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拉扯女模特衣襟的姿勢,楊瑾天瞪着不敲門就進來的女人,沒好氣的翻翻白眼,“你能不能注意點禮貌,下次敲門好不好?萬一我這屋裡是個裸男怎麼辦!”
擦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星空看着他那禽.獸一般的架勢,走到空調底下,看着他,“楊少爺,我也拜託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尺度,你這樣很容易招來警察的。”懶
楊瑾天白她,“我說你飢渴了四年後,思想日漸的不健康——我叫她脫掉外衣讓我檢查有沒有疤痕和紋身,這次開場秀人家要生面孔,越清純乾淨越好——”
星空喘口氣,看着他對着人家小女孩上下其手皺着眉頭卻暗裡享受的樣子,蹙眉,“你叫我來做什麼?我老師要開第二次展,那邊很多事要忙的。”
楊瑾天摸了摸女模特腋下的疤痕,皺眉,“你是隆的——”
女模特立刻變成了諂媚的臉,抓住楊瑾天的手臂搖晃,“楊哥哥,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非常喜歡這一行的,我們都是同胞啊,你摸摸手感,我這裡做的非常自然的……”
星空在一旁看着楊瑾天氣得臉都白了,撇撇嘴,坐在他辦公桌上,無聊的看雜誌和報紙。蟲
這些年楊瑾天到底還是做了自己喜歡的時尚行業。
剛開始家裡知道他私自改專業的時候差點沒和他斷絕關係,不過這傢伙倒是非常倔強的堅持過來了。
從開始寂寂無名的小設計師發展到如今擁有自己衣飾品牌和模特公司的大老闆,星空其實蠻佩服他的毅力和決心。
楊瑾天最後把那表裡不一的模特趕走,氣哼哼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星空旁邊,靠在她肩膀上嘆氣,“怎們弄?現在找個乾乾淨淨的小女孩怎麼這麼困難呢?”
星空白他,“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你叫我來到底幹嘛?我等會兒還要回去佈置會場。”
楊瑾天摸摸她長了一層薄繭的小手,眼睛水靈靈的看着她變成麥色的皮膚,手撫上她的臉頰,“小星,我過陣子會回國去,我爺爺住院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他經常唸叨你。”
星空打掉他的爪子,“嚴重麼?他身體不是向來很好?”
楊瑾天聳聳肩,“人年紀大了身體再好也有小毛病,你都四年沒回家了,是時候回去看看了吧?”
星空低了低頭,把手裡的報紙回頭丟開,看着窗外,“四年了哦……你說的還真是對,一眨眼就過去了,我今年二十二歲,楊少爺你也二十六了。”
楊瑾天看着她臉上的表情,探頭過去拿了報紙過來,抖開,果然看到了沈之曜夜會神秘女的新聞。
照片是晚上拍的,不怎麼清楚,圖片裡高大的男人可以看出是沈之曜,女的很嬌小,帶着棒球帽,穿着小短裙,乍一看還挺像以前的星空的,不過現在,她不怎麼穿裙子了,一身假小子的裝扮方便她跑來跑去的——
這幾年的沈之曜基本上沒有斷過緋聞,模特,明星,名媛,大學生也有……
不知道他是太寂寞了,還是隻是爲了迷惑打算揪着他和星空緋聞的記者……
亦或者,這個男人只是爲了報復,報復兩年前的那個晚上……
楊瑾天咳了咳,把報紙合上,“四年的約定差不多到了,你是不是該回去收復主權了?”
星空低了低頭,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兩條光潔的腿輕輕擺動,“再說那些吧——叫我來到底什麼事?廢話大王。”
楊瑾天拍了拍額頭,跳下地,從辦公桌後面的多寶格里拿出一個精緻的錦盒,小心翼翼的拿出來一個青瓷的碗,碰到她眼前,“咋樣?我這隻纏枝蓮花蝴蝶碗,漂亮不?”
星空看看碗,又看看他,“哪來的?”
楊瑾天嘿嘿一笑,“從別人那裡討來的,我爺爺喜歡這個,送他正好。可貴呢,我這次給人家白弄好幾場秀。”
星空摸摸那碗的釉質,看着他,“送給爺爺的寵物當貓食碗吧——這東西是假的。”
楊瑾天捂住心口,看着星空,“你給我看仔細點!怎麼會是假的!你看這顏色,你看這質地!”
星空看着他痛心的樣子,決定言簡意賅,“如果是宣德時候的碗,腹部會比較厚,你摸一摸掂量一下,這個碗很輕薄。顏色挺乾淨挺漂亮,可惜蘇料的暈散效果是沒法效仿出來騙人的——明白?楊先生。”
楊瑾天氣得想摔了那碗,看着星空,“我怎麼那天沒帶你去呢?小星,你每天都跟着你老師東跑西跑的,每天都玩泥巴有什麼意思,你過來我公司幫忙吧,我身邊需要個貼身的人照料我,我不會埋沒你的,來我身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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