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比賽完,老白照例總結,然後到旅店開房啪啪啪,既獎勵衆人,又能放鬆一下。
旅店房間裡的數張牀被老白並在了一起,激烈征戰,水流成河,自不用多談。
經過了一天的放鬆,職業技能又漲了一截。他晚上接妹妹回家,曖昧一會兒,接着又重新進入遊戲,準備參加第三天的小組賽。
登入遊戲後,老白看看錶,小組賽還要過一會兒纔開始,他就先領着衆人,在亞力山卓市區,小小的逛了一下街。
其實老白很喜歡重生後的日子,每天有妹妹,有慧鈺,還有航海時代。對於未來,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野心,簡簡單單就好。他只是一個小市民,沒有什麼苦大仇深的經歷,不可能逆天,也不可能成神。就像塞拉所說的一樣,只要他能守着喜歡的人,就已經很幸福了。
如果一定要說老白有什麼野心的話,那麼就是玩好航海時代了。男人不可以沒有事業,老白知道自己的事業就是未來的職業聯賽。但老白不是爲了事業不顧家的人,家在他心裡非常的重要。可能他自己也沒有發現,在他心中,這個家,已經不僅包括了妹妹,還包括了塞拉、塞西莉雅等所有人。
老白喜歡沒事時就牽着塞拉和塞西莉雅的手,慢慢走在亞歷山卓的街上。有的時候,他也會給塞西莉雅買點小玩具,給塞拉她們買點小禮物。反正花的都是遊戲中的金幣,並且也不貴。而當他送出點禮物給別人時,得到禮物的人都會非常開心,動不動就觸發忠誠度上升的事件。
老白是可以指定六個奴隸當奴衛帶在身邊的,他現在有五個奴隸,都被指定爲了奴衛,再加上兩個寵物塞西莉雅和塞拉。一共七個手下。剛開始時,他上街還不敢帶這麼多人,怕太招搖。不過現在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招搖就招搖吧,我就是要帶妹子們逛街了,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去吧。
事實上老白走在街上回頭率是非常高的。一個東方男子玩家。左牽一個白袍美女,右牽一個金髮碧眼的小蘿莉,身後是一個女僕扶着一個銀髮少女,再後面是一個全副鎧甲的女戰士、一個穿着性感舞裙的麗人,和一個蒙在黑袍裡的怪人,這副陣容任誰見了也會多看兩眼。
不過這些玩家也只能是多看兩眼而已,別的玩家跟什麼樣的NPC混在一起,又不關他們的事。有些玩家猜測老白在做什麼護送之類任務,因爲一般人是沒法帶這麼多傭兵的。也有的玩家看到老白的次數多了,便見怪不怪了。還有的玩家。知道老白是參加世界級單船比賽的人,他們覺得遊戲高手們的事情不是他們能知道的。
老白已經把這個世界是個遊戲世界的事情告訴了塞拉她們,塞拉她們雖是相信了老白的話,但日子該怎麼過還得怎麼過。就像現在科學家告訴了我們太陽再過五十億年後就熄滅了云云,也沒見有人因此去自殺的。改變不了的事情。自然就不用去管了,想的太多,純屬自找煩惱。
不過自此以後,老白手下們的談話變得越來越有意思起來,埃及玩家幾乎沒有會中文的,所以就算在她們旁邊。也聽不懂她們的話,否則肯定會很吃驚的。因爲她們現在很多說話習慣都被老白影響了。說真的,老白有時都會對這個NPC說出的話感到吃驚。
比如現在老白爲塞西莉雅買了一個髮卡,塞西莉雅立即嘟起嘴道:“主人別買了,很貴的,你的錢又被遊戲系統回收了。”
遊戲系統是塞西莉雅學會的新名詞。
老白道:“不貴,才15個金幣,咱不差錢。”
塞西莉雅牽着老白的衣角道:“那也是錢呀,你被這個NPC大媽坑了,這東西不值15個金幣的。”
塞西莉雅喜歡跟老白學,管遊戲中的人物叫NPC。
老白沒有管她,直接付了錢,然後給她戴在了頭上。這些東西都是遊戲中的普通物品,只能起裝飾作用,沒有屬性值加成。遊戲中的這類物品很多。
給塞西莉雅戴上髮卡後,老白問道:“喜歡嗎?”
塞西莉雅甜甜地笑着說道:“喜歡!”
她轉過頭,有些得意地問其它人道:“好看嗎?”
看到塞西莉雅戴上了髮卡,比安卡立即輕聲道:“好看。”
而法娣瑪卻逗塞西莉雅道:“難看死了,跟你的頭髮顏色一點兒都不配。”
塞西莉雅向法娣瑪作了個鬼臉道:“懶得跟你講,你虛擬智能的AI太低,不懂得欣賞。”
自從知道了這個世界是個遊戲世界,塞西莉雅總是充滿了好奇心,問這問那。老白覺得沒有什麼是不可說的,於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她。虛擬智能、AI之類的詞彙自然也是塞西莉雅從老白處聽來的。她很快就會活學活用了。
法娣瑪向前揪住了塞西莉雅的辮子,說道:“你說誰AI低呢?”
塞西莉雅搖着頭,企圖擺脫法娣瑪,並說道:“當然是說你了,主人說我的智力有16,而你只有15,你不低誰低?”
比安卡在旁小聲道:“我低……我只有14。”
比安卡這句話一出口,立即讓正在嬉鬧的兩人安靜了下來,她們都有點不好意思。比安卡所有屬性都是她們中最低的,討論屬性這種話題明顯不宜在她面前說。
德尼雅見狀立即圓場道:“她們兩個是在開玩笑了,沒有惡意的。我的智力還不是跟你一樣,只有14?”
比安卡輕輕笑道:“我知道大家是在開玩笑了,我也想跟大家開玩笑的。怎麼了,不好笑嗎?”
她這一說,衆人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比安卡見衆人沒有回答,又笑着道:“我知道,大家看我屬性低,覺得說這個話題不好在我面前說。不過大家都不嫌棄我的屬性低,我還怕什麼呢?大家該怎麼開玩笑。就還怎麼開玩笑好了,我真的不介意。”
老白又買了另一個髮卡,輕輕地戴在了比安卡的頭上。然後說道:“比安卡真是個好孩子呢。其實,我的智力纔是最低的,你們不要笑我就好。”
阿米娜在旁道:“主人的智力不是有18嗎?”
老白解釋道:“這個是遊戲中的數值了。又不是實際的,我實際上智力很低的,從小考試就不及格。”
比安卡在旁道:“可我覺得主人的AI一點兒都不低。”
塞西莉雅在旁糾正道:“主人的不叫AI,他沒有人工智能的,他那叫IQ。”
比安卡向塞西莉雅笑道:“我搞不懂了,我IQ沒你高的。”
塞西莉雅又糾正道:“我們不是IQ,我們是AI。”
她說完又向老白確認道:“是不是這樣,主人?”
老白只得點點頭。其實IQ、AI什麼的,老白自己也是一知半解,不過塞西莉雅很好學。老白跟她一說,她就明白了,然後就喜歡把這些新名詞掛在嘴邊。
塞拉去握住比安卡的手,說道:“主人都說遊戲數值不是實際的了,所以你也沒有必要在乎遊戲中的數值。就算你身體不好,大家也會照顧你的。”
比安卡點了點頭。
塞西莉雅在旁說道:“比安卡你不知道,塞拉姐姐最好。最初的時候,我不認識她,她就爲我打傘擋雨呢。”
比安卡在旁道:“是嗎?能給你講講那時的事情嗎?”
塞西莉雅立即講道:“那時我在雅加達,你知道雅加達在哪嗎?……
聽到塞西莉雅講去年的事。老白老臉一紅。不過塞西莉雅都不介意,他當然也不會真的羞愧了。反正按遊戲的規定抓人,也算不得什麼。
老白沿街買了數個小禮物,給每個寵奴一個,然後看了看時間,比賽也快開始了。他對衆人道:“比賽快開始了,我們去競技場吧。”
衆人聽了,立即跟着老白往回走。塞西莉雅拉着老白的手問道:“主人你說,競技場的那個老伯AI高不高的?”
老白牽住她,如實地答道:“我哪裡知道。”
塞西莉雅道:“我猜一定不高,他只會呵呵的傻笑,然後問你要傳送到哪?也不會說點別的,有點像老年癡呆。”
塞拉聽了塞西莉雅的話,在旁說道:“塞西莉雅,不要在人家背後說人家的壞話,這樣不好的。”
塞西莉雅看了塞拉一眼,點了點頭道:“塞拉姐姐說的對,我下次不說了。”
法娣瑪道:“我覺塞西莉雅沒有在人家背後說壞話,那老伯本來就是老年癡呆的,她只是說實話罷了。”
阿米娜推了她一把道:“你丫,會帶壞小孩子的。”
塞西莉雅回頭道:“塞西莉雅纔不是小孩子呢。”
說着,她又圍着老白轉了一圈。
老白看到塞西莉雅不好好走路,於是俯身一攬,便把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然後繼續前行。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競技場,老白找到了那個老年癡呆的老伯,然後被傳送到了遊戲地圖。八個人同時出現在了老白的甲板上,而遊戲地圖是日本海。
塞西莉雅輕聲問道:“主人,我們現在的對手是什麼玩家呀?把系統提示念給我們聽聽好嗎?”
進入競技場後,系統都有個狀態提示,不過NPC們當然看不到,只有玩家能看到。雖說NPC們看不到系統的提示,但塞西莉雅向老白問,老白卻是可以告訴她的。
老白看着系統提示對衆人道:“我們這次的對手是來自於越南新娘商會的。 wωw¸ttκan¸℃ O
船隻:仙龍號(中型船)
玩家:徵側、徵貳、南芳、河仙、盛開的蓮花。
船員數總計:55”
聽老白說完,塞西莉雅又問道:“那她們厲害嗎?比我們昨天的對手如何?”
老白道:“他們現在在小組裡面和我們是並列第一的,都是八戰全勝,還有一支我們沒碰到了美國隊也是八戰全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