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宋強把自己頭上扣着的水盆摘了下來,看着東越說道:“沒有想到你會功夫,不過我們的遊戲纔剛剛開始,準備好接受我的考驗和挑戰!”
東越笑着搖了搖頭,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被宋莎莎沾溼的衣服,對宋強說道:“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成爲一隻溫順的小貓!”
宋強恨恨的說道:“你想讓我變成一隻溫順的小貓,那你也要有這個本領,不過你的願望永遠不可能實現,因爲我本身就不是一隻小貓,而是一頭老虎!”
宋樂仁會長很嚴厲的命令自己的兒子宋強馬上換衣服,在自己眼前消失,然後很有禮貌的對東越進行道歉,並邀請東越去客廳會談。
到客廳坐下宋樂仁會長給東越倒了一杯水,坐到了東越對面的沙發上。
他真摯的說道:“剛纔東越先生能應付那樣的場面,讓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是一位非常優秀的保鏢!其實我已經接到東越先生您要來的通知,我非常感激你們對我們一家所做的一切,只不過請你諒解的是我的孩子和妻子可能一時還無法適應現在的狀況,不過隨着時間的推進,我想他們會適應調整過來的!”
東越微微一笑說道:“宋會長不必如此客氣,至於你妻子和孩子的心理我能夠理解,這種事情任何一個人都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不過我們現在還是說正題吧,追殺你的人是什麼背景?宋會長清楚嗎?”
宋樂仁會長聽到東越的話,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我已經被下毒過一次,被槍擊過一次,不過那都是在北美,我們都僥倖活了下來,至於是誰做的,我現在也不好說!”
“回到東方還沒有遇到什麼狀況吧?”東越問道。
“還沒有遇到任何的狀況,不過我感覺他們不會放過我的,其實我想過和我的妻子孩子分開,我想他們追殺的目標應該是我,而不是他們,但是我的妻子孩子都不肯和我分開!”宋樂仁會長無奈的說道。
“放心吧,宋會長有我的保護,我絕對不會讓你們的安全狀況出現任何一點問題!”東越十分自信的承諾。
這時候宋樂仁會長的妻子走進了客廳,她正好聽到了東越的承諾,就有些不信任的說道:“東越先生,保護我的丈夫可不是僅僅躲過一盆水襲擊那樣簡單!”
“麗莎,好了,我們應該充分的信任東越先生!”宋樂仁會長馬上對自己的妻子說道。
“親愛的,在東越先生做出讓我信任的事情之前,我是不會信任他的!”麗莎堅持道。
東越微微一笑沒有進行過多的解釋,因爲保鏢這個職業根本就沒有必要解釋,只能用行動來證明。
這時候宋強換好了衣服,也來到了客廳,他一臉挑釁的看着東越。
東越看到宋強帶着拳擊手套,不由得微微一笑,心道這小子難道要挑戰自己不成?
果然宋強開口說道:“東越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準備向你進行挑戰,我要復仇,剛纔的確是我出醜了,不過那是我小看了你,現在我重視你了!你敢不敢和我打拳?我已經練了十年的功夫,我有自信可以將你打倒,你不會擔心在我父親面前出醜,而不敢接受我的挑戰吧?“
宋樂仁會長嚴厲的斥責自己的兒子宋強說道:“宋強,你這樣很沒有禮貌,馬上向東越先生進行道歉!”
東越淡淡一笑對宋會長說道:“宋會長不必斥責宋強,我想宋強的挑戰並不過分,我可以接受挑戰,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把他給打傷了,我就只有一根手指頭接受他的挑戰好了!”
聽到東越說爲了不把自己打傷,只用一根手指頭接受自己的挑戰,宋強簡直感覺到這是對自己極大的侮辱,他憤怒地晃着自己的雙拳示威的說道:“東越先生,我想你還沒有足夠的本錢將我打傷!”
東越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可以試一試!”
東越之所以接受挑戰,就是想教訓一下宋強,讓他知道天高地厚,不要跟自己搗亂,以後好好配合自己。
這時候混血小美女宋莎莎出現了,她換了一套潔白的連衣裙,看上去像一個出塵的天使一般。
宋莎莎笑着對自己的弟弟說道:“親愛的弟弟,如果東越先生只用一根手指接受你的挑戰的話,那麼我覺得應該允許我進行下注,東越先生不介意吧?”
宋會長剛要斥責自己的女兒,東越示意宋會長不必如此,而是淡淡的對宋莎莎說道:“那你準備怎麼下注呢?”
宋莎莎扮了一個很可愛的鬼臉說道:“我和我弟弟其實都很富有同情心的,如果我們贏了你,東越先生已經很羞愧難當,所以我們就不要你輸給我們什麼了!不過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會給東越先生造成什麼損失,就是你要站在我弟弟房間門口,讓我們往你頭上澆十盆水!”
東越知道這是宋莎莎還對自己澆了她一頭水心存芥蒂,想着報復自己。
於是東越淡淡的說道:“如果我贏了呢?”
宋莎莎愣了一下,笑着說道:“如果你贏了,那麼東越先生之前對我們所做的一切就當沒有發生過好嗎?”
東越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麼你現在如果不改變自己的賭注,我們可以開始進行挑戰了!”
宋強晃着自己的拳頭說道:“我們去健身房吧!”
東越淡淡的說道:“不用了,我就在坐在這裡,你來進攻好了!”
聽到東越的話,所有的人都是一愣,宋強更是感覺到不可思議,但是愣神過後他沒有說什麼,而是一步一步向東越走去,走到東越身側坐停下來,突然一拳砸向東越一側的太陽穴。
東越的右手食指像閃電一樣的快速,在宋強的拳頭打到一半的時候,東越的右手食指點在了宋強的手臂關節處。
宋強就感覺到自己打出去的右拳,突然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好像這隻拳頭不再屬於自己,他感覺不到了自己拳頭包括手臂的存在,而是麻木的毫無知覺了,他驚懼的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