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她一再的苦肉計,左寒城一隻手已經向上侵略而去,安好慌忙的在他身下縮起身體阻擋他的手,借勢縮成了一團,將通紅的那半邊臉靠向他的眼睛:“臉真的疼啊,你看!你看!真的……”
左寒城不理她,她只能伸手去抓他的手阻止他在自己身上繼續使壞。
他卻順勢反捉住她的手壓-制在背後,溫熱的脣逐漸有些發-燙,吮-吻住她因爲緊張而忘記閉上的脣-瓣,侵-佔入她的口中。
茶几上的手機驟然傳出一陣鈴聲,她那手機鈴聲特別怪異和難聽,張揚着叛逆個性,一直忘記改了。
現在那聲音在左寒城的耳裡像魔音一樣,低-喘了一聲便回頭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那隻手機。
安好同時如獲大赦一般的推了推他:“我接電話。”
然而左寒城卻是低頭含-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啞道:“這是第二次,再有下一次,別想我還會放過你。”
低啞性-感的聲音沉沉的纏繞在耳間,安好心頭狠跳,臉紅如血:“什麼第二次……”
左寒城自她的身上起來,沒回答,轉身直奔浴室,看出到他這是又去洗冷水澡了,安好才明白過來他所說的第二次是什麼意思。
因爲她,他第二次洗冷水澡。
安好紅着臉從沙發上坐起身,手機鈴聲響過了一會兒就停下了,然後再一次響起,她才一邊攏好身上的睡衣一邊拿起手機,見是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才接起:“喂?”
“你好,請問是顧安好同學嗎?”
電話那邊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陌生,但是斯斯文文的,聲音也挺乾淨,讓人討厭不起來。
安好疑惑的又看了一眼那號碼,纔再將手機貼在耳邊:“我是顧安好,你是哪位啊?”
“莫白沒有將我的聯繫方式告訴你?我是莫白的學弟,去年纔剛剛研究生畢業,這兩年閒來無事的時候就接任一些家教的工作,他說顧安好同學你正在上高三,需要一名臨時家教,於是就找上了我。”
安好無語,就算不希望真有什麼家教來給自己輔導,可這人電話都已經打來了,又是左寒城要求莫白去找的,她也不能拒絕。
只好撐着笑意說:“莫白的確是跟我說過這件事,我差點忘記了。”
不過她驚訝的是莫白竟然真的給她找了個男的!
顯然莫白是真的不清楚自己和左寒城之間的真正關係啊!
她瞥向身後的浴室,偷笑了一下:“我今天應該是不需要你來輔導,這樣吧,明天星期一,我下了自習後再聯繫你好不好?”
“好的,你隨時聯繫我就可以,不過莫白說你還有一個月就要期末考了,我建議你抓緊時間,早點趕上日程也能早點提升成績。”
這位家教說話的語氣倒是讓安好覺得挺適應的,不會反感,雖然自己不喜歡被別人督促着學習,不過眼下也能理解對方想要賺這筆外快的心情,於是就跟他約了明晚的時間,最後掛斷了電話。
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凌亂的睡衣,再又理了理凌亂的頭髮,擡起手摸了摸臉,覺得臉上有些熱,正想去臉冷水洗一洗臉,結果一轉身看向浴室的方向,想起浴室裡現在某個人正在用來洗冷水澡。
這麼大個房子,只有一樓的幾個房間被裝修了,左寒城是真的始終一個人住,一間臥室,一間浴室,明明這麼奢侈的地方也不物盡其用一下,真是的!
看來把二樓的各個房間和備用浴室準備出來,是迫在眉睫啊。
沒多久後,左寒城從浴室出來,果然身上的氣息都透着冰涼的感覺,安好這次有了記性沒再靠近他,也沒去撩-撥,只站的遠遠的努力從他的視線裡躲開。
左寒城走出來看了她一眼:“誰打來的電話?”
“你讓莫白給我找的那個家教,本來約好了今天來家裡給我輔導課程的,不過我忘記聯繫他了,所以他打電話來跟我約一下時間。”
左寒城又看了看她,看出她沒說謊,便轉身正要去換衣服,卻在走過沙發邊時視線忽然掃向她放在茶几上的那隻手機。
“趁早把你那手機鈴聲換掉。”
安好也知道自己的鈴聲有多奇葩,見左寒城的情緒因爲剛洗了半天的冷水澡而有些低氣壓,也不好得罪他,很痛快的應了聲:“唔,好,我一會兒就換。”
她難得這麼乖,左寒城回眸:“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安好一笑,果然自己的任何情緒都瞞不過他,於是直接擡起手指了指樓上:“二樓的臥室和其他房間,我這星期可以找人來裝修了嗎?”
她要是再跟左寒城住在一個房間一張牀上,早晚都會被他吃幹抹淨!
她必須要自救!不能始終這樣送羊入虎口!
見她那巴不得趕快住到二樓的臥室去的表情,左寒城看穿了她那些小心思,想到她還有一個月考試,終究沒說什麼,只說了句:“隨意。”
在他轉身走向臥室去換衣服時,安好偷偷的對着他的背影比了個V字的手型,得意的爬上了二樓,繼續規劃着她自己那間充滿陽光的臥室構造。
……
星期一,安好的臉經過一天兩夜的休養,雖然已經消腫,但仔細看還是多多少少能看出一點點發紅。
自己包裡的所有化妝品都在左寒城的淫-威之下被迫扔掉了,她只好趕到學校回寢室跟脣脣借了粉底在臉上拍了些粉,將臉上的淡淡紅痕給遮蓋了下去。
脣脣問她臉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安好沒提易澤揚的事,只說是被顧夫人給打了。
脣脣當時就火了,拉着黃阿毛就要給她報仇去,最後被安好給推回了寢室。
“我在顧家這麼多年就是這麼過來的,現在已經比以前好多了,那天只是倒黴,正好碰見了她們母女,幾番口舌之下才被打了一耳光。”
“那你就這麼忍啊?”脣脣不服氣,心疼的受不了。
“誰願意忍?可我暫時除了忍也沒別的辦法。顧詩詩和顧夫人可是人顧市長真正的家人,我敢動她們一根毫毛,我都死無葬身之地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