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的,就像馮正秉說的,他是知道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可以說是判下雲山死刑的最佳證據,而這個證據就是自己,但是他現在真的能信得過這些人嗎?他們對付得了雲山嗎?雖然他們現在已經展現出了強大的實力,但是……他這心理還是有些不踏實。
“這次是你在指揮嗎?”尚畫看着馮正秉微微皺眉問道,這些青年很強,他承認,但是他不的不懷疑他們的只會能力,畢竟他們的都太年輕了,實戰經歷肯定不會很多。
但是令尚畫吃驚的是,馮正秉竟然搖了搖頭,尚畫頓時驚得跳了起來:“那是誰?!你不會告訴我是這些青年裡面的誰吧?!”尚畫眼中滿是驚訝和不可置信,從現在的袁輝這麼人看馮正秉的眼神中,就能看出絕對不是他們,那就只有這些青年了!
然而,令尚畫吃驚的是,馮正秉依舊搖了搖頭,看着尚畫眼底閃過一道鋒銳的精光,道:“都不是,真正的指揮不在這。”
“不在這?!那在哪啊!”
“在天雲宗。”
“天雲宗?!他瘋了!他是誰啊!雲山知道麼?他們還沒有打起來嗎?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坐着啊?”尚畫整個人都凌亂了,看着馮正秉一聲聲的問道,聲音都因爲心中的驚訝而變得有些尖利。
“尚畫,你先冷靜一下,這個我待會兒來給你說,你現在主要要說的,是明天願不願意跟我們一起,我們需要你手中的那份證據。”馮正秉有些微微皺眉的看着尚畫,這樣的不鎮定對局勢可不好。
不過好在尚畫理智還是在的,下一秒就冷靜了下來,權衡再三,眼神中不斷的複雜光芒閃過,最終似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眼中一狠,道:“好吧,我說,去不去待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手中的證據。”
一聽尚畫終於要說出他那份至關重要的證據,衆人的神情都是一震,充滿了興奮。
尚畫神色漸漸的有些冷,道:“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只是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不對勁,身爲宗主,關心幫助弟子是好事,但是連出門離宗都要幫忙的話,那就有些過了。”
說着,尚畫的眼中滿是狠厲,“最開始雲山來給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爲是因爲雲山本就是那麼的愛弟子,所以可能有些弟子調皮,雲山遇見了,纔會親自來,可是哪知道,後面來的次數越來越多!
我自認我天雲宗弟子雖然有頑劣的,但是還是都很遵守宗規的,卻沒想出現了那麼多雲山幫忙到我這來登錄離校的,當一次次的偶然加在一起後,你就絕對不是偶然了,所以後來我去查了那些雲山幫忙代理離校的弟子的資料,竟然沒有一個再有回來的!”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加上衆人之前所瞭解的,也就有個大致的瞭解了,心情沉重的同時也興奮,終於是掌握到了絕對的證據了!
“本來最開始的時候我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就沒有怎麼管,可是後來越來越多,又一次我去問雲山,雲山竟然讓我別管,說讓這些弟子自由飛翔,我飛他個屌啊!要知道那些弟子是被他迫害了,我早就揭發他了,哪會等到現在!”
一想到那些弟子因爲自己的不查而死於非命,尚畫的身子就止不住的因爲憤怒內疚而顫抖,臉上因爲憤怒更是滿臉漲紅,特別是最後,雲山竟然還派人來暗殺自己,要不是自己一直心存疑慮有所防備,這次估計真就死在那資料庫了!
“不過你們是怎麼知道今晚雲山會來害我的?”雖然當時周圍一片漆黑,但是尚畫還是能幹感受到馮正秉是早就已經在那等着自己了,並且要是不知道的話,會那麼巧的帶着會治療的六長老在身邊嗎?
馮正秉眉頭一挑,眼中有着得意,道:“實不相瞞,我也是已經懷疑馮正秉許久了,那些失蹤的弟子我更是瞭解,說來慚愧,那些好多弟子,是我看見他們進入宗主殿,然後就再也沒有出來了。”
“嘶!——”衆人這還是第一次聽馮正秉說起,頓時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驚訝的看着馮正秉。
馮正秉眼中也有着愧疚,但是更多的是決絕和果斷,道:“當時我潛伏進去過,想要找到那些弟子,但是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那時候雲山的名聲還很高,宗內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聽我的,沒辦法,我就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後來我才漸漸的聯繫上冷暢和水蓮,至於大長老雲持和二長老尼鏊,我是根本想都沒有想,凡力弗又是個不管事的,我們的力量還是太薄弱了,冷暢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那就是個愚忠,說了幾遍了都不聽,
我本來是想要去請我們的老宗主的,但是卻沒想到老宗主根本就不再後山懸崖處的閉關所,當時我就感覺到恐怕我們天雲宗真的出事了,有勢力滲透進來了,並且很強,我就更加的不敢輕舉妄動了,
只能在暗中默默的保護着這些弟子,悄悄的拉攏着那些察覺到不對勁的人,但到現在爲止,也不過是二百人左右而已,雲山在天雲宗的形象,實在是太深了。”
說着,馮正秉的眼中有着真正的痛恨,痛恨雲山的人面獸心,痛恨宗內弟子的不識人心。
尚畫聽着眼中頓時一下恍然,道:“哦~難怪這兩年來你和水蓮都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收了好多弟子在手下,我就說,長老怎麼會突然那麼那麼關心下面的弟子了,連普通的也關心,還不挑的!”
長老修煉的時間一般都很長,強大的實力註定了他們眼光的挑剔,尚畫說着話,無可厚非。
馮正秉和葉水蓮看着尚畫點點頭,的確是這樣的。
“本來我也想到的要來暗中找你的,但是你那實在是太明顯了,一旦真相開始流傳出來,那首當其衝的,就是你那,只有你那有所有弟子出入的記錄,也是最直接的證據,所以一直我都沒有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