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國。你說什麼?”我討厭我媽,可是心裡邊一點都不想聽到我媽深愛的男人這樣貶低我媽和我。沈建國從來就沒有愛過我媽吧。不然,他不會一開始和我媽結婚,就居心不良的找我下手。
世界上有很多種人,就像世界上你找不到兩片相同的葉子一樣。沈建國和李小明還有金虎是我見過的最噁心的男人。
“呵呵。你不知道嗎?你媽曾經揹着你爸和我偷情。那天你回來不是看見我從你媽的房間裡面走出來嗎?”六年前,一次放學回家,我的確是看見是沈建國從我爸媽的房間裡走出來,那時候他還問我媽,我是誰。
我媽就說,那是我的女兒。
“長得挺漂亮的。和你一樣漂亮!”
“你……”我媽欲言又止。
……
“你們真是卑鄙無恥。”
“晚清啊。沒有想到五年不見,你這是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了。我真是越看越是喜歡。所以我調查了你所有的事情,你和李小明談過戀愛,後來你出去賣,你們就分手了對不對。嘿嘿。你說你怎麼不找我呢?別看爸爸已經老了,還是能用的……”
沈建國說着就往我身上靠,他趴過來的時候,把我按在車座上,:“你給我滾開。混蛋……”
我推開他,他便撞到了車窗的玻璃上,瞬間,我看見了鮮血在車窗上直流了下來,沈建國奄奄一息的躺在車座上,還沒死!
“啊……”我以爲自己殺人了,嚇得連忙找到車鑰匙,打開車門走了出去。我走的時候,沈建國還在後面喊我,:“沈晚清,我和你沒完……”
我感覺自己就像個殺人犯一樣的回到了z都天下,楚雲天和白雪瑩都還沒有回來,我去了楚雲天的酒櫃,在那裡一連拿了十多瓶各種名酒搬進了我的房間,反鎖了起來。就連雲姨問我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也什麼都沒有說。
我害怕極了。真的是害怕極了。
萬一沈建國真的死了怎麼辦?我成了殺人犯。可是他不該死嗎?
我用開瓶器打開了瓶塞,大瓶大瓶的喝了起來。住莊妖才。
酒瓶被我弄得七零八落的,滿屋子的酒味。
天黑了,我沒有開燈。一個人躲在洗手間裡面,靠着牆壁,坐着冰冷的瓷磚地板,好生害怕。
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了瓶酒。
凌晨兩點半!
我清楚的聽見鐘聲敲響!
門被打開了。
房間裡沒有開燈,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你瘋了嗎?沈晚清。和那麼多酒。就不怕傷到孩子嗎?”
那人走進廁所,拿掉了我手中的酒瓶,把我橫抱了起來。“你是誰啊。呵呵……放開我。我不要你管……”我捶打着那人的胸口。
他把我放在牀上,我撒着酒瘋,一不小心把他撲倒在牀。吐了他一身。
“你這個瘋女人。酒品不好就別學人家喝酒。”
後來我記得那人在脫着我的衣服,我躺在牀上,還在哭着自言自語,:“不要碰我。嗚嗚……你們都是騙子。一個個的想要騙我滾牀單。呵呵。你們害死了葉雨,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就算是花一輩子的時間,我也要替葉雨報仇。呵呵。可是……可是,誰能幫我呢?”
“我可以幫你。”迷糊中聽見有人在回答我。我便順着聲音下去了,:“你?啊哈哈……你以爲你是誰啊……開什麼玩笑。就像楚雲天一樣,說能幫我,其實不都是個屁。哄我的……”
“你說楚雲天說的話都是個屁?你有那麼討厭他嗎?”聲音又響了起來。
“呵呵。討厭?額。”我說着打了個飽嗝,把那個人的頭扣到了我的胸口上,我湊到他耳邊,細聲呢喃,:“我告訴你個秘密哦。其實……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是很討厭他的,真的很討厭……你知道爲什麼嗎?他每次都是不經過我的同意,就要和我那個。可是……可是現在,現在我發現,我愛上他了。嗚嗚……你知道嗎?他根本就不愛我。他根本就不愛我……”
“也許他也愛上你了呢?”
“不可能。他要是真的愛我。就不會把我放在醫院整整一個星期不來找我。就不會在我快被人活埋了,他還抱着那個要埋我的人走了……他一點都不愛我。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繼父,他還想要我。我把他推到車窗上,好多血,好多血……我殺人了。殺人了……”眼睛含着眼淚睡覺。
我抱着那個人的頭,一點都沒有察覺那個人其實就是楚雲天。因爲房子裡所有房間的鑰匙,只有楚雲天有。哪怕我反鎖了,能進來的就只有他了。
朦朧之中,我記得那人的頭被我扣在胸口抱着來睡覺,後來他開始親吻我,慢慢的親吻我,就像是小雞啄食一樣的親吻我,慢慢的解開我身上的衣物,下面被什麼進入了一樣,有點痛……只不過沒有維持多長時間。
後來我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半了。
在我還沒醒來的時候,地板上的酒瓶已經被打掃得乾乾淨淨。這是怎麼回事?我坐在牀上,腦袋有一點空白,有一點疼痛。整個頭好像大了重了好幾十倍一樣。
昨晚上我幹什麼了?
“你醒了?”楚雲天走進門,向我打招呼。“不上班可是要扣工資的。”
“上班?”我忽然想起我還要上班。可是一想不對,我是楚雲天的秘書,一般他在哪我便在哪。“那你怎麼還在這?”我摸摸頭。
“你都在睡覺,我一個人去辦公室,多寂寞啊……”他走近我,湊到我耳邊,:“昨晚上你撒酒瘋,我可是知道了你很多秘密哦。”
“撒酒瘋?怎麼可能。你是在開玩笑吧。我沒喝酒。怎麼會撒酒瘋呢?”
“你確定你沒有喝?那我酒櫃上的名酒爲什麼今天在你的房間裡找到。你知道那些酒合起來的價值是多少嗎?”
“多少啊?最多也就是一兩白塊錢的滲水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