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血流殺死師夢瑤,完成賞金榜任務,玩家血流殺死獨孤紫衫,完成賞金榜任務,是否提交,吳棠很快提交,此時好幾位護衛已浮上水面朝着船上飛過來。吳棠輕點船頭,躍至半空,雙足一點那桅杆竟借那彈力再度躍起,剎時間已脫出羣雄羅網,吳棠再度扎入水中,屏住呼吸,不知遊了多遠。好一陣當確信再無追兵後,吳棠上得岸邊,把上衣一寬,雙手凝幹水漬,正待取下面巾,突聞兩聲嬌笑,“血流,我們總算是找到你了。”吳棠放眼望去,兩位白衣白裙打扮的女郎離自己只有七八丈之遙,來人再也熟悉不過,正是上次和冷明月一起硬抗少林四大神僧的三女之二,讓吳棠有些心虛的是,這兩位長相氣質,不就是江教官和鳳致教官嗎。
傷腦筋,她們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吳棠眼現疑惑之色。江教官模樣的白衣女郎,“血流,不費我們多日盯着這兩位佳人,你小子果然按捺不住,出手了,趁人之危真是一把好手。你殺我師姐,今日你命喪此地,就算血債血償吧,還不束手就擒。
吳棠屏卻心中雜**,趁現在人不多,得速戰速決。吳棠朗聲一笑,“終日打雁,終被雁啄了眼睛,只是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吳棠揮刀而上,兩女拔得長劍在手,只見雙劍如玉女穿梭,劍招極是優美,不帶一絲塵俗之氣,又見那劍光吞吐不定,直剌吳棠周身大穴。這兩人合使,好象威力又大了些。吳棠心神鎮定,吐氣開聲,刀勢加速,竟不理已遞至身前雙劍,徑直向鳳致教官模樣的白衣女砍去,竟是兩敗俱傷之勢,只怕最後吳棠就算被一劍穿心,鳳致教官也要被斬爲兩截。
江教官模樣的白衣女,一聲冷哼,劍勢一收,說不出的輕靈翔動,化刺爲擋,另一位卻未變招,吳棠身形半縮,刀芒剎時綻放,如瀑布奔涌,兩女也是一聲嬌喝,手中劍如鮮花招展般來回揮削,剎那間刀劍相觸已不知道多少下。吳棠身形暴退三尺,刀仍握得穩穩的,額頭已是大汗淋漓。反觀那兩位依舊神色若常。奶奶的,雙劍合壁,果然厲害。吳棠雙腳不丁不八,刀收到身邊,剎那間只聽一聲大喝,吳棠身形騰空而起,手中刀頓時不見,渾身空門大露,直撲向兩女。兩女也是藝高人膽大,也不管其它,一人低首撫劍,隨後手中劍驟然穿出,剌向空中飛來吳棠身影,另一人矮身側步,手中劍反手疾挑而上,剛好彌補起前一個劍法中的破綻,兩劍一前一後,好不默契。吳棠毫不閃避,只見兩劍齊中,兩女來不及歡喜,吳棠方纔失去蹤影之刀,赫然出現在右手,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捲起陣陣風聲,罩向兩女。眼見兩女便得中招,江教官模樣的白衣女郎,眼神一凝,搶身而上,遮住鳳致教官。
吳棠翻轉刀身,刀柄先點江教官穴道。身形微旋,反手一指,點中被方纔江教官舉動弄得微微一愕的鳳致教官。吳棠此時方覺中劍處疼痛無比,當時自己雖然覷準劍勢,略移開要害,爲發那一刀,非得中劍不可。兩女已不能動彈,還能開口。鳳致教官模樣的白衣女,“好刀法,好眼力。想不到我們雙劍連手,也被你逃脫。我認栽,不過我瀉毒大批高手轉瞬際至,你也不過馬上步我後塵而已。”
吳棠強做微笑,“你們雙劍合壁,武功卻在我這上,只是這搏命之事,卻又哪及得我這亡命之徒豐富。你們金派武林各門各派招式繁多,卻不如我古派的乾淨利索。”
“快動手吧,我們不會求饒的。”江教官一如往昔般剛毅。吳棠凝視兩女,卻發現自己實在有點下不得手去,想了個壞主意。罷罷罷,“血某今天心情好,就不殺你們了,收取點代價得了。”吳棠俯身湊上前去,一人香了一個,看見兩女又驚又怒模樣。吳棠哈哈一笑,揚身而去。
不多時,江湖已傳得消息,邪風幫主風厲大發雷霆,責令手下全力收尋血流行蹤,除此之外,還懸賞一百萬兩黃金求血流人頭。
血流,這個彷彿有着魔力的名字,剎那間再度響澈大江南北。吳棠出得遊戲,只覺最近所做所爲與自己現實的性子實在有些對不上眼,遊戲中的自己狂妄冷靜,視人命如草芥,現實中的自己雖然算不上膽小如鼠,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不到殺了一個花弄影后,是越陷越深,越殺越多。
宿舍此刻卻一片沉默,一向每早不說話就不舒服的朱炎怎麼也沉靜了。吳棠斜眼一瞥,只見朱炎一幅痛心疾首情形。好半晌,朱炎才從悲痛中走出,“昨晚真是來些最痛心的一晚,兩場失敗不說,師仙子也被血流給劈了,嗚呼哀哉,上天待我何其苦。”
一旁的孫劍倒還平靜,“有輸有贏纔是正常,我昨日面對的是邪風老大風厲。他的道心種魔**確實詭異絕倫,我高度凝聚的寶瓶勁氣,硬是被他鐵拳粉碎,魔師龐斑的弟子果然不同凡響,我也算心服口服。至於冷鐵兄,其實勝劵在握,但缺少荊無痕那一絲近乎瘋狂的殺意,被人反敗爲勝。”他身後冷鐵微微哼了一聲,倒是沒說出話來。
“阿劍,你是雖敗猶榮,那風厲是上屆的天下第二,你能撐過二十招已經是難能可貴了。不過我對武當挺失望,帶小樓才接了江南陰雨六招,就自承落敗了。這個欺軟怕硬的東西。”朱炎憤懣懣的。
“那倒也不能怪他,六招之後,他已腳步虛浮,筋疲力盡,雖然他掩飾的好,不過再撐一招只怕會五內俱焚,江南陰雨真是天下奇才啊。還有那血流,江湖絕色榜上他一個人就做掉了六位,真是令人難以至信,更奇怪的是,兩大幫派都難覓其蹤,據說,瀉毒的兩位古墓高手曾截住血流,卻被他負傷遠遁,那兩位卻被他點上穴道,並未殺人滅口,這倒是有些奇怪,此人也算是一代狂徒了。”孫劍不由感嘆。
原來他們昨晚都敗了。吳棠心想那時自己可能正趴在船底呢。不過江南陰雨就是天下奇才,我就只能算一代狂徒,這個很難比較啊。是日軍訓結束,吳棠來到訓練小屋,房門緊閉,吳棠正待敲門,一個他避之唯恐不及的聲音響起,“你們兩個,倒是說話啊,這了久了,好不容易碰上血流,搞了半天等我帶人前去的時候,你們兩個卻癱在地上,被人點中穴道。那血流人影都不見。你們兩人的武功我很清楚,怎麼那麼一會都撐不住。這下可好,人家任務也做完了,功成身退,再找他便如大海撈針。”正是茹玉大隊長的聲音。
“大隊長,我們確實已經盡力了,那血流狡猾的緊,拼着受傷也要點我倆的穴道,刀勢詭奇,一上來就是搏命打法,我倆有些不適應,所以才被他有隙可乘。”是江教官的聲音。
“大隊長請放心,有消息傳得,血流與那鐵血大旗堂的大師兄鐵沉舟以及師妹周芷菁有些瓜葛,那周芷菁畫得一手好畫,我已派人去請她描出一幅血流畫像,到時我們張貼於各大城市,我就不相信血流整天蒙着個臉吧。”鳳致教官的聲音讓吳棠如遭雷擊。小師妹,她,她真的會嗎。想着滿大街被人追殺的模樣,吳棠就不寒而慄。
“這樣也好。唉,我最近脾氣實在不好,你們兩人看在往日情份上,不要怪我纔好。”茹玉大隊長嘆了一口氣。
吳棠敲了敲門,開門的是江教官,江教官無論穿什麼軍服,那玲瓏浮凸的身材都顯露無疑,尤其胸前那對偉大,把那胸襟撐得滾圓,似要裂衣欲出。難怪聶明那小子忍不住。想起昨晚,自己還稍許佔了點便宜,吳棠心內略有些發虛。
“小棠啊,進來進來。”江教官還是一貫的充滿了熱情。吳棠走進小屋,又向大隊長問了聲好。那大隊長自是沒怎麼理他,點點頭就過去了。吳棠又瞧了瞧鳳致教官,還是往日那般微笑的神情。吳棠又心中暗罵,“那些陳年舊事,你們也能翻出來,早知道昨天利息收少了,應該多親幾口,再一刀子劃拉下去,奶奶的,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了,萬一我掛了,我就新建一個再找你們報仇,幾個月我又是一條好漢。”
吳棠蹲了會馬步,做了些伏地挺身,又和鳳致教官切磋幾招,今天鳳致教官出手相當重,吳棠勉力苦苦支撐,待得了一陣風暴過後,便是風平浪靜,吳棠揉了揉痠疼不已的手臂,那鳳致教官倒是氣定神閒。吳棠心裡有苦不敢說,“我在遊戲裡沒怎麼虐待你,現實你虐待我慘得很,這也算一報還一報啊。”鳳致教官輕聲問吳棠要不要幫忙揉揉。吳棠想起她手勁,慌不迭搖頭,只落得鳳致教官銀鈴般的笑聲四處迴盪。吳棠又和江教官訓練得幾個回合,難得那大隊長也參加了一局,最後的結局自是慘不忍睹,今天個個都好像吃了火藥似的,她們心情是舒服了,吳棠倒落得渾身痠疼。眼見情形不妙,吳棠便告辭,謝絕再三挽留,便打道回府了。
才落至牀邊,便拿出上次從楊教官那裡拿來的紅花油,四處揉搓起來,一旁的朱炎早已見怪不怪了,此前他已有問過吳棠每晚做什麼去了。吳棠語焉不詳,大致說自己在向教官學武。朱炎以爲吳棠是向楊教官討教,本想也練練,不過見得吳棠每天鼻青臉腫的回來,便不敢開口,練武不錯,捱打可不是人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