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頭,牀上的景象讓景落直想逃跑,只見偌大的牀上,錦被底下裹着一個人的身體,而露出的腦袋也讓人看清楚他是誰。
雖然恨得咬牙切齒,但她自認爲還是遠離的好。可當景落手才扶到把手時,一個人影立即如大軍壓境一般壓了過來,把她整個人圈住。
景落冷了臉,看來昨晚的力道還是不夠,沒有把她全廢了。
似乎知道景落在想什麼,男人一臉笑意的盯着眼前的小女人,“把我廢了,夫人難道就不擔心自己下半生的幸福了麼?”
景落怒瞪,她下半生的幸福關他什麼鳥事!
男人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笑出了聲,溫熱的氣息灑在了景落的耳邊,接着她的耳垂就被他含進了嘴裡。景落渾身一顫,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這男人真是絕了!
正要反抗,人就被壓到了牀上,景落懵了,明明牀跟門可是有不小的距離,這傢伙竟然像鬼魅一樣讓她在沒有反應的情況下就被壓到了牀上。
他想幹什麼?
她以爲在法國的時候,她已經把他們的事情說得夠清楚了,但現在看來,他還是不懂。
“傅翰墨,你再敢動我一下試試,”不知何時,景落手心已經握住了一把刀,刀身雖小,但那對着燈光下發着寒光的刀鋒卻在訴說着它的鋒利。
景落快如閃電的抵在了自己大動脈處,眼神的堅決,讓人一點都不懷疑她會用力,讓自己的小命嗚呼掉。
傅翰墨一雙墨玉般的眸子盯着身下的小女人,嘴角勾了起來,她還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以外啊!
正在這個時候,門上有了敲門聲,接着是巴依開門的聲音。
“Ethel姐,你怎麼還不起牀?再不走我們都要遲到了。”巴依看着還躺在牀上看天花板的Ethel優點無語,明明在國外的時候,Ethel都是最守時的那個,怎麼回國就這麼反常了呢?
“好,我馬上來,你先去準備。”景落笑着,可只有她知道,她其實有多想哭。因爲就在巴依開門的一瞬間,男人竟然蜷到她被子裡,蓋住了頭,而此時他的頭就在她胸前,還肆無忌憚的掀開了她的睡裙,該死的她還不能反抗。
若是平日,巴依也就跑開了,可今天的巴依像是跟景落槓上一樣,就是站在門口處沒有走,至於說些什麼,景落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因爲她的身體被某個男人正在撫弄着,就連他的某一隻手也不安分的朝着她下身游去。
“你到底走不走?”忍無可忍,景落對着門口的巴依發了火,巴依一愣,嘟着不滿的嘴巴關上了門走了。
眼看着門關了,景落才鬆了口氣,要是讓巴依看到她跟一個男人睡在牀上,指不定要說得天翻地覆,還好。
危險解除,景落立即一骨碌的滾到了牀下,這個男人太可恥了,再跟他在牀上,指不定就要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了。
景落冷着臉,指着門,“給我滾!趕緊滾!”她實在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