世的男人忽然擡起手來將她圈抱在懷裡,更是重重的壓着她,好像以爲她身後就是一張大牀一樣直接就要將她壓下去。
安好用着吃奶的力氣把他給扶穩了:“喂喂喂,你站穩,這裡是門外,不是家裡,我身後是冷冰冰的雪地啊!”
果然她的叫喊奏效,左寒城勉強睜開眼睛看向她身後在黑夜中白晃晃的雪地,輕哼了一聲沒再用力壓着她,卻是反手將她抱了個滿懷:“乖,讓老公親親。”
同時他的手直接從她的腰上爬到了她的胸口,一副要扯開她的衣服直接親到她脖子裡的架勢。
安好忙將他湊過來的臉推開:“死-變-態!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左寒城!真的喝醉了的時候居然比被下-藥的時候還流-氓!”
左寒城皺起眉:“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臭流-氓!”安好不爽的一邊罵一邊用力扶着他往回走,好不容易扶着這足足超過一米八五的男人走回到家門前,看着眼前緊閉的門,她頓時腦子嗡了一下。
“臥槽!”她一臉驚恐的表情:“我竟然忘記帶鑰匙出來了!門怎麼就這麼關上了!”
隨着她的話音響起,門外吹起一陣冷洌的狂風,不要說剛纔半掩着的門會被吹的直接關上,她要是沒跟左寒城站在一起都能被吹的向旁邊移動個兩三步。
安好無奈的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你帶鑰匙了吧?”
然而喝多了的左寒城似乎並沒有去聽她的話,只是低頭看着她,笑眯眯的將頭湊了過來就在她嘴上偷了個香吻。
“你少佔我便宜!”
安好一邊低叫一邊推開他,同時擡起手在他身上開始胡亂的摸索,在左寒城被她摸的粗喘着直接就要將她按在門上時,她曲起腿就阻礙在兩人的身體之間,膝蓋頂着他的跨上讓他在醉熏熏的時候暫時沒有還手之力。
直到她找到鑰匙順利打開門,已經被冷風吹的渾身都像裹了一層冰一樣的安好忙將左寒城拽進了門。
因爲他實在是高出她一個頭不止,她基本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好不容易把他帶到了沙發邊,正要將他按到沙發上好讓自己喘口氣,結果剛到沙發邊就驟然因爲腳下踩到了地毯邊的流蘇而雙腳打滑,整個人直接重重的摔到了沙發上。
同時被她帶着一起拽下來的左寒城更是撲倒在她的身上。
安好的頭撞在沙發背的邊角,別說是對頭部的衝擊,就是脖子也跟着一起痛了一下,她忙擡起手按着脖子,一臉痛苦的嚎叫:“啊啊啊,疼死我了!”
終於被她這實打實的喊疼給吵醒,左寒城將順利的埋在她頸間的頭慢慢的擡了起來,漆黑的眼眸在看見她因爲疼而快要皺成了一團的秀眉時,擡起手便撫上了她的脖子:“怎麼了?哪裡疼?”
“脖子疼啊!”安好真的疼的快要哭嚎出聲了。
該死的左寒城,好端端的不在家裡照顧她這個病號,跑出去跟溫納爾喝什麼酒!
左寒城頓時一臉認真的用手撫着她的脖子,忽然將臉貼了下去,在安好正疑惑於他要幹什麼時,只聽見他在自己耳邊說:“沒事,不疼,老公幫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