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靈性的狼羣撕咬開了印小雨一行人的車子,讓她們只能被圍攻而失去逃生的可能性。
牧馬人這意外來客的出現,再次激起了狼羣的野性,久攻未下飢腸轆轆同伴慘死,任何踏入這一區域的生命都將成爲它們的敵人。
面對牧馬人,狼羣賴以生存的利器失去了作用,尖齒和利爪沒有了往日的威力,面對着這尊鋼鐵巨獸,羣狼顯得束手無策,只能呲着牙不斷的對着車窗內的張世東和邢雯嘶吼。
車窗開啓一條縫,槍管探出,單手控車,單手扣動扳機,彈殼彈到車內,彈到邢雯的身上她渾然不覺,只看到外面一頭頭的野狼被擊中摔倒在地,一彈匣點射完畢,待到第二個彈匣發射出大半子彈後,跟對面配合絞殺的狼羣選擇了撤退,在嚎叫聲中狼羣無奈撤退,地面上留下了數十野狼屍體,對面堅持着沒有被狼羣突破的防禦,終於鬆了一口氣。
抽回槍,最開始槍還在車內,後隨着狼羣數量的減少,張世東將車窗打開,一隻手端着槍在外面射擊,遂此刻車內的彈殼並不多,他打開車內的燈,很隨意的撿起一枚枚彈殼扔出車外。
邢雯看了看四周想要拉開車門出去,被張世東一把抓住,搖了搖頭,將車窗合上只留下一條縫隙,好整以暇的看着對面,看着狼羣撤退後比遭遇狼羣襲擊更爲狼狽的畫面。
“啊!”認真觀看邢雯才發現對面發生了什麼,捂着嘴將驚呼聲壓了回去。就見到衣衫不整渾身上下一片狼藉的丁美琪、喬安娜和琳達,瘋了般向着張世東這輛車跑了過來,後面勒夫也是滿身傷痕的想要跑過來,他的速度慢了點,落在了三女的後面,被阿泰一腳踹在後膝蓋窩,?跪地來了一個狗啃屎。
印小雨正對着一個男人說着什麼,邊金勇和阿泰以及另外兩個外形彪悍的男人正端着槍,看着這邊,看到三女要跑到車邊。邊金勇開了一槍。嚇得三女尖叫一聲雙手捂頭蹲在地上,此時的她們已經顧不得什麼叫做禮義廉恥,不知道什麼叫做春光乍泄了,在生命面前。一切的矜持都是扯淡。
“怎麼回事?”在亂局面前。邢雯強大的心理素質和足夠的社會閱歷讓她保持着鎮定。看着已經圍過來的邊金勇等人,咬了咬牙,看了張世東一眼在他那裡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按開車窗衝着三女喊道:“上車。”
伴隨着她的喊聲,張世東將後車門的鎖打開,按開車窗,m16a4重新探了出去,勾動兩下扳機,擊打在幾人的身前,給三女跑上車子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靠!”
“他車子防彈的。”
對面四五個持槍的,自然不怕張世東一人,悍匪的本質顯露無遺,對着牧馬人就瘋狂的射擊,引得剛跑進車子內的三女再一次的尖叫,反倒是邢雯抓着車門把手,臉色蒼白的看着張世東:“你……”
張世東還沒說話,那邊見到牧馬人防彈,再聯想到之前精準的槍法,與印小雨說話的男子大手一揮,兩個外形彪悍的手下手裡攥着手雷盯着牧馬人,見到它沒有動靜,一行人車子也不要了,揹着行囊鑽進了旁邊的山林,這綿延不絕的山脈橫向能延伸到邊境,縱向能跨省,能到少數民族聚集的山區,可以說進入這裡基本上就是天高任鳥飛了。
丁美琪三女抱着身子痛哭,在幾個小時之前,她們所有的矜持驕傲尊嚴都被那後來的三個男人踐踏,他們用槍逼着她們做出很多變態的事情,踐踏她們的尊嚴,屈辱她們的身體,勒夫的拳擊並不能保護他們,在凱瑞的哥哥面前勒夫自己能活着都靠着痛哭流涕博取凱瑞的同情,曾經還覺得偷人很快樂的喬安娜和琳達,在印小雨的冷顏下,成爲了他們泄慾的工具。當印小雨的哥哥看中了丁美琪時,那曾經給她溫暖給她呵護的男人邊金勇,就像是捨棄了一件絲毫不值錢的玩具一樣,隨手就將她拋棄。
性-愛,曾經讓三個女人覺得是人生最美妙的事情,可就在這短短几個小時,當各種變態的事宜壓在她們的身上後,她們絕望,她們恐懼,沒有勇氣去選擇死亡只能被動的承受着來自對方的侮辱,親眼看到印小雨哥哥三人帶來的一個女人被折磨死,她們更不敢有一點反抗的念頭。
飽滿的酥胸被兩個變態男人練習刀法同一時間割掉,下身被插入一根滿是凸起的樹枝,在她死之前,臉上身上除了乾涸的血跡和男人的精-液,就是幾個變態在她身上釋放的尿-液。
被這樣的變態嚇得完全不敢反抗的三女,作出了很多她們一輩子都不會做的事情,短短几個小時對於她們來說就是地獄,就是永世都無法從記憶中磨滅的悲痛回憶。
看着那些人逃進山中,三女是抱在一起痛哭,渾然不在意自己身體被一個男人看光,現在的她們已經不在意這些了,能活着,能不被那些變態繼續折磨着,身體被看光是很小很小的事情,如果整個男人需要,她們願意去服侍他,以此來報答救命之恩。
邢雯將後排座椅地面的一個揹包拽了出來,將裡面自己的衣服扔給三女,又指着後面堆放的毛毯示意她們蓋起來。
張世東啓動車子離開了現場,半個小時後迴歸到了公路,看着gps上面的顯示,距離最近的縣城還有五十公里,以這裡的路況至少需要一個小時甚至更多的時間。
他一停車,三女就嚇得縮在一起,看到他打開車門下車更是尖叫不已,當張世東打開後車廂一陣涼風灌進來時,三女茫然破碎的眼神匯聚到他的身上,聲音嘶啞的喊道:“快走,那些人是魔鬼,他們會殺了我們的,我們快走。”
張世東沒有理會她們,將藥箱拿出來拿出一些鎮定類的藥品和防治感冒發燒的速效藥,拿了一瓶酒,遞給邢雯:“讓她們吃下去。”
他心裡清楚,受到這樣刺激的女人,你不給她一個絕對安全的環境,她們永遠也恢復不過來,他又沒有興趣去安撫身上帶有濃重男人味道的陌生女人,看到三女咕咚咕咚喝着白酒,張世東將車窗打開,讓那股歡愛味道散去,三女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但在莫名的害怕中也顧不得去維繫尊嚴,縮着身子吃着東西,身體心靈的雙重傷痛讓她們面對一切都變得小心翼翼。
幾十分鐘之後,縣城的光亮給車子引領行駛的方向,張世東突的開口說道:“丁小姐,如果你們需要報警,我現在就直接將車子開到當地的公安機關,但要我提醒你們一句,兩位國外友人還好,丁小姐你日後可就別想在娛樂圈混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還有你們兩個,那羣人都是職業匪徒,他們應該具有從深山老林穿行越過邊境線離開的能力,在這個國家的身份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重要。”
邢雯白了張世東一眼,有些責怪他這個時候還嚇唬她們,轉念一想才明白,或許張世東說的,對她們纔是最好的,有些東西看起來很重要,可當你失去後就會發現其實沒什麼大不了,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明天一切都會成爲過去式。
喬安娜擡起頭:“你是說,他們會報復我們。”
丁美琪搖着頭:“不行,不能被媒體知道,那樣我就完了,張先生你爲什麼不殺了他們,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的。”
張世東將車子在城外的路旁停下,點燃一支菸:“我救你們,也只是因爲他們威脅不到我,如果因爲救你們而讓我們有危險,我會早早的開車離開,我想你們也應該早就對他們的一些舉動懷疑過,只是從未想過離開,你們都是成年人,需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而我,不需要爲你們負責,不過……”
在三女先是氣憤後是羞愧的眼神中,張世東將後面的話說完:“我需要一個替你們去解決後患的理由,而你們,需要給我提供足夠有價值的消息,除此之外,你們沒有任何能夠打動我的東西,需要報警我送你們去,不報警我也可以安排你們找個酒店休息,至於接下來你們怎麼做,是你們做出選擇後必須付出的代價。”
喬安娜和琳達還有些聽不懂,丁美琪懂了:“他們,他們在走私文物,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他們從來到華夏就一直增加行李,又一次我偶然看到邊金勇的皮箱內用軟布和泡沫圍着的一個花瓶。”
琳達也怯生生的說道:“他們還有佛像,還有一些很貴重的東西,我偶然間聽到的,有一個最貴重的,叫……”想了很長時間琳達還是學不上來那個詞彙,只是發出蛇的單音詞,張世東皺起眉頭,反問了一句:“舍利?”
琳娜眼睛一亮:“對,對,就是這個,舍利,舍利。”
張世東深吸了一口氣:“我想你們必須站出來了,別擔心,我保證這件事不會傳開,你們可以回到從前的生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