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在塔雷的掩護下,白天行進入了石屋。
將圖紙隨手一丟,放進了萬界空間,白天行就盤膝在牀,運功療其傷來。
隨着九幽魔氣在白天行的魂魄上不停環繞,其上的九幽魔紋也漸漸被平復了下來。
‘幸虧這次結束快,沒想到沒有他人的魂魄之力作爲燃料,這驚魂掌的使用這麼麻煩,這次差點將我坑了一把,不過幸好我的驚魂掌已到駕輕就熟之境,收放自如。’白天行收起魔功,心中有些慶幸道。
白天行從萬界空間中掏出大師那裡拿來圖紙,輕輕將其展開,上面露出了一張複雜的設計圖。
看着這幅自己完全看不懂的設計圖,白天行毫無意外,要是他能看到,白天行纔會感覺有鬼。
白天行有慢慢捲起了圖紙,輕聲喃喃道:“之前從大師口中得到機關城的自毀核心,就在他屋子的下面,這還真是個好消息,至少我不用再去找地方了,這機關城的地方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不過嘛……現在……”白天行盯着自己手中的圖紙,嘴角勾起一道難以形容的笑容。
“塔雷,準備了,一會兒我們這可能要來客人了,你可不要露出什麼馬腳了,最好是什麼話都不要說。”白天行對着屋外的塔雷傳音道。
“好的,少主,你放心,之後塔雷是絕對開口不會說話的。”塔雷慎重地點了點頭,平時看起來憨厚的面上露出了讓白天行一切放心的神色。
果然不出白天行所料,一會兒後石屋外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及刀劍抽出的聲音。
“這位好漢,剛纔大師遇刺,我等奉首領的命令前來搜查刺客,還望好漢行個方便。”屋外,一個穿着墨家精英階層的面黃中年,後面帶着一羣更加畏懼看着塔雷的墨家子弟,擦着額頭上的冷汗,看着塔雷小心翼翼地說到。
聽到這個面黃中年話,塔雷眼睛微微斜下看了他一眼,像是看爬蟲一般,就將大戟向着地面一插,閉目不言了。
看着豎立很斷在自己面前的大戟,黃面中年臉上的冷汗更甚了。
再次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黃面中年聲音略帶無奈和苦澀道:“好漢,這是首領的命令,還望好漢別讓我等難做。”
然而塔雷仍然不爲所動,甚至這次連眼皮都爲睜開了。
“塔雷,讓他們進來吧,畢竟我們只是客人,也不能在主人家這失了禮數。”一個令人如沐春風的聲音從石屋內傳來,平復了黃面中年的緊張之感。
聽到這個聲音,一直用他那龐大的身軀擋着大門的塔雷,終於移開了他的身軀。
看見塔雷移開了自己的身軀,黃面中年才緩緩帶着人,小心翼翼地從其旁邊經過,走進了石屋。
走進石屋的黃面中年向着白天行輕輕彎腰,行了一禮,很是恭敬道:“白公子,大師剛纔在自己屋內遇襲,目前還昏迷不醒,並且還丟失了一件重要之物,已是驚動了首領,我等纔不得不前來打擾白公子,不過白公子也無須擔心,剛纔我們已經問過巡邏人員了,白公子你一直都在石屋內,此事應該和你關係不大,我等只是例行檢查一下,還望白公子勿怪。”
“在下當然不會怪罪,畢竟機關城現在正是特殊時期,謹慎一些也是必要的,不過我倒想知道何等刺客竟有如此膽大,敢在機關城內行刺大師。”白天行一臉迷惑地問到。
“這……據說齊晟齊大人似乎已經知道是誰了,現在正要親自帶人去搜查。”黃面中年先是猶豫了一下,才說到。
“哦?那還真是有趣了,你快點搜查吧,我還要去看看到底是何人?”白天行嘴角一勾,像是知道了什麼。
‘沒想到還未等我出手,這齊晟就迫不及待想要去公報私仇了,還真是……’白天行心中暗道。
“那麼還請白公子見諒了,我就先得罪了。”黃面中年告了一聲罪,就在白天行身上緩緩摸索了起來。
白天行眉頭輕蹙,似乎很不習慣別人碰自己,不過最後還是被他強行忍了下來。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白天行在心裡默唸一遍。
而在黃面中年搜索白天行的身體時,其他的墨家子弟也在搜索整個房間。
一會兒後,已經搜索完畢的墨家子弟分分對着也搜索完了的黃面中年搖了搖頭。
“好了,白公子,現在已經證明你的清白了,我就先告退了。”黃面中年拱了拱手到。
“且慢!”就在黃面中年剛想轉身身離開時,白天行叫了一聲。
“不知白公子還有何事?”黃面中年轉過頭來疑惑道。
“在下是想問,齊晟齊大人現在在何處?”儘管白天行早已猜到了,但卻仍然這般問到。
“嗯……哎~白公子,也不怕告訴你,現在齊大人正在去和你一起來的那位朋友那,齊大人懷疑……”黃面中年欲言又止道。
“好了,我知道了,麻煩了你了。”白天行點了點頭道。
“那白公子,我就先告退了。”說完後,黃面中年就帶着其餘墨家子弟退了下去。
在黃面中年走後,白天行走出石屋,看向一直站在那一動不動的塔雷輕聲道:“走吧塔雷,我們該去看好戲了。”
聽到白天行的話,塔雷撓了撓腦袋,感覺有些疑惑,不過卻沒有多問什麼,就跟在白天行後面隨着向前走去。
白天行才接近目的地,也就是柒邱和荊列荊雪的住處,就感覺到一陣壓抑沉重的氣氛。
“說,大師遇襲時,你在哪?爲何巡邏弟子說你的房門總是緊閉?”一個低沉略帶憤怒地質問聲傳入了白天行的耳中。
看着面前圍着的幾十上百的墨家子弟,白天行沒轉頭說道:“塔雷,先給我開開路。”
“是,少主!”
“嘭!”
塔雷剛一回答,右腳就直接從白天行身旁跨過,向着前方的地面一踩,將青色的石板踏出一道道向着四面八分延伸的裂紋。
聽到這聲巨響,還在分分圍觀的墨家子弟,都轉過了頭來,即使場中的兩位主人公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