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先生,求你了,不要放開我。我不是騙子!”
所有的話都是謊話,就算是謊話,我依舊說的很輕鬆,甚至已經騙過了我自己。
他重重點頭,下巴牴觸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拍着我的後背對我說,“我知道,所以我在找你,就算你是騙子我也願意。”
就算我是騙子他也願意嗎,所以我一點愧疚的心裡都沒有了,是真的不在意了,爲了錢,她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
我對他重重點頭,仰頭看着他悲傷的臉,覺得他過的一點都不開心。就算他很有錢,有一個美好的家庭……
我們相約去了他說的那個別墅房子裡面,房子很大,真的很大,好像比他家還要大,可這裡卻沒有我需要的文件,這裡空蕩蕩的,除卻一些必要的傢俱什麼都沒有,我甚至找不到我需要的一張廁紙。
他叫我坐在沙發上等着他,他去了衛生間,我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很久纔看到他出來,他穿着寬鬆的睡衣,隨意的圍在身上,坐在我身邊。
我竟然開始緊張起來。
他對我說,“就算你是騙子,我也願意,被你騙,我就開心。
我的心咚的一響,跟着渾身不自在了起來。
此時,他的電話叫了起來,就好像是暴跳如雷的一個人在不斷的低吼,很明顯,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因爲這個特有的鈴音代表着是他的老婆打來了電話。
他起身去衣服裡面翻找,跟着抓着電話去了很角落的房間,還將房門關上了。
期間,我一直坐在沙發上,一動未動,周圍安靜極了,落針可聞,他講電話的聲音我都聽不到。
過了很久,他纔出來,走到我跟前,將電話按了關機,低頭安靜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跟着他很是無奈的吸了口氣,對我說,“她好像知道了。”
我沒有吭聲,跟着他又說,“不過她不會介意。”
夫妻感情那麼好,他在外面睡了我,作爲妻子的那個女人不會介意嗎?我知道,他說假話。男人啊,爲了得到女人,嘴裡面不知道能說出什麼樣的鬼話出來。
我深吸一口氣,依舊沒有吭聲。
他抓着我的手,低頭瞧着,擺弄着我手上廉價的戒指,上下轉了轉,之後對我說,“你喜歡戒指嗎,我以後送你。”
戒指是愛情的象徵,代表着婚姻,我和他之間連一絲一毫的愛情都沒有,爲什麼要送我戒指?
我張了張嘴巴想要說話,得不到我想要的文件,叫我一點點想要與他在一起的想法都沒有。
可不想,不等我開口說話他突然轉身抱住了我,我有些受驚,沒想到他會這樣,還想要將他推開,他的吻帶着幾分涼意就壓了過來,在我依舊懵懂的狀態之下,他已經瘋狂的開始親吻我。
我愣了又愣,纔回過神來,想要將他推來,可是他的手力氣很大,好像要勒斷了我的脖子一樣,叫我有些透不過氣來。我有些躲閃他的嘴,不想叫他這樣霸道的親吻。
掙扎之中,我的腦海裡面想到了我的領班肖奈,他的話好似一記警鐘敲打在我的頭頂上,好像在我耳邊溫柔的
警告我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隨意外出,等等……
越想越亂,畫面越多,我就更加排斥起莊嚴碰我。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他推開。他歪着身子向後面倒去,撞在沙發上整個人都處在吃驚狀態,滿臉的驚訝,很是不相信的將我上下打量。
我仰頭望着他,他的嘴脣上滿是紅潤,帶着我的口水,吃驚的臉上有些不甘心。我轉身想要逃離,可他一把將我拽住,跟着困住我,又要上前來抱我,我對他尖叫起來,很難過的那種,淚水一下子流了下來,我開始排斥他碰我,對他大叫,“你只是想睡我。”
他每次都狠狠的要我,好像要將我揉進身體裡面一樣,不問我是否願意,也不追問我是否舒服,只想要懇切的要着我,霸道的不給我任何喘息的餘地。可那些時候我從未反抗過,我順從的就好像他的奴隸。
可現在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只想叫他不要靠近我,腦子裡面全都是肖奈的影子,伴隨着他的手碰我一下,我的身子就會很排斥的顫抖着,哪怕我現在拿不到任何重要的資料數據我也不想他接近我了。
越是如此,我的腦海裡面越是想到肖奈的影子,他溫和的笑容就好像照進我心口裡面的一面鏡子,叫我渾身上下都難受起來,我瘋狂的又一次將他推開,看着他狼狽的樣子抓着我的手。
撕扯之下,我跌跌撞撞的已經走到了門口,不時的回頭過去推他一下,他只先後面退了幾步,又一次跟着我走上來,好像一個推不倒的彈簧。我怒了,對着他失控的尖叫着,狠狠的甩着腦袋想要將肖奈的影子甩出去,我想叫我自己鎮定下來,說服自己就算是看在錢的份上也要跟他好好相處,可我做不到。
站在門口,他一把擋住了房門,將我攔住,我回頭看着他,他溼漉漉的頭髮上面正在落着水滴,他緊皺眉頭,低頭問我,“你不是她對不對?你不是她。”
我不知道她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他真的把我當成了她的初戀嗎?那實在太可笑了,此前我一心想到從他這裡拿到資料,所以我沒有考慮他的那句我像極了他的初戀是多麼的嚴重,此時,我卻頭腦陡然之間清醒起來,看着陌生的環境,瞧着陌生的他,尤其是他那雙陌生的目光,叫我知道,他一直都將我當成了他的初戀,可我不是。
我對他說,“我叫錢多多,我不是你的初戀,你認錯人了,剛纔我有些迷糊,纔跟着你過來,我這一次見你就是想跟你說清楚,我,我……”我險些就將我要跟他來這裡的目的說出來,可話到嘴邊卻全都被他的吻堵了回去,我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長長的睫毛在跳動,那雙緊閉的雙眼之下是對我瘋狂的迷戀。
他偶爾會擡起頭來對我說,“就算你不是她我也要你,不要離開我,我知道你是錢多多,我知道。留下來……”
他的吻一直如此的霸道,好像要將我全身上下都吸乾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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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稀疏疏的吻從我的臉上到我的脖子上,終於叫我剛纔狂躁不安的心情安撫下來,我身體裡面的火焰就好像被他一點點的電點燃,帶着幾分灼熱,一絲漸漸沉醉在我心口上的迷離將我剛纔的思緒都擠壓了出去,此時
的我心心念唸的就只有他的身體,他的一切。
我開始慢慢的附和着他,才做迴應就感覺身上一片冰涼,不知何時,他已經脫去了我身上的衣服,驚的我連連顫抖。跟着,他將我圈進懷裡,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浴袍,抱着我走到了沙發上。
我看的很清楚,他臉上帶着怒氣,那些不明不已的怒氣之下就是一團團的恨意,好像就要將我吞噬了一樣,狠狠的要着我,一下一下,帶着很強大力度,好像要將我全身的力氣都抽乾了一樣,我的尖叫聲充斥着整個別墅,充斥着我的大腦,我想要他放開我,可他好像接到了錯誤的信號,不斷的要着我,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
我的尖叫聲不知道在這個毫無人問津的豪華別墅裡面驚叫了多久,直到我的喉嚨沙啞,我再也感受不到了身體上的疼痛了,他纔將我鬆開。
我咚的一聲從沙發上滑落在地上,淚水無聲的從臉頰滑落下來,落在我的脖頸上。
我仰頭看着窗外,湛藍的天空之下似乎還有鳥兒才飛翔,它們是那麼的自由自在,嘰嘰喳喳的叫聲好像在唱歌高傲的歌聲,嘲笑我的卑微和下賤。
他進去洗了澡出來,坐在我身邊,身上只圍着一件浴巾,將我從地上抱起來,低頭看着我,好像沒有注意到我的淚水,我狠狠的將他推開,開始憎恨起他來,這樣的屈辱不知道從何而來,尤其在我想到肖奈的那張臉之後,叫我更加的心頭上疼痛起來。
他繼續固執的將我抱起來,捧在懷裡,這會兒才注意到我的淚水,低頭瞧着我,將嘴裡的香菸扔在了地上,突然很是歉然的對我說,“對不起,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對不起。”
我冷笑一聲,問他,“你當我是替身嗎?還是你分不清楚我是誰?”
他愣了一下,跟着鬆開我,很是沉重的吐了口氣,對我說,“你們只是很像,其實你們很不同。”
我沒有再說話,突然之間心痛的很厲害,腦子裡面亂亂的,我在想肖奈,在想莊嚴剛纔那可怕的嘴臉,也在想威脅我的男人的臉,同時在琢磨着,莊嚴口中的初戀到底與我有幾分相像。
我的腦袋就要開鍋了,嗡嗡的響,這份羞辱心從剛纔一點點的萌生出來,越來越重,叫我渾身上下都冰冷起來。
他繼續說,“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在想是不是她回來了,爲什麼總是在晚上見到你?”
難怪,難怪我那麼輕鬆的就叫他接納了我。
我冷笑一聲,將他披在我身上的衣服撤下來,走到了浴室裡面很快的洗好了身子出來,一面穿着被他隨便撤下來扔在地上的衣服一面說,“不要送我,不要將我當成那個女人的替身,記住,我叫錢多多,我只認識錢,下次沒有錢不要來找我。還有……”我在這個時候依舊不忘記我的任務,深吸一口氣,將裙子的肩帶往肩頭上提了提說,“你如果真的不當我是那個女人的替身,就帶我去也你家裡,我不喜歡偷偷摸摸。”
我想,只有去了他家裡才能拿到那些資料的確切信息吧,要不然我如何拿到?
走到門口,他突然叫住我,“你想叫我跟她離婚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