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說完,手臂就被男人抓住按在椅背上,高大的身體壓了過來,含着一口甜膩的紅糖水的火熱脣印在她微涼的紅脣上。
“唔。”她想要拒絕,所有的聲音都被扼殺在脣邊,只能發出破碎的嚶嚀聲。
他慢慢嘶磨着她的脣,留下屬於自己痕跡,牙齒試圖探開她緊閉的牙關,她卻死死咬住。
她的脣上,他的嘴裡滿滿的都是紅糖的味道,清香甜膩。
她不肯就犯,男人也不急,慢慢吻着她的脣,一遍又一遍的細細描繪着她的紅脣輪廓,她想推開他,卻被他抓住雙手束縛在她與他的身體之間,清晰感覺着來自他身上的火熱,不可扼制的越來越滾燙。
一股火熱從小腹源源不斷的竄出,男人緊皺的眉頭更深了幾分,將她的手往下拉去,放到西裝褲襠上,她冰冷的手心傳來的涼意讓他覺得舒服多了。
於錦感覺到掌心中那個清晰的存在,越來越大,越來越燙,腦海嗡的一下,意識也跟着當機,男人的舌頭趁着機會輕輕一挑,便順利的攻城掠地。
感覺到一股暖流沿着他的脣瓣緩緩流入她的口腔裡,她骨碌骨碌的吞了下去,脣齒間溢開紅糖甜膩的味道。
甜得連她的所有思緒也是甜的。
直到口中的紅糖水都喂完,男人卻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舌頭不停的吮吸着屬於她甜膩的密汁,竟比這紅糖水還要甜上幾分。
於錦被吻得意識迷離,笨拙的迴應着他。
屋內的溫度漸漸攀升着,空中飄蕩着曖昧的味道。
一個綿長的吻落下,女人紅脣微腫,眼神迷離,身體軟趴趴的靠着他的胸膛喘着大氣。
司馬景丞低眸看着懷中的女人,瞧着她這幅醉人的模樣,身體的難受加劇,如果不是她現在不方便做,他會不顧一切的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該死的,女人爲什麼要來月經?
他的指腹輕輕撫摸過她柔軟的脣瓣,一個念頭突然躍入腦海,身下的脹痛越發的清晰,他拉過她的手落到皮帶上,低頭輕輕吻着她的耳垂,發出破碎的呢喃聲,“老婆,幫我。”
“轟隆”於錦的頭頂頓時炸開一聲響雷,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再清楚不過,就在不久前,她才做過那件羞羞的事,現在想想都讓她臉紅心跳,現在他再次要求,她羞得將臉埋在他的懷裡,“不要。”
“我難受。”男人的嗓音又低又沙啞,聲線緊繃得厲害。
於錦也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知道他是真的難受,如果不是自己現在不便,他直接就撲上來了,可是讓她再做那件羞羞事,她真覺得丟臉極了。
“去洗個冷水澡就好了。”她推着他。
“咔嚓”男人已經解開了皮帶的暗釦。
“冷水泡多了,對身體不好。”他拉過她的手包圍在那個上面。
手掌心的滾燙讓於錦打了一個哆嗦,想抽回手,卻被死死的按住,腦袋思緒頓時亂成一團。
“老婆,幫我。”他低低的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聲音帶着少有的哀求,又沙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