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棄次從主,向主要管這塊的省領導着手,怎麼着手,怎麼投其所好,怎麼能得到省領導的接納,都是他必須詳細策劃的。有句話說的對,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他先着手的是一名省副級別部長的秘書,是名女性,叫沈霞,年齡四十五歲,漢中人,能力很強,又有一名在北京當領導的舅舅,使得在省大院裡很能說上話。此沈霞特喜歡花,所住的小區裡因爲住一樓特圍了個小院子,倒讓他栽了好多盆花和地花,有名貴的、也有普通的,萬紫千紅,格外美麗。
當邪日通過在西安朋友打探得到沈霞的有關資料,詢問蕭無塵:“這沈霞表面一臉正派,挺能出風頭。但此人在她的能力下曾干預過西安數個較大的工程,並且沒少撈錢。而且我的朋友發現,她在家中藏的花和盆景,有的一個盆單從市場價看來就得好幾十萬,而且不只一盆。據估計,她一院子的花和盆景預計就得二百萬以上。”
蕭無塵聽後,琢磨道:“你是說讓我拿她的把柄爲籌碼,從而入手是嗎?”
邪日答道:“正是,現在的官員和大商人手上哪個乾淨。只要我們向她要挾,她爲了她頭上的烏紗帽肯定幫你向她的上司上報這件事情。”
蕭無塵道:“拿別人的把柄要挾必定不是長久的事情,更何況沈霞只是一個幫我們引薦的臺階而已,一失足可成了最大的悔恨!”
邪日突然想起一個人,說道:“還有一個人叫張奇友,是省政府部門擔任一名主任級別的人物,年紀輕輕只有三十五歲就混到這樣的級別,最主要的是他跟我們這次礦業主管的幾名省領導人員走的很近。只是此人爲人自傲,一身臭銅的氣息,很看不起我們這些草根企業家,能不能辦事還是兩說。”
蕭無塵聽後,若有所思道:“邪日,你再幫我打探下沈霞的老公是做什麼,兒子在哪上學。一旦賄賂不住她,那就用她的男人和兒子說事。”
“好辦法,綁架她的男人和兒子,這個我最拿手!”另一邊充當司機的邪月說道。
蕭無塵知道這兩個實力強悍的傢伙,跟了納蘭長生多年,殺人越貨的本領的確高於常人,但這次他們是幹合法的事情,可不能讓他們亂來。只好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來個曲線救國,如果要幹個綁架的事情來,我們何必來這裡四方打探,直接要挾這些權高位重的大官,逼他們弄個證件,何必如此費心費力,還得破財。”
邪月聽後,道:“我倒忘了,我們是幹合法的事情呀。那好,邪日打探出來後,這個曲線救國由我來做,不管她是有個女兒還是兒子,我都有辦法讓她的孩子見了我比見了她孃親還親!”
蕭無塵爲此沒好氣道:“與其那樣,還不如讓你征服那個沈霞更來的刺激。”
邪月立刻道:“勾搭貴婦那是邪日的愛好,俺最喜歡小蘿莉了,培養上個五、六年,就能將自己培養的少女
開-苞,那是多麼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蕭無塵笑道:“我們先就討論到這,走,喝酒去,等事情有了進展,我們都得全力以赴,喝酒的時間自然不會少。”
邪月和邪日一聽說要喝酒,立刻饞着嘴裡癢癢,邪日帶着邪氣豪爽道:“走,不醉不歸!”說着三個人即刻離開住的房間,在樓下找了個廉價的大排檔,三個大漢就在混亂噪雜、用爐筒架着的溫暖屋子裡一陣吃喝。
三個人在喝酒前縣填了下肚子,蕭無塵親自爲他們兩個扎着辮子,滿身邪氣的傢伙倒上酒,說道:“之前雖然都沒見過面,但都知道你們的事蹟。馮九倫這個千殺的在8月15被人翻成天,最後憋死麻袋裡,是你們乾的吧?”
邪日依舊邪邪的笑道:“那點破事,談不上什麼事蹟。你沒殺的我們替你殺了,只是當時根本沒想到過能跟你投緣!”
邪月在旁也是一笑,並不言語。
蕭無塵道:“緣是天定的,也許那個時候我們就應該認識,可惜當時的我還是一個無名小卒,只是憑藉着一種農村辛苦過來的人那麼一點膽識跟馮九倫做對而已。”
邪日道:“功成名就不在年齡,日月虎劍隊不是亂殺無辜的黑幫殺人犯,但所有成員沒有一個敢稱爲是好人的。你知道我們這個組織以前是怎麼組建起來的嗎?”
蕭無塵搖頭表示不知道,饒有興趣道:“怎麼得來的。”
邪日帶着陰森的笑意道:“東北的黑道,自喬四和饅頭死後,亂成一團,各種勢力層出不窮,不僅在朝鮮交界處有辦地下賭場的,也有在路經俄羅斯地段開黑客棧的,甚至有人養了五百隻狼在大興安嶺深處專門做見不到光的勾當。但納蘭老大在東北擴展勢力的時候,以強大的氣魄將黑龍江省和吉林省的一半給統治了,後來趙天北和一幫武力值很強的硬漢獨佔遼寧,東北勢力一分爲二。
當時納蘭老大盡管氣薄雲天,生撕猛虎,神力無比。但他的一幫手下雖然人多,但各個武力值都不算好,而且總體素質低下,常常會被趙天北派來的部分地面的大佬們一一擊破,許多場子很容易易主,加上大興安嶺的野生資源很容易被人盜竊。利益驅使鬥爭,也是讓雙方矛盾的最大理由。
於是納蘭老大親自在東北專門找那些在部分地方打架最狠,腦袋靈活的人,有從軍區部隊退役的,有從村莊找來的,也有靠他的實力艱難征服的,甚至有暗中偷襲他,被他逮着的,但各個都是鳥到不能鳥的東北漢子,而且各個都算是千里挑一的頑主,各個不安順,搗蛋、打架、陰人、耍槍的、玩刀的,層出不窮。這些人的加入,大大的壯大了納蘭老大的勢力,大概在上世紀末,他開始剷除那些在東北省裡和國界之間的黑道大佬,於是這幫人在他帶領下殺到過俄羅斯的“黑殿”,也曾經到過朝鮮的境內,是被朝鮮的官兵用衝鋒槍和機關槍給頂回國界的,當時這些訓練的跟特
種部隊不差上下的漢子們在火力微弱下,以擊斃近五十名朝鮮士兵的代價損傷大半,只剩下七個人。
這七個人也就是日月虎劍隊的前身,其中帶頭的一名漢子名字叫:烏蘇!是個蒙古人,騎馬、射擊、格鬥就連納蘭老大拼勁全力才能將他勉強徵服,他第一個給這剩下的七個人起了名號叫“虎劍隊”,於是虎劍隊在東北當時打出一片名聲,後來七人分散,各佔據一方,爲納蘭老大做事情。但那個叫烏蘇的漢子卻一心想組建一個新的隊伍,爲納蘭老大的黑道天下增添一個強大的實力名號,因爲他看出在世界上的一些海盜組織和黑道組織都有一個強大的精銳隊伍支撐,那樣才能在各個黑道拼殺中佔據上風。
於是納蘭老大和烏蘇遍走東北、青海、新疆和西藏,在東北和西北兩片自古出漢子的地方招募了五十名各個實力不等的漢子,其中的標準都是以“虎劍隊”爲例,可惜的是那名叫烏蘇的漢子在招募兩個自小玩刀、在吉林大學上學的霸王漢中被這兩個古怪充滿邪氣的傢伙給剁了。你知道那烏蘇在臨死前向納蘭老大喊道:“烏蘇死了,就讓他們兩個接替,日後劍隊一定能強大到能跟“猛獸軍團”相媲美的實力。
殺掉烏蘇的是我和邪月,當時我們只有二十歲,記得是2000年的時候。我們兩個在納蘭老大煽動下放棄吉林大學的優異成績和美好的前途來混黑,我們兩個就這樣名正言順的靠手上的狂刀帶領那五十個漢子建立了“日月虎劍隊”,後來才得知那烏蘇在與我們格鬥的時候是讓着我們,自願一死。”
邪日說完話,停頓在那,似乎牽動了他的傷心。
“他的死,是爲了成全你們,到底爲什麼?”
邪日帶着悔恨道:“那烏蘇正是教我們刀法和武學的師父,在我們五歲的時候,深山裡就來了一個常年蒙面的人跟我們做了鄰居,後來我們就跟他打的火熱,在我們父親的答應下,我們就跟着他學了十多年的武學和刀法,直到他離開村莊。三年後他帶着自己的生命成全了我們兩個從未給他磕過頭的弟子。後來得知他之前的戰績,我們都感覺汗顏。因爲他參加過1980到1985年的前蘇聯黑幫與美國黑幫的火拼,那次火拼被稱爲“黑道冷戰”參與的人數不下於三千,雙方大戰完後,死傷剩下的足有2000人,這2000人最後是在互相對戰中遭到美國和前蘇聯軍隊的機械武器的攻殺,在方圓三裡地沒有留下一個活口。烏蘇本來是外蒙人,在那次戰爭中他一個人曾殲滅過十四名美國兵和十七名蘇聯軍人,並且喬裝成蘇聯的軍人逃了出去。要知道在當時兩國重型武器中,他手上只有四把鋒利的刀,也就是我和邪月手上的四把!”
“一個黑道世界裡的英雄大多都死於無名,好在他發掘了你們兩個接班人!”蕭無塵感慨道。
“現在你應該知道我們跟你的原因了吧?”邪日認真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