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動真格的路明非(二合一,求訂閱!!!)
如果楚子航和路明非聯手,整個自由一日上,哪個勢力有資格能他們正面抗衡?
楚子航的背後是獅心會,路明非不需要任何勢力,“S”級和兩屆自由一日的冠軍就已經說明了一切,這兩人一旦結盟,他們將所向披靡。
可如果他們不是聯手?而是爲了決戰呢?
以往的自由一日中,從沒有楚子航和路明非聯手合作的經歷,這兩人都是卡塞爾學院的頂級戰力,角逐冠軍的有力人選,對他們來說這種遊戲性質的比賽如果和實力相當的人合作就太沒意思了……戰勝一個和自身實力接近的對手往往比和對方聯手一起虐菜而獲得的快感和榮耀感要大的多的多。
這是學生會衆人的第一想法,如果楚子航和路明非真的合作了,他們甚至都生不出抵抗的念頭,但如果他們是爲了決勝負的,那學生會仍然有希望……並且希望還不小。
做穩妥的辦法就是在坐山觀虎鬥後收漁翁之利,畢竟學生會的人也不知道,如果在楚子航和路明非對峙的時候,他們貿然以某人爲目標發起進攻,另一人會不會覺得他們礙事,然後暫時聯手把他們先給淘汰掉。
於是就出現了極其戲劇性的一幕,楚子航站在獅心會外面的空地上,腳邊是十幾名失去意識的學生會成員,路明非坐在獅心會三樓的露臺上,聊天旁若無人的閒聊着,像是樓上樓下忽然碰面的街坊,而學生會的全體成員站在獅心會的一樓,出去也不是上樓也不是,進退兩難。
“和我戰鬥的時候,盡你的全力,不需要手下留情。”楚子航忽然對路明非說。
“盡全力?”路明非眉毛挑了挑,“師兄,會不會玩太大了?畢竟自由一日不是真的打仗,刀劍無眼,雖然殺人不至於,但控制不好力道,把對方弄重傷了總不太好吧?”
“不盡全力的話,我沒辦法知道現在的真正實力。”楚子航搖搖頭對路明非說,“我們交手過很多次,彼此都會有一個度,你知道我想做的事遠比這樣的戰鬥危險的多,所以就算因此負傷我也認可,如果實力還不夠,那時候我面臨的,就是真正的死亡。”
“我明白,但是師兄,學院裡你不使用‘君焰’,這沒辦法算作你全部的實力。”路明非嘆了口氣,“而我本身就是沒有言靈的,我們兩個真刀真槍的肉搏,說到底佔便宜的也還是我。”
“‘君焰’對你的威脅沒有那麼大,並且‘君焰’對我的體力負擔很大,就算是任務途中,碰到你這樣的單體對手,我也不會選擇使用‘君焰’。”楚子航看着路明非的眼睛,認真地說,“所以你不用多想,用你的觀世政宗和我的村雨,我們的戰鬥依然是公平的。”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師兄。”路明非拗不過楚子航,只能答應。
爲了顯示公平,路明非還特意把不知道從哪個被淘汰的倒黴傢伙身上搜來的勃朗寧手槍給卸彈扔掉了。
學生會的成員們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楚子航和路明非的這段對話就相當容易理解了,他們約着見面就是爲了打架的,根本不存在聯手和結盟……這才合理嘛,這些心高氣傲的頂尖高手怎麼會扎堆起來針對其他人呢?虐菜有什麼意思?
就在學生會的大傢伙剛要放下心的時候,楚子航的下一句話讓他們臉色都變了。
“要先把無關的人都清理出局麼?”楚子航看着路明非問。
雖然自從路明非出現後,楚子航的目光再沒有落在學生會成員們身上一瞬,包括說出這句話時,但每個學生會的人都能感受到強烈的指向性,就像是一柄尖刀懸在他們頭頂。
兩大頂尖高手決戰,誰是不相干的人?
就像是西門吹雪和獨孤求敗在城門樓子上狹路相逢,一行衙役和好事者站在不遠處圍觀,期待着兩個絕世高手的刀劍倒錯你來我往有多麼精彩。
但就在衆人買好瓜子汽水爆米花的時候,獨孤求敗冷不丁的對西門吹雪問了一句:“吹雪兄,你我二人今日決戰,既分高下也決生死,我們倆的武功皆乃武林不傳之秘,有旁觀者恐影響我倆發揮。”
這是西門吹雪輕飄飄的扔出一句:“無妨,無關者隨手肅清了便是。”
這時候所有的吃瓜羣衆都該傻眼了吧?他們只是來撿撿便宜的,高手和高手殺的猛才帶勁啊,關他們這羣低手什麼事啊,怎麼交手之前還要拿普通人祭刀的?
“清理他們肯定會反抗,師兄你就是嫌麻煩不想浪費太多體力,所以一直沒對他們動真格吧?”路明非搖搖頭對楚子航說,“不需要我們浪費力氣,自然有人替我們解決他們。”
“你是說?”楚子航問。
“愷撒已經找上蘭斯洛特了,蘇茜已經被我淘汰了,如果今年學生會的戰術是他們的主將從你們的兩名副會長下手的話,這些學生會的成員來找你就很容易理解了。”路明非分析道,“蘭斯洛特應該也能看出來吧?如果他沒辦法幫蘇茜報仇,我猜他的下一步應該就是讓獅心會的人回來,守住你這名主將。”
“你的戰術天賦比我高。”楚子航對路明非點點頭,“你分析的沒錯,最後蘭斯洛特在獅心會的公共頻道里,就是這樣指揮的。”
“我淘汰蘇茜的時候,你們獅心會的大部隊離我不是很遠。”路明非進一步分析,“如果我離開的時候他們恰好受到蘭斯洛特的指示,應該也不會比我慢太多,算算時間,現在應該也快到了吧。”
路明非話音剛落,一陣嘈雜聲就出現在遠處的樹林間,穿着黑色作戰服的傢伙們從樹林中陸續鑽出。
和一大批人全部都是獅心會的成員,遵從蘭斯洛特的指示,他們來找楚子航,果不其然看到益羣穿着深紅色作戰服的傢伙們圍堵在獅心會一樓的大門裡,而楚子航卻站在門外。
門口那張被打成骰子的太師椅,門上和牆壁上的彈痕,甚至一樓大廳的地板和吊燈都有被爆炸波及的痕跡。
“太囂張了,這羣學生會的混蛋實在太囂張了,把會長趕出獅心會,他們反倒鳩佔鵲巢!”
“居然敢轟炸我們獅心會的大本營,這完全是赤裸裸的挑釁,仗着人數多就這樣侮辱我們獅心會,實在太囂張了!”
“還好我們趕來了,蘭斯洛特的戰術安排果然精準,再晚來一點,說不定楚子航就要被他們淘汰了!”
獅心會的衆人,看到他們會館的慘狀,一個個義憤填膺、羣情激憤,大有衝上去恨不得和學生會拼命的架勢。
他們原本都是一羣能動手就不逼逼的狠人,但畢竟會長楚子航還在這裡沒有發話,於是誰都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站在楚子航身後,幫他聲討學生會的混蛋們……俗稱罵街。
學生會的衆人也都一個個瞪大眼睛,不僅僅是不知道獅心會的這羣殺胚居然還有如此“潑婦”的一面,更因爲他們很想反駁對方的話但又無從反駁。
他們誰也沒把楚子航趕出獅心會,分明是楚子航自己跑進去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出來的,還把他們所有人都給耍了,至於轟炸獅心會大本營……這更無從說起吧,他們的確掃射了一番,但弗裡嘉子彈的破壞力是有限的,造成最大破壞的其實是楚子航朝他們扔的那顆戰術手雷吧?
你們家會長自己把自家大廳給炸了,把我們炸得人仰馬翻一口氣淘汰了十幾個人,還要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
還有,晚來一點楚子航就要被淘汰了這種話究竟是哪個大聰明說的啊?沒看到楚子航腳邊上躺着上十個學生會成員的“屍體”麼?剛剛一羣學生會的成員被楚子航一個人玩弄的找不到北,這些獅心會的傢伙們再晚來一點,說不定他們都要被楚子航和路明非團滅了!
但學生會也沒人能反駁獅心會這番謬論,因爲他們的確是來淘汰楚子航的,剛一見面就不分青紅皁白掃射的也是他們,楚子航的反擊讓他們心裡都憋着一股火,但真要論起來他們也是理虧。
不對,自由一日本來就是考驗戰術和團隊能力的競賽類遊戲啊!他們理虧什麼理虧,把獅心會的傢伙們全部淘汰了本來就是他們的目標啊!
“獅心會的傢伙們真是猖狂,看他們不順眼很久了!”
“上次自由一日我就是被兩個獅心會的傢伙淘汰的,誰說他們耿直,這些傢伙也愛耍陰招!”
“反正不是勝利就是被淘汰,既然碰上了,就和他們正面開戰吧?”
學生會的成員們也一個個怒氣填胸,他們看到獅心會的大部隊就像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不,別衝動,別忘了,我們今年的目標根本就不是獅心會的嘍囉們!”一名腦袋清醒的學生會幹部提醒衆人,“我們的目標是楚子航啊!擒賊先擒王,就算我們和獅心會鬥得兩敗俱傷,楚子航沒被淘汰我們做的根本就沒有意義,但是隻要把楚子航解決了,獅心會就是一盤散沙,愷撒有能力拿下今年的冠軍!”
某個坐在三樓露臺的傢伙心裡忍不住吐槽,冠軍不是獅心會就是學生會啊?我不出聲你們是不是就把某個奪冠的熱門選手給忘了啊?
學生會的衆人瞬間就反應過來了,無論如何,率先淘汰楚子航都是他們眼下最優的選擇了,雖然機會渺茫,但這已經是他們唯一獲勝的希望了,愷撒信任他們,愷撒也在戰鬥,他們也不能辜負自己的主席。
但獅心會顯然不會放任學生會的傢伙們威脅到他們的主帥,原本學生會的人數是比獅心會要多的,但被出自己淘汰了近三十人後,兩方人馬的數量幾乎持平了,這將是一場圍繞着淘汰和保衛楚子航的浩大的戰鬥。
獅心會和學生會的兩撥人向彼此發起了衝鋒,深紅色戰鬥服的人和黑色戰鬥服的人混戰在一起,他們很默契的誰也沒使用戰術手雷這種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因爲交戰的人數太多場面太混亂一不小心就可能傷到自己人,大家都不用這種東西也相對公平。
獅心會的成員個個驍勇善戰,學生會的人短時間內還沒接觸到楚子航的機會,在交戰圈以外的楚子航似乎根本不關心戰況,他只是擡頭看着獅心會三樓的路明非,眼神中透着濃濃的戰意。
路明非也看着楚子航,他緩緩的拔出觀世正宗,長刀的刀鋒折射着慘白的光,路明非深吸一口氣後,順着高臺的牆壁垂直奔跑。
不只是楚子航想挑戰路明非,路明非也很想找一個勢均力敵的人戰鬥,既然楚子航都說放開手戰鬥,那他也不客氣了,此刻的路明非,戰意斐然。
路明非的身影快速的混戰的人羣中,刀光和劍影從他的身旁劃過,偶爾還有幾枚掠過臉頰的子彈,風聲都在耳邊獵獵作響卻沒有任何東西觸碰到他的身體。
就像古代萬人敵,穿梭在千軍萬馬之中,猶入無人之境。
當然也有學生會或是獅心會的成員發現了路明非,但他們甚至來不及攻擊,路明非的身影就轉瞬即逝,速度差的太多了,這些傢伙明白,“S”級真正認真的時候,他們的能力就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了。
偶爾有攔在前面的傢伙,路明非擡起觀世政宗,隨手就能把他們給抽倒,就像最瀟灑的牛仔,兇狠的揮舞他的皮鞭。
他甚至根本不在意被自己抽飛的是獅心會還是學生會的成員……並不是這兩個社團都是他的敵人,而是場上浩浩湯湯兩百多人,全都不被他放在眼裡。
護在楚子航身前的兩名獅心會成員是除了蘭斯洛特和蘇茜以外第一梯隊的實力,他們原本想攔下靠近楚子航的路明非,卻被觀世政宗的刀背一刀斬飛。
實力的差距天壤之別,就像是一頭猛獸闖進了羊羔羣裡,他橫衝直撞,勢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