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龐的審視我幾秒鐘後,清了清嗓子問:“白老七真的和野豬有串聯行爲?”
我使勁點點腦袋:“嗯。”
“小劉,給他打開籠子。”姓龐的回頭朝着門外喊了一嗓子。
當我從籠子裡出來的時候,腰部以下已經完全麻了,一點知覺都沒有,整個人更是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虛弱的大口大口喘息。
姓龐的蹲在地上,抻手扒拉我腦袋兩下,冷麪寒霜的說:“王朗,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白老七肯定會被抓到,如果他供出來你什麼,別怪我翻臉無情。”
我點點腦袋,無聲的迴應。
“去把野豬給我帶過來。”龐隊回頭朝着管理員招呼。
幾分鐘後,鼻青臉腫的野豬被兩個管理員架進屋內,剛一進屋子,他馬上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兩手抱住龐隊的雙腿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哀求:“龐哥,今天的事情真的不賴我,是九號那倆逼崽子挑我事兒..”
很明顯野豬之前肯定進過“水房”,明白這裡頭的恐怖。
姓龐的叼着煙,像是撫摸狗一樣拍了拍野豬的腦袋輕笑:“老豬啊,咱們認識不是一兩年了,你說句良心話,你龐哥對你怎麼樣?”
野豬很沒尊嚴的迴應:“好,比我親生父母都好..”
“嘭!”
他的話還沒說完,姓龐的猛然從腰後抽出橡膠棍,照着野豬的腦袋就是一下,隨即蹦起來朝野豬身上“咣咣”猛跺幾腳,邊打邊咆哮:“老子對你這麼好,你特麼坑老子是吧,人呢?告訴我白老七到底藏到哪去了..”
野豬雙手抱頭蜷縮在地上,疼的嗚嗚哭嚎:“龐哥我真不知道,我壓根都不認識白老七..”
“去尼瑪得,還特麼狡辯。”龐隊似乎動了真火,一下接一下的猛抽野豬。
幾分鐘過後,野豬被打的休克過去,姓龐的氣呼呼的拎起一桶涼水直接澆在野豬的身上,野豬剛睜開眼睛,他就又繼續掄起橡膠棍抽打,很快野豬再次暈厥過去。
他一腳跺在野豬的臉上,表情兇狠的朝一個管理員呵斥:“再去給我接桶水。”
那名管理員猶豫一下,壓低聲音道:“頭兒,不能再打了,不然要出事兒..”
瞅着悽悽慘慘的野豬,我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小心翼翼的瞟了眼姓龐的,生怕他待會用同樣的方式整我。
思索片刻後,我秉着呼吸望向不遠處小桌上放着的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