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老……老師在!”畢雲濤結結巴巴的說氣不足,卻終於有了一個老師的樣子。儘管……他是來嫖娼的!
自從之前建立起了對畢雲濤的不良印象之後,雷瀟一直很看不起他。但是沒想到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勇氣和良知的,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已經足夠讓雷瀟感動了。
原來,人並不是無可救藥的!
這種感動,就像是嗎啡般強效的刺激着雷瀟心裡的鬥志。而鬥志最終轉化成了一種力量,讓雷瀟忽然振奮起來的力量!
那個痢頭爬起來就想去收拾畢雲濤,雷瀟抖手一甩,手裡的那根鐵棍就划着圓圈的砸了過去。帶着呼呼的風聲,不偏不倚的砸中了痢頭的後腦勺。
瘌頭“哎呦”一聲叫再次捂着頭倒了下去,雷瀟這一下可和畢雲濤不同,畢雲濤畢竟是沒怎麼打過架的人,哪裡能和雷瀟的手勁比。
緊接着雷瀟一個箭步竄了上去,就如猛虎出籠一般勢不可擋。竟然把那幾個流氓給唬得呆了一呆,就這麼一呆的工夫,雷瀟已經衝入了人羣,一把抓住了一個流氓的頭髮。
那流氓下意識的就向後用力,想掙脫雷瀟的掌握。誰知道雷瀟剛好也是順勢向前用力一推,雙重力量的疊加效果,致使那流氓猛地向後摔倒。後腦勺重重的磕在了石頭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緊接着雷瀟地腳也到了。在那流氓倒下之後,雷瀟就如計劃好的時間方位一般,皮鞋跟狠狠的踢在了倒下的流氓的下巴上。那流氓剛剛摔倒根本反應不過來,這一腳是捱得結結實實,幾乎每個人都似乎聽到了那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然後就是如噴泉般從流氓嘴裡噴出的鮮血。
然後雷瀟的動作就如行雲流水般流暢,踢完這一腳之後根本不再管地上躺着的人,腳下一個墊步,身子就凌空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在非常絢麗地旋風腿過後。他的後鞋跟狠狠的踹在了身旁一個流氓的腮幫子上。那個流氓本來是反應過來想動手地,卻被這一腳踢得後槽牙都飛了出來。痛得捂着嘴跪倒在地,眼淚鼻涕口水一起流了出來。
但是這個旋風腿並沒有完,在雷瀟落地之後。腳下緊接着又是一墊,居然是個二連旋風踢!後面又衝上來的人就像是自己迎上來被踹似的,這一腳也不偏不倚的踹在了他地太陽穴上。這人的個子比較矮,所以剛好把太陽穴向雷瀟的腳撞來。
他捱了這一腳之後。只感覺天旋地轉的,眼前金星亂冒,撲通一聲就癱倒在地上了,兩眼直泛白。
雷瀟地攻擊也壓根就沒有停下過。其他的流氓衝上來的時候。都舉着鐵棍砸過來。本來以爲雷瀟沒準又來個三連旋風踢,誰知道雷瀟地攻擊卻是十分地詭異。
他落地之後卻是順勢就蹲了下來,然後擦着地面就甩出了一個掃堂腿。衝在最前面地幾個被他掃到的地方。感覺就像是被鐵棍抽到了似地。他們本來是在向前衝。下盤自然不穩。這一下,幾個人都被掃得雙腳凌空屁股着地了。
他們後面的頓時被阻礙了前進的步伐。怕踩了自己人。雷瀟卻是不怕,掃堂腿之後他腳下發力,彈身而起衝過了地上抱着腳打滾的幾人,凌空做了一個一字馬。
單腿高高的揚起,到了衝過來的人面前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化成了劈掛腿。鞋底子剛好由上自下的劈在了人家臉上,這一腳可不輕,那哥們捂着臉痛苦的倒下了。
基本上,現在所有的流氓都已經在地上倒着了。雷瀟喘息着落到地上,站起身回頭望去,地上歪七扭八的躺着流氓們在痛苦的呻吟。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警笛聲,警車開來了。
雷瀟這才鬆了口氣,過去扯下一個流氓的外套,丟給了劉麗。然後對已經被他的神勇給嚇呆了的畢雲濤笑笑:“畢老師,怎麼樣?”
“Socking:
沒過片刻,軒轅蝶帶着幾個警察衝了上來,面對着一地被雷瀟放倒的流氓目瞪口呆。他們是真沒想到雷瀟竟然這麼神勇,用軒轅蝶的話說早知道不鳴警笛來個一窩端了。
不過說歸說,軒轅蝶見雷瀟受了傷,還是很心疼。就讓手下兄弟們把罪犯包括畢雲濤都一起給抓去了警署,然後軒轅蝶和軒轅舞他們一起把雷瀟送去了醫院。
劉麗終於重新回到了自己家裡,而這件事情受到了學校的高度評價。新聞媒體上則是大肆炒作,雷氏集團的美譽度一路飆升,帶動的股票也是節節高升。
只是對於雷瀟來說,他並不開心,因爲他必須要住院。
而且按照醫生的說法,雖然雷瀟很強壯,但是由於左臂閉合性骨折,採用中藥療法的話,至少也要三個月才能好。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那麼就可能會錯過高考了。
這讓雷瀟感到很矛盾,但是他沒有辦法。學校允許他在病房裡休病假且不算休學,班主任藍蘭來負責給他補課。事實上高三下半年基本都是在複習了,所以這個問題也算是解決了。
不止是藍蘭代表的學校要求他必須在病房裡修養,他的父親雷震也同樣是這個意思。所以他也只能不情不願的住在了特護病房裡。雷震還打算花錢請一些專業的陪護小姐來看護雷瀟,但是被雷瀟拒絕了。
這天的下午,平時經常來看望雷瀟的軒轅蝶沒來,同學們
課。護士小姐則有事暫時出去了。雷瀟安靜的躺在無聊賴。
他地旁邊睡着姬小優。
班裡同學們因爲怕雷瀟無聊,所以自發的組織起來,輪流陪護雷瀟。雖然雷瀟有特定的護士看護着,但是雷瀟也不忍拒絕了同學們的好意,所以同學們還是輪流來陪護,當然主要是女生。
姬小優也許是有些累了,中午吃了午飯之後,她坐着就睡着了。雙手墊着下巴趴在牀上。口水都不知不覺的把牀單打溼了一片。
其實軒轅舞是不情願讓別的女生來陪護雷瀟的,生怕雷瀟會移情別戀。但是軒轅蝶和藍蘭以及雷震他們卻都同意,所以也只好如此。
但是也揪着雷瀟的耳朵百般叮嚀,讓雷瀟叫苦不迭。這還沒過門呢,就已經這般在意了。不過心裡還是挺甜蜜的,何況軒轅舞還會時不時地端了湯給他帶來補補,更是讓他感動。
姬小優趴在那裡。本來一動不動的,忽然擡起頭來,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雷瀟看。仔仔細細的打量着雷瀟,就好像很久不見了似地。
雷瀟被她的突然舉動搞得有些頭皮發麻。於是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
姬小優忽然嫵媚一笑,平時並不特別起眼的她竟然像變了個人似的,竟然清純氣質完全消失不見。反而看起來很是妖豔。
雷瀟眨眨眼。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真是個特別地男人啊!”姬小優嘖嘖着。眼裡包含着春色,就如水波流動般婉轉的目光就像是能夠勾人魂魄。頻頻閃動着長長的睫毛。
“唔……我倒沒這麼認爲過,不過其他人倒是都這麼說!”雷瀟謙虛的回答,引得姬小優笑出了聲,咯咯地笑聲聽起來透着一股子放肆。
她越笑越開心,笑得花枝亂顫,整個身體都隨着笑而前後顫動着。她的手隨着笑聲,順着雷瀟的手漸漸地向上撫摸了過來。
“你——是你嗎?”雷瀟看着她反常地話以及怪怪地行爲,心裡斷定了是姬小優靈魂中另一個她出現了。
“我?不就是我咯!”姬小優咯咯笑着,柔軟的小手滑過了雷瀟結實地胸肌,漸漸撫摸到了雷瀟的臉頰,極其輕柔的摩擦着雷瀟腮邊的唏噓鬍渣子。
雷瀟抿了抿嘴:“你想做什麼?”
“你猜我想做什麼?”姬小優的聲音甜得膩人,身子更是變本加厲的貼了過來。隨着她的臉離雷瀟越來越近,她的手卻反而向相反的方向滑去。
翻山越嶺長途跋涉之後,她的手滑到了雷瀟的小腹處。那肥大的病號服極其寬鬆,且沒有腰帶。姬小優的小手靈巧的鑽進了褲子裡。
雷瀟想抓住她的手,但是自己的左手在石膏裡禁錮着呢,右手卻又被欺上來的姬小優壓在了一對軟軟的酥胸之下。
“我猜……”雷瀟剛想說話,就把姬小優潮溼柔軟的雙脣堵住了嘴巴。
那小巧的嘴巴輕輕的吸吮着雷瀟的下脣,然後忽而又變成了咬。那種被牙齒不輕不重的咬着的感覺就像小貓在心裡撓着似的癢癢的,又慾求不滿。
姬小優果然不是平時的姬小優,她的風情竟然被隱藏的一面詮釋的淋漓盡致。她的香舌已經靈巧的撬開了雷瀟的牙關,然後輕輕挑逗着雷瀟的舌頭。
雷瀟被她挑逗得剋制不住想要反擊的時候,姬小優反而又退軍了。雷瀟緊追不捨的出來,姬小優狡猾的用火熱的脣等待着他。
然後吸住了雷瀟的舌頭,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剛剛好讓雷瀟無法逃脫而又充分感受到了快感。雷瀟不禁暗暗叫苦,這小丫頭的另一個人格到底是哪裡學來的這麼高深的功法。
只是這還沒有完,姬小優輕輕釋放了雷瀟,然後香舌緊隨着雷瀟攻了過去。在雷瀟的嘴裡有節奏律動般的繞着雷瀟的舌尖,輕輕的畫着圈。
真是要命啊……
雷瀟想動卻不知道該怎麼動。其實要掙脫姬小優很容易,即便她力氣再大,即便雷瀟一隻着石膏,那也是非常輕鬆的事情。但是關鍵問題在於,姬小優這個時候是處於另一個人格主宰的時候,怎麼和這個人格打交道,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如果惹毛了這個相對邪氣的人格,那麼她會不會永遠霸佔姬小優的身體?這樣會不會等於變相的毀了一個人?
其實和她做了愛又能怎樣,反正雷瀟不吃虧。可是姬小優這種雙重人格的狀態,雷瀟很怕自己開了這個先河之後,會影響姬小優的正常生活。甚至可能導致她雙重人格的平衡被打破!
太多的顧慮使得雷瀟只能暫時遷就,遷就着這個他這輩子遇到的最古怪的吻。終於姬小優放開了雷瀟,開始想要去寬衣解帶的時候,雷瀟的嘴終於得以空閒,連忙說道:“等等,我想和你先聊聊天好嗎?”
“聊什麼?”
姬小優一邊說着,手裡卻是一點都沒閒着。她輕輕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那撩人春情的姿勢,刻意的勾引着雷瀟的。
還好現在不是很熱,她穿的還有點多。雷瀟連忙說道:“我想知道,平時你都是在哪裡?我的意思是,平時那個她做主宰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姬小優翻身上了牀,騎在了雷瀟的小腹下方。她的校服短期這樣剛剛覆蓋住大腿,黑色的長襪看起來有着別樣的誘惑——制服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