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生米煮成熟飯?爲了利益,他可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如果今天他要她生米煮成熟飯的人不是老公,而是哪個糟老頭,他恐怕也不會猶豫一下,在他的眼裡,只有權勢利益和他的寶貝女兒,於夢。
她算什麼,只不過是他需要時當作棋子利用的下人罷了,眼底越發的涼,竟比這夜晚的風還要涼得多,她輕掀了一下脣瓣,幽幽道,“那要讓你失望了,我沒那個興趣。”
她回了一句,也不等他多說什麼,再次掛斷電話。
然而,手機鈴聲不依不擾的繼續響起,吵得人心煩意亂,於錦直接將手機關了機,隨手扔在旁邊的餐桌上。
這一家子賤人,還有完沒完,真當她是任他們蹂躪的棋子嗎?
“你何不直接告訴他,我們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司馬景丞聞出她身上不悅的火藥味,輕輕吻着她的耳窩提議。
“纔不要,就是要讓他們一輩子都得不到。”於錦控制不住的氣憤起來,許是替原於錦感到不值。
司馬景丞擡手捏住她的下顎,扳過她的臉,薄脣從耳根慢慢移到她因爲憤怒而泛着紅暈的臉頰上,“既然這樣決定了就好,別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體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纔沒生氣,只是覺得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說不生氣,但是情緒卻是激動不已,一點讓人信服的樣子都沒有。
“現在遇到了也不晚。”男人的話怎麼聽着像是落井下石。
“。。。”於錦無語了好一會兒,才接着說道,“老公,你確定你這是在安慰人?”
司馬景丞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讓她面對着自己,將她壓在窗前,輕輕撥弄着她的長髮,眸光忽明忽暗,“其實你何不換個方式想想,現在他不再將你當成一無是處的女兒,對你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冷漠,甚至還要低聲下氣的來巴結你,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很爽嗎?”
他這樣一說,於錦頓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纏繞在心頭的陰影瞬間消失殆盡,她挑了一下眉,讚道,“還是老公想得多。”
爲了表揚他,她直接擡頭在他的下巴上落下一個吻,男人不高興了,眸光晦暗,“老婆這個獎勵我不接受,就這麼小雞啄米般的一親連感覺都還沒有,就沒了。”
於錦翻了一個白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那你想要怎麼樣?”
“至少得來個深吻吧,而且還是要溼溼的那種。”男人說得非常的狡黠,又非常非常的曖昧,總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於錦牙一咬,就吼了回去,“渾蛋,你都壓着我的身體,讓我怎麼吻你,你還當我是橡皮人不成,可以自由伸縮?”
被她這麼一吼,司馬景丞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女人就在他的身下,想要做點什麼很容易。
“這樣啊,那我就勉爲其難的代勞吧。”說着,他低頭,火熱的脣直接落在她的紅脣上,封住她所有的話語。
“唔...”於錦瞬間就成了待宰的羔羊,麻蛋,果然長得高有好處,頭一低就可以吻到她,而她每次接吻都要仰得脖子都僵掉,真擔心有一天會得頸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