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緊。”他實事求是的說道。
清秋聽罷,只覺得臉如火燒。
挺動窄臀,他開始來回**,每一個移動,都頂到最深處再往後退出,空中瀰漫着不知名的花香,帶走的味道。清秋受傷的背部被地上的草摩擦的生疼,清秋咬牙默默的付出,他予取予求。
糾纏過後,清秋穿好衣衫,他已經昏睡過去,就像第一次一樣。她淡淡的笑了笑,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恍惚中,他像是做了一場春夢,待他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在王府,努力的想要回憶什麼,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身體的糾纏,的快感均是一場夢麼?如果是夢,爲什麼感覺會如此逼真,如果不是夢,爲什麼他記不得對方的容顏?胸膛上隱隱的刺痛,他拉開衣襟,上面是縱橫交錯的傷痕,那麼他被人下了春藥是真的,另外一個女人幫自己解毒也是真的?那麼他當真是被先前那個女人侮辱過了?……
清秋被紫心惡人先告狀,她拖着受傷身體回到魔魂教的時候,烈焰已經怒髮衝冠的坐在花廳中,清秋低垂着頭,跪倒在烈焰面前:“師傅,雲霜沒有完成師傅的任務,請師傅責罰。”
烈焰眯着眼瞳:“紫心欲要將那九王爺帶回本教,是你從中阻攔?”
清秋點點頭:“是。”
烈焰惱怒道,衝過去一把扼制住清秋的手腕,擄開她的衣袖,只見藕臂上一隻栩栩如生的血色蝴蝶,展翅欲飛,“你當真是不要命了麼?竟讓這蝴蝶長成這樣?!”
蝴蝶越漂亮,說明她愛的愈深,情咒越毒,到時候發作起來,猶如在地獄中歷練,真正的生不如死。
烈焰說道:“若是你這手臂上再長出一隻蝴蝶,就算是爲師,也解不了你的情咒!”
清秋擡眸,平靜的看着烈焰:“師傅,有時候,情感是不由自主的,不是你我能控制的。”
烈焰滿眼心痛:“從來,你都是聽命爲師,從來不會違抗師命,這次卻屢次三番的懷爲師大事!就算爲師能饒你,衆位弟子也會不服,紫心,鞭刑伺候!”
“是,師傅!”
紫心能借機報仇,當然不會手下留情,狠狠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清秋本就受傷的身上,血肉剝離開來的痛,清秋慘白着臉,汗如雨下。
紫心眯着眼瞳,意思在說,你到底不是我的對手!
清秋畢竟還有用處,烈焰也只是做做樣子給衆弟子看,在清秋即將要昏厥的時候,他才擡手:“停。”
紫心不甘願的拿開鞭子,清秋趴在地上,背部,胸口,全是翻開的血肉,觸目驚心。
烈焰蹙了蹙眉,吩咐兩個紫衣奴婢:“帶白護法下去療傷吧!”
“是,教主!”
紫心恨恨道:“師傅,雲霜一而在再而三的違背師傅的意思,徒兒只怕有朝一日她會爲了那個王爺反咬師傅一口。”
烈焰來回的踱步,斂着眉沉吟。
紫心小聲道:“師傅,徒兒有個好主意。”
“說。”
“雲霜這丫頭性子頑固,倔強的緊,不如這樣——”
烈焰聽罷,只輕輕點頭:“不愧是爲師調教出來的,好!”
紫心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師傅,這件事情讓師妹去做,若是她不依,那就殺了她腹中孩兒!”
烈焰頗爲贊同的點點頭:“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全權處理吧!”
“是,師傅!”紫心狠眼一眯,射出一道狠毒的光芒。
清秋的臥室
清秋躺在牀上,迷迷糊糊的。
紫心推開房門,來來回回的踱步:“師妹,和師姐作對可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清秋咬牙,緘默不語。
紫心說道:“師傅說等你傷好把歐陽煜引誘到本教來!”
清秋忍痛道:“你們究竟想對他做什麼?!”
紫心挑了挑眉:“師傅說過不會傷害他,只是想和他談談。”
清秋直覺的以爲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師傅究竟想對他做什麼?收服王爺爲己用?可是王爺不會如此輕易就範的啊!
紫心也不拐彎抹角,直說道:“師傅說,你若是乖乖照辦了,以前的一切就可以既往不咎,你還是他最心愛的徒兒,他也會繼續幫助你報仇;如果你膽敢違抗師傅的命令,那麼你將被驅除本教,遭受千刀萬剮之刑,師姐知道你不情願,可是好歹你也是做母親的人了,孩子可是很無辜的。”
紫心冷笑:“做爲師姐,我還是奉勸你一句,乖乖照做吧,這幾日,你便在這裡好好養傷。”
說完,就退出了房間。
清秋深深的嘆息,她一手撫上腹部,沒想到她遭受如此磨難,孩子竟還相安無事,由此可見,她腹中孩兒生命力是何等的頑強。像是無形之中,孩子給她默默支撐下去的力量,如果沒有孩子,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支撐下去,師傅逼得她好累啊!有點想念他寬廣溫暖的懷抱,心不知不覺的酸楚起來。
淚水簌簌而下,清秋咬住下脣,五官痛苦的扭曲成一團……
一夜,都在泡澡,彷彿身上有多污穢不堪,他使勁揉搓着身上的皮膚,直到脫皮,他才善罷甘休。靠在浴桶裡,疲憊的闔上眼睛。
“歐陽煜,我沒有背叛你,真的沒有!”
“歐陽煜,你怎能不相信我?!”
“歐陽煜,我已經化成了孤魂野鬼,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歐陽煜,你還我孩子,還我!”
“歐陽煜,我恨你,我恨你,化作厲鬼我也不放過你!”
面目全非的女人從四面八方向他圍困,她的臉明顯的是被燒傷,歐陽煜痛苦道:“不,不!”
驀地驚醒,只覺得心痛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