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變得很難看,因爲,不光是他,我還看到了另外一個熟人。煙花燙。
這些狗日的,陰魂不散,怎麼還能出現。而蘇然,她怎麼會和這些人合作。我瞪着蘇然,問她,蘇然,你這是什麼意思,歡歡人呢,還不快放了!
歡歡?蘇然好奇的看着我說,什麼歡歡。噢,你是說讓給被煙花哥他們輪了的那個嗎,不好意思啊,你來晚了,而且,早就告訴你了,讓你一個人過來,你帶那麼多人來,嘖嘖,好嚇人喲。
呵呵。然然,別跟他墨跡了,這犢子就仗着自己人多,真以爲自己多了不起似的,要不是有人在背後捧他,他連個屁都不是,還什麼三校老大。
王烈奇冷冷一笑,他的身旁。那個煙花燙也哈哈笑着說,這小子嘛,風流的很,以前我和他就是老對手了。他有個多少女朋友,我都數不清了,蘇然,你生氣也是應該的,這樣的人,早就該讓他當太監,省的禍害天下女性。
說完以後,就冷冷的一笑,也盯着我看,那些彪形大漢,也把我給圍了起來。
蘇然笑呵呵的盯着我說,許默,你還有啥話說。你這種人,花心大蘿蔔,惡貫滿盈,對夏夢做了那麼多罪大惡極的事兒,你說你該不該死,該不該成爲太監,那裡有把刀,你把自己給自宮了以後,你就可以走了,人,我可以給你放回去,只要你自宮!
我沒理會這些傢伙的話,我的心裡,已經是肝膽俱裂,爲啥,因爲她剛剛的那句話,歡歡被輪?怎麼可能呢,這些人,這麼禽獸?我只是盯着蘇然問,歡歡人呢,她,到底怎麼樣了?
我內心真的是沒法承受這個事實,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歡歡因爲我而受到的傷害真的是太大了,我想,也許我一輩子,兩輩子,十輩子,我都償還不了我欠她的,我感覺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裡的人,每一個,我都會千刀萬剮弄死他們,而蘇然這個始作俑者,我得讓她被千人騎,三刀六洞!讓她死的可憐,才能報了歡歡的仇。
怎麼?呵呵,心疼了?蘇然哈哈笑,說許默,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牛逼嗎,這裡的人,哪個不被你打過,哪個不被你踩在腳底下過,老孃今天就是要弄你的女人,弄你女朋友。
你說說你,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這麼多女的都喜歡你,憑什麼你有一個又一個的後臺能幫你,憑什麼?你看看你那副德行,帥,沒我們王烈奇帥,混,也沒我們煙花哥混的屌,你就只是運氣好,走狗屎運,有後臺,有女人罩着,不然你他嗎早就在解放死了多少次了。
蘇然盯着我說,這兩年來,我又不是沒看着你,夢夢對你怎麼樣,我心知肚明,可是你呢,你怎麼對她的?
她眼淚都要掉下來的樣子。我怒吼道,我和夢夢的事兒,不關你的事,但請你不要把我們之間的事兒,牽扯到不相干的人身上,連累無辜的人!如果你連累了,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夾大鳥劃。
呵呵!她怎麼就是無辜的人了,她是勾-引你,或者被你勾-引的騷-貨!她就是活該!煙花哥,我答應你們的,現在可以實現了,你們可以當着這小子的面兒,隨意對她怎麼樣,當然了,出事了,我全權負責!
煙花燙聽了她這話以後,摩拳擦掌,說這怎麼好意思,還是和尚哥先來吧。
她這麼一說,我心裡大喜,歡歡還沒事,急死我了,既然這樣,我務必不能讓悲劇發生,而一直以來站在那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看着這一切,啥也沒說的那個光頭,一直抱着拳頭看着這些。直到煙花燙喊了句他的名字,我才知道,他叫和尚。
和尚聽了他的話,抿嘴笑了笑,說不太好吧,我們和尚不能破戒的啊。
蘇然就咯咯笑,湊到他的旁邊,摸了下他的光頭,說和尚哥,不可能吧,您雖然是少林下來的,但你也還俗了呀,前些日子還喝酒吃肉來着,早就破戒了,還在乎這個所謂的色-戒?
和尚就摸了摸光頭,自顧自的說是啊,你說的對,不過我還真沒破過這種戒,還是不要了吧。
然後煙花燙那狗日的就在那說,什麼女人的滋味如何如何美妙,試過以後肯定迷上了無法自拔之類的。整的我可惡心了。
我嘶吼了句,放人!蘇然,你到底想怎麼樣,不要在這兒作秀了!
他們都被我吼的愣住了,其中哪個彪形大漢,衝過來又是一拳頭打在我肚子上,又是一肚子的酸水,難受死了。
看看,這逼玩意兒,他還着急了。蘇然看着和尚說,和尚哥,他顯然是不給你面子啊。
然後看着我說,許默,你知道這是誰不?
這可是現在八中的老大,和尚,剛轉來的高三學生,以前小時候在少林寺待過,他的拳頭可硬了,靠着一雙拳頭,打的八中沒人不服,你應該還不知道吧,你那個什麼官銀,早就被他給打跪了在醫院裡呆着呢,八中,早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你說說你,你這老大當的憋屈不憋屈?
我心頭一震,想到官銀,我還不知道這些,八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沒人傳出來?官銀住院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還有這個什麼和尚,哪兒冒出來的,還少林寺的和尚,還出家的,拍電視劇呢?
看我疑惑的樣子,那和尚拱拱手說,放開他,看他不相信的樣子,我今天讓他心服口服。
一個彪形大漢說了句是,和尚哥。然後就過來給我鬆綁,我被鬆綁了以後,一拳頭就悶在那個彪形大漢的臉上,說這是還給你的。
我的出拳幾乎是用盡了我的全力,這人打架不是很猛,但至少打過這麼多次架,經驗十足,而且打架也學過不少技巧,那彪形大漢就被我的偷襲給打倒了下去,捂着臉一直起不來,雖說我是偷襲的,但估計他們也看出來了,我有點本事。
我也是故意爲了震懾對方,哪知道那和尚微微一笑,說雕蟲小技,然後就從那個山頭上翻下來。
沒錯是翻下來。
我見過螳螂哥那種飛檐走壁,像是輕功似的輕身功夫,但我知道那不是輕功,只是因爲螳螂哥的速度快,配合他的螳螂拳,所以很快,但如果仔細從遠處看,還是可以看出來的,不至於跟武俠電視裡的那麼玄乎,眼睛都看不過來了,那倒是不至於。
而我也不是沒見過馬戲團裡的人空翻,甚至有些跳街舞的人,爲了練空翻,經常弄的滿頭包。
可是,在現實生活中,在混混人羣裡,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從山頭上一個空翻翻下來,穩穩的落地,我知道,這傢伙我肯定不是他對手。
但還是要打,他對我拱了拱手,說請。
我也沒客氣,上去就是一腳,踹他肚子上了,我心裡一喜,說這二筆,估計是花架子,就只會空翻。
哪知道我的腳拿不出來了,他把我的腳抽出來,把我彈開,說你的力道不夠,用力點,吃飯了沒。
我氣得不行了,煙花燙在那叫,說慫逼,就你那點兒力氣,人和尚哥就是站着不動讓你踹,你也踹不翻人家。
我就不信了,後退了幾步,一個助跑,速度很快了,加上德叔教我的借力用力的辦法發,速度和力量肯定是呈倍數增加,我就朝着他小腹踹,只要中了,他基本就沒反抗能力了,叫他裝比,等會兒把他踹翻了以後,我就去救歡歡,一個王烈奇是花瓶帥哥,就剩一個煙花燙和這麼多大漢了,只要小胖能及時趕來,估計可以挽救歡歡成功。
於是,我這一腳踹的格外用力,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