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說這個話的時候,微微支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着面前的文士。文士看着她那個樣子,額頭上面居然出現了一絲絲的汗水。看着他那個樣子,萱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這個時候,文士趕緊站起來,對着她說道:“你既然不怕的話,那你怎麼還害怕我前輩來?”
萱草聽了這個話,回頭用憐憫的目光看了文士一眼,然後說道:“問題現在不是我讓不讓他來的問題,而是我們這裡所有人都反對他來。不過,如果說你可以說服其他人,那讓他來也沒關係。反正,你的前輩肯定和你一樣不是什麼好貨色,你一個也是收拾,兩個也是抓,我都無所謂啊!”萱草說完,擺了擺手,自己回房去了。
聽了萱草的話,文士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面,他身上開始出冷汗,他也後悔啊!自己開始怎麼沒有想到呢,能夠買這個天舟的人,能夠一下子拿出來那麼多靈石的人,怎麼可能沒有什麼*呢。可是現在好了,自己爲了要貢獻,一下子就誇下海口。如今,又求救,這次來這裡的人,雖然說修爲肯定比船上所有人都要高,但是按照萱草所說,肯定和她的師父沒有辦法相比。
那麼,他要怎麼辦纔好啊……
他正在那裡糾結着,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你怎麼還在這裡啊!”
或許是因爲在想什麼壞主意,所以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身子一震,差點摔下去。看着他那個樣子,石頭顯得有些奇怪,莫名其妙的多看了他兩眼:“你怎麼了?”
文士擡頭,看到是石頭來了,於是勉強的笑了笑,“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事情。”
“你啊,也真是的,你平時不是很滑頭的嗎,怎麼這一次,一下子得罪了兩個人啊!”石頭自己盛了一碗飯,坐在了文士的旁邊,一邊吃飯,一邊看着文士。文士聽了這個話,顯得略有些不好意思,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我也不過是心急了,纔會說出來安逸的話。對了,你剛纔黃昆那裡過來,他那的情況怎麼樣?”
“沒看出來,你也知道,你們的性子我都看不出來在想什麼。你們也是奇怪的很,生氣就生氣,幹嘛還老憋着。對了,你怎麼不吃啊!”石頭說着,嘴巴里塞的滿滿的,看着面前的文士。
文士看着這個樣子的石頭,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扯了扯脣角:“我不是因爲得罪了量個人,心裡頭不舒服,在想要怎麼補救纔好嗎。”
聽了他這個話,石頭笑了笑:“這個有什麼啊,我們都是兄弟,能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啊,等會我去幫你說了看看。你也不要想那麼多了,來,多吃點纔是正經的。”
他說着,就示意文士吃飯。
看着石頭大吃特吃的樣子,文士皺眉,心裡頭琢磨。不管怎麼樣,還是讓那個前輩過來再說。如果說,那個萱草所說的自己師父沒有那麼厲害的話,他們兩個人擒下了,好東西肯定是不少的。如果說真有那麼厲害,那就努力讓萱草不好意思在這幾個人面前翻臉。那樣的話,危險就小了許多。
他這樣想這着,然後對着石頭笑着說:“是啊,是啊,要多吃一點。”說着,自己就開始大吃起來。看着文士一下子就好像是解開心結,在那裡大吃特吃的樣子,石頭反而愣住了。難道說,自己說了什麼話,作用這麼大,讓一個人變化這麼快?
想了一會兒,石頭覺得自己沒有說什麼啊,那肯定就是這個文士自己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不過,這樣的人本來就是鬼主意多。石頭想到這裡,吃東西咬起來簡直是嘎嘣嘎嘣的響。
萱草到自己房間門口的時候,就看到黃昆站在那裡。說實話,她看到黃昆在那裡還有幾分膽怯,但是很快就笑了起來,對着黃昆說道:“你過來了啊!”
黃昆點了點頭,看着萱草,然後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自己心裡頭不舒服。”
萱草聽了這個話,猶豫了下,然後說道:“我們還是進去說吧。”黃昆點了點頭。兩個人進去了以後,萱草直接問黃昆:“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按照你說的來,直接讓那個人的前輩上船,所以過來找我的!”
黃昆聽了這個話,點了點頭,眉頭還是皺着,顯然是對她的做法不理解。看着他那個樣子,萱草笑着說道:“那個文士又不是什麼傻子,你想,如果說我態度變化那麼快,那麼簡單的就讓他親戚上船,那豈不是顯得我們有陷阱?”
“我也知道你或許是因爲有這樣的顧慮,但是你想好沒有,下面如何讓他上套?”黃昆說着,看着面前的萱草。萱草點了點頭:“套我已經放在他面前了,我說了,只要你們允許他前輩上船來,我就讓那個人來。不過,你們要好好的折磨他一番纔好,這樣多少我也能夠解氣。”
聽了萱草的話,黃昆笑着點了點頭,“也好,必須讓他難受一番,那樣纔好。”
“嗯。”萱草和黃昆相視一笑,然後就看着黃昆走了出去。
因爲在這件事情上面本來就不算特別着急,而且爲了顯示出更加合理的樣子,所以說萱草和他們都沒有直接鬆口讓文士的前輩過來。一連好幾天了,或許是因爲文士覺得萱草師父回來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所以說顯得十分的焦慮。
看着文士那個樣子,黃昆他們也是覺得時候到了。
最終,黃昆他們當着萱草的面,提出來說讓文士的親戚上天舟。萱草聽了這個話,其實一點都不驚訝,但是卻還是做出來了驚訝的樣子。文士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高興的樣子了,而是顯得有些憔悴。
“好吧,既然你們都答應了,那我也沒有什麼立場不答應。”萱草說着,嘆了口氣,臉上寫着幾分不樂意。看着她那個樣子,石頭立即說:“其實,也沒什麼的,如果說你真的不想讓別人來的話,那也是可以的啊,畢竟這個是你的天舟。”
聽了這個話,文士差點要吐血。看着文士臉色一變,石頭這個時候似乎才注意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顯得有幾分不好意思。黃昆倒是點了點頭:“石頭說的沒錯,如果說你自己是真心不希望有人來的話,那就按照你所想的去做吧。”
“這件事情我本來就無所謂,畢竟我師父也要來了,說不定還能看到兩邊前輩大對決呢。”她說着,微微偏頭看着面前的文士:“文士,你說是吧?”
文士聽了這個話,立即有幾分尷尬:“怎麼會呢,怎麼會呢,還是和平相處比較好,和平相處比較好。”
萱草聽了這個話,顯得有幾分驚訝:“是嗎,和平相處啊,那到時候看着吧。”
萱草這裡答應了以後,文士那個前輩就傳來消息,說是第二日就能到。
“真是沒有想到呢,你那前輩倒是挺近的,可惜我師父現在還沒有消息。”萱草說着,手拖着腮,臉上顯得有幾分憂鬱。看着她這個樣子,文士顯得有幾分不好意思,黃昆皺眉說道:“說不定他前輩是有什麼事情所以在島上停留的時間比較長,或者說是專門想要等着看自己的親戚一眼,你說是不是?”
文士聽了這個話,其實他自己也覺得有些牽強,但是這個時候卻不能想的再多了,只能趕緊點頭:“是啊,是啊,說不定,就是這個原因。”看着文士這個樣子,萱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