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一腳真的是很用力,很刁鑽的角度,踹到他的小腹了,我心裡一喜。嗎的,這一下,你就是少林寺十八銅人,也沒用,小腹是任何人的軟肋,他應該也不例外。
可是我想象中的他捂着小腹倒下去的場景並沒有出現,而是我的腳,又被他穩穩接下,估計是被他看出來了我的卑鄙手段,他狠狠的一掰我的腳踝。我疼的差點沒哭出來,下一秒鐘,我整個人就被他給拎了起來,倒着提了起來。
是的,倒着,提了起來,而我的腳,也是疼的要命,估計脫臼斷了吧。疼死了,我喊着。“你他嗎的給我放開。”
和尚嘿嘿一笑,說:“哥們你真不厚道,我跟你公平比試,你就想要了我的命,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當我這個老大是撿來的?”
說完以後,他拎着我的那隻手,晃了一下。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我就像是盪鞦韆似的,被他踹到了半空中。而我的腳,還被他拎着,就像是那種溜溜球似的,線的一頭被他抓着,腦袋那邊被他踹向半空。
疼的我要死要活的。
就在這時候,一個女聲傳來,“放開他,放開默哥,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對他,有什麼事,衝我來!”
一個讓我感動的話語,一個讓我千百般對不起的女孩,趙明歡。她是爬着從山頭上爬下來的。
蘇然冷笑一聲,說:“小賤人你居然還能自己掙脫繩子,不過你沒跑,而是來看你的情郎看樣子,你對他用情還挺深的啊?你可真夠賤的,你不知道,他在省城,還有一位正牌女友麼,你算個屁啊你!”
說完,一巴掌甩在她臉上,說:“我就最討厭你們這樣的女的,裝什麼楚楚動人惹男人憐愛,到最後,還不是被人玩的下場。”
然後她就要把歡歡丟給煙花燙,說:“煙花哥,你先來吧。”
王烈奇好像還眼饞的看了眼歡歡的身材,不過礙於蘇然在這兒,就不好意思說啥,倒是蘇然,好像是看出來了,說:“獵奇,我知道你想要,哪兒有貓兒不吃腥的道理,有空的話,我會把自己給你的,你看怎麼樣,我肯定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王烈奇點點頭,笑了幾下,說:“那等會兒,能不能給我點兒福利?”
蘇然愣了,就問他什麼福利,王烈奇就嘿嘿笑在她耳邊說了什麼,蘇然就嬌笑一聲,打在他的身上說,“你討厭了你,壞死了。”
惹得旁邊的幾個大漢都看瞎了,怎麼說這蘇然也是大美女,他們怎麼會不覬覦?
而另一方面我被和尚打的不成樣了,和尚這才拍拍手,說今天就到這兒了,放過你,還有正事兒要辦。他拎着我的頭髮,把我拉起來,說,“蘇然,過來!”
此刻的蘇然和王烈奇在小樹林裡呢,剛剛王烈奇叫喚了一聲,蘇然手一抖,王烈奇就交代了,蘇然就說你可真沒用。王烈奇和她就出來了,倆人臉紅紅的,蘇然就笑呵呵的紅着臉跟和尚說,“和尚哥,有啥事兒麼,”
然後看到我的時候,她就拍手說:“不愧是和尚哥,這就把這賤人給制服的妥妥帖帖了,他還自以爲自己多牛逼似的,還敢跟和尚哥單挑,簡直是作死。”
而我則是瞪着山頭那邊,正打算脫歡歡衣服的煙花燙,我吼了句,“煙花燙,我草泥馬的,你要敢動歡歡一根毫毛,我就要了你的狗命,把你的身體跟你的頭髮一樣,擰成麻花!”
我的吼聲應該是驚動了他,歡歡還在掙扎,外衣還沒被脫掉,但是她的哭聲,讓我心碎,我恨不得爬過去,弄死煙花燙,可是,我沒那力氣,而和尚,也在我的不遠處,有他在,我就動彈不得,而我的腳,也脫臼了,動不了。
“煙花燙!”
和尚喊了句,“停手!”
煙花燙愣了,應該是對和尚的話,他不敢不聽,他笑了下說,“和尚哥,要不你先?”
“滾!”
和尚罵了句,“把她放開,像什麼鬼樣子,我在這兒跟人家幹仗呢,你就在那欺負小姑娘,給我放開!”
“老子今天來,是看看傳說中的許默是何等人物,今天一看,也不過如此,是個會使小手段的角色,今天我也不欺負你,我和你的事兒到此爲止,我也不計較你偷襲我的那一腳,剩下的,你和蘇然搞定吧,反正是你倆的私人恩怨,只要你別來八中攪合我就行,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擺擺手,讓他們走,煙花燙還打算不想走,有點捨不得,和尚就瞪他,他也不得不走。倒是王烈奇,他和蘇然是一派的,可以留下,就剩下四五個大漢,蘇然還有點失望,喊了幾句和尚,和尚說,“他不是那種卑鄙小人,他來,就只是試試許默的功夫的,沒別的意思。”
然後就走了。
這讓我對這個和尚有了濃厚的興趣,確實,能做到一方老大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搞定官銀,而且不漏一點風聲出來,直接搞定八中成爲老大,他肯定有他的異於常人之處,也許,這就是他的可取之處吧,並不僅僅只是他的功夫。
我內心想了想,以後還是不跟他鬥了,八中那破地方,要不要,都無所謂,而且,我也快離開解放去省城了,這一畝三分田的老大,能當多久?一個月,還是兩個月?算了吧,何必宿這麼強的敵人?
他走了以後,他們的優勢還是存在,蘇然過來就是咔咔幾巴掌往我臉上刮,說:“你笑什麼,你再笑,你現在也是個殘廢,怎麼跟我們鬥,草泥馬的,老子這些人,照樣能輪了你的女人,能幹死你的!”
說完,就說,“王烈奇,等會兒,你先上,不能說因爲煙花燙走了,就不幹了,一定要讓許默這狗日的享受到失去最愛女人的痛苦!”
我看着蘇然,眼睛紅紅的說,“你要敢動她,我真的不會放過你,真的,你相信我。”
“去你嗎的。”她的鞋子,踹在我臉上。而王烈奇,也打算開始動手。
幾個彪形大漢,蠢蠢欲動,那麼個大美女在這荒山野嶺的,出了事也有人負責,找不到他們,他們怕什麼?
而我,則是一步步的想去阻止,卻沒力氣,蘇然這賤人,還在不停的打我,埋怨我對不起夏夢。我就只認準了,這賤人,我以後不弄死她,我就不姓許。
王烈奇已經拉扯開了歡歡的外套,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說:“王烈奇,你要是能承受的住我的報復,你就繼續下去,我敢保證,你哪隻手碰了歡歡,我就剁了你哪隻手,你什麼玩意兒碰了歡歡,我就切了你什麼玩意兒!”
我的話,讓王烈奇的身子硬生生頓住,好像是還在考慮,蘇然罵道,“你考慮毛線,你以爲,你現在停下來,他還會放過你?他照樣沒想過放過你,從你綁架歡歡的那一刻起,仇恨就種下了。”
王烈奇咬咬牙說:“是啊,許默,咱們仇恨種下了。”夾大見弟。
我吼道,“不是,你只要放開她,不動她,我保證,我只會報復她,還有煙花燙,跟你,沒任何關係,只要你別碰她,你相信我!”
王烈奇愣了,估計在他心裡,還是怕我的。我瞪着他說,“你家裡再有錢,也就只是有錢而已,我小叔殺過人,我也敢殺人,你懂我是什麼意思吧,你只要敢碰她,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殺了你,其他的人也是一樣!”
我嘶吼着,因爲這些估計是王烈奇找來的人,所以我這麼威脅,他們好像是也聽出來了一點味道,可能也是怕吧,就沒敢動彈,那蘇然氣得不行了,說:“你們都不是帶把的,是嗎,都是娘們是嗎?”
“行,你們不動手,老子自己來。”
她突然間找了根細長的木棍,陰狠的朝着歡歡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