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僧臉上也是現出一分喜意,如此上佳的爐鼎,已是百世難尋,只要春風一度,共度極樂境,必將大有所益。
吳棠聲音突的飄至道:“佛祖身前有惡僧,要將美女推火坑,春風欲度還虛問,密宗歡喜一場空。
四僧靈覺也是非常,立時有一位手持佛鉢,眼露訝色道:“何方道友,竟能闖進我密宗精神界。”
吳棠驀的現出身影,眼神冷笑道:“青藏密宗想不到盡是些採陰補陽之輩,真是笑掉大牙。”
青藏四密沉喝一聲,“哪裡來的妖人,連我密宗歡喜禪大fa都不知曉,還不受死。”隨那梵音一出,這空闊大殿,迅疾閃現無邊佛像,或金剛怒目,或菩薩垂首。
吳棠冷聲一笑,眼中精芒大旺,口中春雷怒綻道:“佛擋殺佛,還我一刀之天崩地滅。”那語聲一起,一道澎湃至無以復加的刀罡帶着九天雷霆,朝四僧劈去,萬千佛影不過螳臂擋車。
四僧心絃狂震,密宗大手印幻出無數萬千法體,由紅至白,由白至紅,極盡密宗心法玄奧,凝成一道強勁之極的龍捲風暴,迎向吳棠那刀罡。
吳棠中精芒閃現,彷彿縮地成寸般,陡的出現在最前那手執念珠的和尚面前,那和尚與吳棠眼神一觸,只覺得那眼神突的凝作刀芒,直浸眼內,竟是眼力,登時驚訝不已,雙眸微闔。衣袍狂卷。吳棠哈哈狂笑。一道逆盡蒼天的刀罡迅疾出手,帶着九天神魔的驚懼,帶着一望無際地殺氣,帶着滅絕一切地殺機,天地萬法皆空,惟我一刀笑傲,第十五刀之滅盡蒼生。席捲天地萬物,宇內洪荒。
四密精神凝就的密宗法境,在這無匹大力下,驀的崩塌,修煉多年的密宗心境被那一道殺氣侵入,已經盡數崩潰。吳棠眼前一黑,已是回得遊戲中,四密尊者個個手捧腦袋,腦海裡如天崩地裂。亂得一塌糊塗,吳棠手中寒鐵刀已經離手而出,劃出一道神異得無以復加的曲線,一刀斬殺四僧。
半空中血雨飛濺,琴遙看得好不心驚,檀口輕呼道:“以氣御刀。”
吳棠扭轉身來,正要擺酷,又是一口鮮血涌上喉頭。他強行唵了下去,日,不行了,再搞下去,內傷都要壓制不住了。
他看向琴遙道:“四密已除,令師。”突的一聲嚶嚀傳來,他循聲望去。那秦夢瑤不知何時,悄解衣衫,雙手在那褻衣內輕撫,臉色緋紅之極,春情盪漾。
吳棠微微一愕,自己還是小覷了密宗歡喜禪,這秦夢瑤的心靈幾乎被密宗心境攻限了。
琴遙一眼望去。也是臉頰緋紅,只是突地驚聲道:“怎麼會這樣?”
吳棠精神力連續大耗,實在沒辦法再行探測,一掌強行拍暈那秦夢瑤,冷聲道:“她心靈被密宗歡喜禪心法侵入,附近可有藏身之處,我要恢復片刻,才能施以解救。”
琴遙久在此地,地形相當熟悉,她雖是內傷不輕,卻是輕聲道:“山後有很多石洞,應該一時之間找不到,我帶你去。”
琴遙強行撐起身子,卻是嬌軀一軟,差點暈了過去,一隻手掌已然送按在她肩側,一股澎湃真力涌入,她頓時精神一振,只是那真氣竟似能克住慈航靜齋心法一般,竟不甚相融,還有相剋之力,她正驚惶間,自己體內真氣本就所剩無已,被這真力一逼只怕就要武功不保,正欲開口間,那手掌下探,攪住她腰肢,她微一偏首,對上吳棠那雙清亮眸子,頓時粉面嬌羞,可能是少與男人這般接近過,那吳棠右手正抱着暈迷的秦夢瑤,口中道:“不要妄動真氣,指路便可。”
琴遙微點點頭,不多時兩人已身在山後一間鍾乳巖洞裡,這裡面洞裡套洞,不清楚的人還真是頭暈目眩。
兩人才站定,吳棠取得一顆藥丸給她,微聲道:“用我這個療傷藥,效果要好,我與你真氣不太兼容,你自行療傷便是。”琴遙接過藥丸,微點點頭,卻又似乎想起什麼道:“血兄是從大殿過來的嗎,情況怎樣。”
吳棠憶起當時情景,長話短說道:“言靜庵,梵清惠,靳冰雲,已經被擒住,聽石之軒口氣,好像要奪了梵清惠的身心再行拋棄,爲碧秀心報仇,陰後祝玉妍對言靜庵好像有興趣,想折磨她。至於靳冰雲,被雲雨雙修闢守玄看上了,要被當爲練功的爐鼎,其他人正的設伏,要將援兵擊殺。”
琴遙一聽,心如重錘擊打,萬蛇穿心,眼前一黑,暈得過去,吳棠微微一驚,連忙渡過少量真氣,又按她人中,琴遙悠悠醒來,看見吳棠,不顧自身安危,連聲道:“血兄,新夢有事相求,請務必答應,新夢必不敢忘。”
換過別人,吳棠可能就不會答理,不過琴遙對他有莫恩情,沒有她,鳳致只怕一點機會都沒有,不好拒絕只得微聲道:“你想我救那三女出來。”
琴遙凝聲道:“尊師重道乃我輩中人本分,還請血兄施以援手。”
吳棠腦海裡閃過千般思緒,聞聲道:“好吧,不過敵方高手如雲,我一人哪裡帶得了三個,你趕緊療傷,我和你一起去,我引開他們,你趁機救人。”
琴遙黑白分明的雙瞳頓時一亮,微點點頭。
她端坐療傷,吳棠微作調息,過不片刻,還未大功告成之時,突的傳來一聲如夢如幻地嚶嚀,吳棠雖是閉目,卻也知道是那秦夢瑤已是悠悠醒轉,那嚶嚀聲音初次還小,才過分許,竟是慢慢大得起來,有愈加高亢之勢,那語聲柔柔蕩蕩,竟似直撼心靈。
吳棠還好,一旁正運動的新夢頓時呼息急促起來,吳棠登時心驚,***熊,再哼下去,琴姐只怕要真氣走岔,他顧不得內傷還差一絲未愈,強行停下心法,起得身來,眼神掃到不遠處的秦夢瑤,這僅着褻衣的美人神色暈迷,俏臉或寶相莊嚴,卻又突的春情蕩溢,好不奇異,手指正在自己身軀上顫動,原本白皙如玉般的肌膚,頓時陷上一層奪人心神的緋紅。
這個狗日地密宗歡喜禪,又發作開來。吳棠閃電般前掠,帶得秦夢瑤離得那個洞穴,這美女如八爪魚般的攪住他,如玉肌膚,動人春色,那聖潔清雅的臉上透出的一絲不應有的媚蕩,卻更是令人慾火如焚,忍不住加以侵犯。
可惜啊,系統卻是不允許,這美人只怕要成爲慈航靜齋第一個慾火焚身至死的美人。
吳棠一時間也找不出什麼頭緒,只得盡人事,知天命。他眼神異芒再現,變天擊地大fa運至巔峰,猛然間已經伸入那秦夢瑤精神深處。
彷彿就如身在一個的高得不可思議地無蓋高樓,樓外一片白茫茫,清冷的月光輕輕射將下來,恍如白晝。
一位國色天香,豔絕塵鬟,清雅如仙的絕色佳人身着僅可遮身的輕紗,俏臉粉紅如霞,卻又帶一絲寶相莊嚴之態,十支嫩如春蔥般的玉指,在周身遊歷,所過之處,無不是一片緋紅。
難道要破而後立,吳棠探身在前,一對魔手已然輕攬而上,比得秦夢瑤自身仿如幼兒園水平的撫弄,吳棠魔手堪稱到了博士後級別,所過之處,這佳人已是緋紅異常,嚶嚀聲頓時高昂了起來。
就在此時,吳棠感覺到,那秦夢瑤竟於這迷情之中神智突的清醒了過來,剎那間與他地精神體建立了一般不可分割的心神聯繫。
吳棠微訝道:“你好了。”
秦夢瑤微一搖頭道:“密宗歡喜禪豈同凡響,夢瑤被那四密尊者差點攻克心靈,眼下只是最後一點靈明而已。”
吳棠沉聲道:“即是如此,可有解救之法。”
秦夢瑤聖潔的臉上泛起一層紅暈道:“陰陽交匯,龍虎相融。”
吳棠微聲道:“哪會如此簡單。”
秦夢瑤臉上顯現一絲異色道;“與往常又不一樣,男的要有情無慾,女人要有欲無情。”
吳棠眼神精光閃現道:“雙修大fa。”
秦夢瑤輕低臻首道:“正是。”
吳棠微微一嘆道:“我記得只有韓柏魔種才能做到,如之奈何。”
秦夢瑤輕聲道:“你那雙手如有魔力,竟能堪比韓郎魔種刺激,再加上我心神被歡喜禪受制,我與你素昧平生,有欲無情,我可做到。”
吳棠微微一怔,已明其理道:“看來關鍵在我,你麗質天生,美麗不可方物,男子遇見你,早已慾望升騰,哪裡做得到有情無慾。”
秦夢瑤微聲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你把我當作你心中喜歡的卻又不能得到的女子,在精神中呈現,我幻成她的模樣,以你的修爲,便可做到有情無慾之境。”
吳棠饒着功深,也好不訝異,喜歡又不能得到,這種女子,有嗎。他腦海邊閃過無數佳人身影,自己最喜歡便是暖美眉了,可惜,已經被自己吃了。秦蕩妹,展帥妞,也已經被吃了,看來也不行。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