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雅抽泣的攬着我胳膊埋怨:“王朗,你能不能別總這麼冒險,你想想我們的感受行不?”
“就是想到你們了,我纔會那麼勇猛,媳婦不跟你扒瞎,以前我從來沒想到自己可以一挑十,嘿嘿。”我安撫的抹去她臉上的淚痕,擡起胳膊逗趣:“你看我這傷口縫的像不像個蝴蝶結。”
“你滾,嚇死我了,嗚嗚嗚..”江靜雅紅着眼睛,輕捶我一下,梨花帶雨的嗚咽。
盧波波憤恨的吱聲:“朗哥,我剛剛跟江北區警局負責人見了面,直接簡單的告訴他,這事如果沒有結果,咱們就起訴警局,你被襲擊的時候,燒烤攤老闆連續打過六七個報警電話,他們這屬於失職,廖國明這會兒就在局長辦公室坐着呢,說是幫你討一個結果出來。”
“唉,國明是真拿我當朋友看待了。”我一手輕輕撫摸江靜雅的秀髮,一邊點點腦袋道:“你催着點警局那邊,咱特麼不偷稅不漏稅,要求保護本就合情合理,對了,蛋蛋和他朋友咋樣了?”
孟勝樂撓了撓頭道:“蛋蛋啥事沒有,就是擦破一點皮,但他那個朋友挺奇怪的,盆骨錯位,就是屁股骨折了,估計需要修養一段時間,我替他們把費用都交了。”
“回頭給蛋蛋拿點錢,今晚上要不是他壓着馬超,我肯定不止受點傷那麼簡單。”我點點腦袋,儘管今晚上蛋蛋動手的初衷並不是因爲我,但他卻實實在在的幫到了我。
猶豫幾秒鐘後,我又看向錢龍道:“幫我查一下李雲傑和何佳文的全部資料,包括他們有啥朋友圈之類。”
“啊?”錢龍楞了一下,隨即點點腦袋道:“行,我知道了。”
今天晚上,我從夜總會裡出來,知道這事兒的就盧波波和三眼,他倆肯定沒問題,但我在門口的時候,曾經跟李雲傑打過一聲招呼,結果我剛坐到燒烤攤上,馬超就殺了過來,這事兒出的太反常。
江靜雅抽搐兩下鼻子,拿出一件新襯衫道:“趕緊把你衣服換掉吧,弄的跟個乞丐似的。”
因爲手臂上有傷,盧波波和江靜雅幫着我一塊把破破爛爛的“戰袍”脫下來,猛不丁一個指甲殼大小跟口香糖攆在一塊的小物件從西服裡掉了出來。
錢龍馬上撿了起來,擰着眉頭道:“這是啥玩意兒?”
那東西像個無線耳塞,但要小一點,此時還一閃一閃的冒着藍光,猛然間我想起來,走出夜總會的時候,曾經和一個青年撞了個滿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