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裡的酒吧裡以後,小胖就給小胖妞打電話,但是沒人接,王安民說。要不直接闖進去問問吧,既然對方是等我們來的,肯定是會留眼線在這兒的。
於是小胖就招呼小鬍子去問,小鬍子就去問那裡的前臺迎賓,那迎賓長得還可以,小胖就說這小鬍子不會被人家給勾上了,就忘乎所以了吧。我瞪了他一眼,說現在不是來開玩笑的。
過了會兒,小鬍子回來了,說對方啥也不知道。沒聽說有人約我們,還問我們開不開個臺喝酒什麼的。
我還想着聯繫一下蘇然,哪知道就聽到裡面亂糟糟的聲音,不少人在裡面亂哄哄的,好像是在圍觀什麼似的。
王安民說默哥,快來,好像是小胖妞她們。我過去一看,果然是她們,此刻的她們正在和幾個男的在打架,也不能說是打架。對方有男生也有女生,也不能說是打,只能說是在彼此之間推搡,打不起來,但饒是如此,小胖妞和她的幾個姐妹也是吃了不少虧,因爲對方人多,再一個。這裡不是她們的主場,被欺負是當然的。
小胖妞和她們一邊打,一邊撕扯頭髮,有的女生的罩帶子都被扯出來了。不少男生在外圍圍觀,嚷嚷着好,說:“趕緊的繼續扯啊,扯出來纔好呢。”
小胖妞那些女的,也有不少長得好看的,在酒吧的男的,能有幾個是正常的,都是想看點兒帶顏色的東西來的,這會兒能看到有女的幹仗,乾的帶子都出來了,不惹得他們興奮纔怪。
當然也有不少是對方的人!
我們定了定神,這才聽到和小胖妞她們打架那夥人,似乎就跟綁架了歡歡的人有關係。我趕緊的抽身上前。逮住了一個女的,就問她:“知道不知道歡歡在哪兒?”
那女的長得一般,和小胖打的火熱,瞧見我來了,問我是哪兒來的癟三,還想用酒瓶子甩我一臉,可是我沒給她機會,三兩下就把酒瓶子給她弄下去了,然後逮住她的手,讓她沒辦法反抗了,她這才知道眼前來的人的厲害,因爲我的人也已經制服了不少她的人。
她就嚷嚷着問我們是什麼人。我就說,“還用裝嗎,把人交出來,是不是蘇然叫你們來的?”
小胖妞看我們來了,底氣十足,本來還被壓倒性的打,現在看到我們制服了她們,就上去咔咔放倒了幾個,還一邊扯着剛剛的那個女的頭髮,狠狠的扇了她幾巴掌,說:“你剛剛那股傲氣呢,剛不是還很叼的嗎,過來啊,來幹我啊!”
那女的被我們的人制住,沒辦法,只是咬着牙瞪着小胖妞說:“你有種的把我放開,咱們單挑,別整那些沒用的。”
那小胖妞還哈哈一笑,說正合我意,說:“默哥,你放開她的,你瞅我不扇死她她就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我叫她們都住手,然後跟小胖妞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咱們得找到歡歡來,她們是什麼人?抓歡歡的人?”
我問完了以後,小胖妞她們就都愣住了,說:“不是,只是來這裡的時候,來找人,被她們給攔住了,然後雙方人就打起來了。”
我真是想兩眼一抹黑,弄死這小胖妞來,就在這時候,小胖過來了,有點心疼的看着小胖妞,還摸着她的手說親愛的有沒有受傷啊,整的好肉麻,我說趕緊的別墨跡這些了,找人要緊。小胖和小胖妞還想教訓那幾個女的,被我給攔下了,說:“等會兒有的是時間教訓她們,先帶上,去找人要緊。”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裡走來了一個酒保模樣的人,他看了看我們人羣裡面,問我們說,“這裡有沒有一個叫許默的!”
我立馬上前一步說:“我就是許默,你找我是?”
他說:“有人叫我來找你一下,”
說:“讓你一個人過去,不要帶這麼多的人。”
我大吃一驚,心想肯定是蘇然的人,就問他人在哪兒呢,他指了指馬路對面說是在馬路對面,我問他是男是女,他說是個男的,說讓我過去再說。
我心裡着急,小胖他們也很着急,我說我先過去,咱們電話聯繫,老規矩,要是有事兒我點撥通了,不通話,你們順着我的指使來就行了。
我說完以後就直接出去了,到了馬路對面以後沒人,左右看了看,纔有個人來接應我,說你過來的,我問他是誰,他說:“你是不是許默?”
我說是。他就說:“那就對了,跟我走吧。”
我就跟着他走,在跟着他走的時候,我打量了下他,大概十八九的樣子,好像比我大點兒,應該是那種輟學在外面的校外混混。我問他是混哪兒的,他沒搭理我,只是一路帶着我到了個車站,過了沒多久,來了輛金盃車,就讓我上去。
我當時皺了皺眉頭,看到馬路對面小胖他們跟着我,我看了眼他們,希望他們會叫車跟上來吧。
我就上去了,上去以後發現車後面有三四個大漢,都是那種彪形大漢,很有勁兒的,一上去,就把我制服了,我沒怎麼反抗,可是還是弄的我挺疼的,天氣比較冷,這些傢伙還把車窗開着,還把我給捆了起來,可是我的衣服卻是開着不少縫隙,冷死我了,我就讓那個一開始帶我來的小混混幫我把衣服給弄下去點,他就不搭理我,另外一個彪形大漢說:“就這逼樣還是學校老大呢,沒一點反抗能力,老實呆着吧,冷不死就成。”
我心裡罵了千萬句,等我自由了,我真想直接乾死他丫的。也不知道車開了多久,也不知道小胖他們跟上來了沒有,反正我的手機是被收了,手機的短信也沒發出去,我估計我這行是凶多吉少了,但好歹我知道主導人是蘇然,我好好求求她放過歡歡,估計還是有的商量的,不至於沒的商量,就把我給乾死吧。
而這些傢伙估計就是花錢請來的槍手,沒啥跟他們好說的,沒多久,就到了,像是個山頭。那個年代特別搞笑,打架、羣架、綁架,動不動就是山頭、廢棄工廠、野林子。也就是這些地方比較空曠,而且警方一時半會兒也趕不過來,好乾仗。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很多山頭都被徵用了,住房都不夠,蓋房子都蓋到郊區去了,不少山頭都被夷爲平地了,更別說什麼廢棄工廠了,很少,得開到郊區以外才行。
到了那以後,我就有點難受,我說:“哥們,能給我鬆開不,我來是談判的,不是來受罪的吧,給我鬆一鬆綁,也不至於要勒死我吧?”
有個彪形大漢罵了句草,你墨跡啥呢,一拳頭打在我肚子上,我那會兒沒吃什麼飯,還餓着呢,肚子裡一股的酸水往上冒,嗓子眼和嘴巴里苦死了,因爲這一拳頭,我難受死了。
草他嗎的,不鬆就不鬆唄,至於這樣嗎,得讓我知道了你們是哪兒的勢力,我得教訓教訓你們得。
沒多久,我就被帶到了一個山頭,旁邊就有不少樹林圍繞着,我心裡想着玄乎,剛剛開車那麼快,也不知道小胖他們有人追上了沒,手機被收了,我怎麼聯繫他們,恐怕我被弄死在這兒都沒人知道吧。
那校外混混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就有人下來了,有個男的,腦袋是光頭,我看着挺新奇的,在他旁邊,就是蘇然,在蘇然旁邊,還有個人我很眼熟,王烈奇!夾大宏圾。
草他嗎的,當初,我怎麼救她們的,當初這王烈奇怎麼對她們的,真是三十年河東河西,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我罵了句:“王烈奇,是你!”
他就呵呵一笑,拍了拍巴掌說,“默老大,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