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的想法是對的,他們果然很在乎老三。
當我一聲暴喝之後,那老二真的就僵在了原地,不敢向前再踏出一步了。
這一嗓子,我故意將一些陽氣匯聚到我的喉嚨細胞中,使得我這一聲暴喝,聲音非常大,再加上我強硬的語氣,以及不容置疑的決心,使得此刻的我,氣場完全壓制住了老大和老二,讓他們在這一刻真的不敢輕舉妄動。
老二站在原地,有些爲難的看着光頭老大,他怕我真的挖了老三的眼,因此一時間還真就沒有再往前走。
那光頭老大也是急的直冒汗,他明顯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做,完全低估了我的狡猾和底氣,因此一時間有些慌神。
但沒過幾秒,光頭老大便強裝鎮定的冷笑了一聲,對我說:
“有本事,你就把老三的眼睛挖了,你要是敢挖了他的眼,那我就當着你的面把那小娘們草了!”
呵呵,這光頭老大果然是在跟我比膽量啊,這個時候就看誰的膽子更大了,就是互相威脅,看誰能威脅得過誰。
那個光頭老大,表面上一副很強勢的樣子,似乎並不把他的兄弟太放在心上一樣,到目前爲止,這場對峙的形勢,還是受他控制的要多一些。
但是,真的是這樣麼?
他以爲他已經佔據了主導權了嗎?是麼?
可笑!
他以爲我心裡不知道麼?別看他一副強硬的態度,其實,他心裡肯定也是怕的要命的吧。
他如果不怕我動老三,那他直接就去把小紅弄來了,就根本不用再威脅我了,在我眼裡,他的威脅,其實更多的是一種色厲內荏的體現,他是用他的威脅,來遮擋他內心的害怕。
如果此時他們手上有小紅,我手上有老三,那麼我一定是完全處於被動了,完全會被他們牽着鼻子走。
但現在小紅不在他們手上,這就是我的優勢,就是我能扭轉乾坤的優勢啊。
呵呵,跟我玩心理戰?可笑,上大學的時候,我可是學校裡辯論社團的主力王牌,要說談判,要說心理戰,我說我第二,還真就沒人敢說他是第一!
於是,我也冷笑一聲,拿起身後的一把殺豬菜刀,將那刀尖就頂在了老三的下眼瞼處,只要我輕輕地往裡一捅,他這眼珠子估計就會瞎。
我冷笑着對光頭老大說:
“是麼?那我還就偏要挖下他一隻眼睛,你去吧,打不了我們同歸於盡,我不要我的女人了,你也別要你的兄弟了,你去吧!”
說着,我故意將刀尖望老三的眼皮上頂了兩下,眼皮可是很薄的,因此我只是輕輕一頂,刀尖就刺破了老三的眼皮,鮮紅的血液就順着他的臉,流了下來。
“啊!老大,你別叫二哥去啊,救救我啊,我不想瞎眼啊!二哥,你別去啊,我怕疼啊!有話好好說啊,別拿我當犧牲品啊,額額個,我求求你了,別去了,我不想瞎眼啊……”
被我的刀尖一捅,老三就立即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哭着求着光頭老大和老二別去抓小紅,他這一哭喊,光頭老大和老二的眼睛立即就紅了,連忙對我大聲暴喝着:
“小子,你找死!”
“住手,我殺了你!”
但是雖然他們臉上露出無比猙獰的,想要殺了我的表情,卻最終還是沒有去抓小紅,被我牽制住了。
我心中大喜,同時也鬆了一口氣,果然,他們還做不到不管兄弟的死活,被我反將了一軍,如此一來,這一回合的交鋒,便是我贏了,而這並不是簡單的勝利,因爲最終還是光頭一方先認慫了,因此我就可以抓着不放,將這優勢一點點擴大,如果用一個不太恰當的詞語來形容,那就是得理不饒人。
而在談判桌上,一旦有一方先被迫認慫,被另一方抓住了他們的命門,那麼接下來他們將會完全處於被動,被另一方牽着鼻子走,除非他們能破釜沉舟,完全豁出去不管不顧了。
但是事實證明,光頭一放,根本做不到不管老三的死活。
我心中慶幸,其實我能佔據主動,最關鍵的一個決定性因素,是小紅不在他們手上!
呵呵,接下來,只要他們一想要去抓小紅,那我就割老三一塊肉,這樣我就牽制住了他們,讓他們無法傷害到小紅,然後再慢慢想辦法,徐徐而圖之,佔據主動的獵人,是從來都不會缺乏耐心的。
“老二,去,把那小妞抓來!老三,不用害怕,他就是嚇唬嚇唬咱們而已,我就不信他敢真的挖你的眼睛!去!老二!”
這時光頭老大竟然依舊讓老二去抓小紅,我倒是沒想到他竟然還這麼硬骨頭,於是心中有些讚歎,看來這個光頭老大倒是不簡單啊,他跟我打的一個主意啊。
其實如果他真的就不管老三,管我挖他幾個眼珠子,他也硬是要去把小紅弄過來,那我就沒轍了,關鍵是他不是捨不得他的三弟麼,這纔是問題所在啊,哈哈,小紅不在這裡,但是你們的老三卻在這裡,這就是我的優勢,既然你這個光頭說不信我真的敢挖他的,眼睛,那我就挖了他的眼睛給你看看,反正少了個眼睛他也死不了。
於是我哈哈一聲大笑,對那光頭老大說:
“哈哈,我很佩服你啊光頭,你的心臟很大啊,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這就挖下他的左眼,你們接好了哈!”
我說話的隨後,雖然是笑哈哈的,但其實也很仔細的觀察着老大和老二的表情細節,對於這種互相威脅的事情,玩的是心理戰,因此往往一個細節就能決定成敗,我可不敢那小紅的安危來開玩笑,因此我必須極其的謹慎小心才行。
當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看到老二臉上的表情,明顯就是急眼了,而那個光頭老大雖然沒有老二的表情那麼誇張那麼明顯,但是我還是看到了他臉上的肌肉在顫動,那是極度憤怒和糾結的結果。
因此我斷定,這光頭老大就是在虛張聲勢罷了,甚至我都覺得這四個人很有可能是親兄弟呢,因爲我突然發現老大和老二長得有些像。
於是我大吼一聲,手臂一震,菜刀的刀尖就要刺進了老三的下眼眶中去!
“別——!”
“啊——!我殺了你!”
就在這一瞬間,那老大和老二就全都大叫起來,這一刻他們的本能終於出賣了他們,在我的眼前展露出了他們對這老三的在意,而那老三呢,則當場就嚇哭了,哇哇大叫着,如殺豬一般淒厲。
我當然沒有要真的挖他的眼睛,我還沒有殘忍變態到那個地步,如果現在讓我一刀捅了他,我能,但是要讓我挖了他的眼,我是絕對做不到的,因爲那是日本鬼子纔會乾的事情。
我要的效果達到了,我成功的震懾住了他們,讓他們以爲我真的敢挖下老三的眼睛。
然後我沒有真的挖,而是一臉譏笑的對老大說:“你怎麼這麼緊張,我還以爲你根本不在意呢,不過,你別以爲我這只是在試探你,就不是真的不敢動他了,我只是覺得,挖人眼睛,這種事情有些太變態了而已,所以,爲了證明我真的敢動他,而不是嚇唬你們,我就這樣做吧。”
說着,我將頂在老三下眼皮上的菜刀拿了下來,朝着他的大腿狠狠的斬了一刀,頓時,一股鮮血就噴射了出來,緊接着,老三殺豬一樣的慘叫就在我身前響起來了。
“啊!我殺了你!”
見到這一幕,那個光頭老大終於急眼了,終於控制不住他的情緒了,連忙就要衝上來跟我拼命,但我卻立即將菜刀放在了老三的右腿上,大聲喊道:
“別動——!”
那光頭老大果然站在了原地,沒有再繼續衝上來。
我冷笑着說:“你要是敢輕舉妄動,我就把他這條腿也砍了,哦,忘了告訴你,其實他的左腿,我只是割傷了他的肉罷了,沒有什麼大事,甚至根本不影響他以後的活動,只是皮外傷,但是,你要是敢輕舉妄動,那麼,我就一刀切斷他的右腿大動脈,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裡應該距離市內很遠,我相信在大動脈被切斷的情況下,他是撐不到去醫院搶救的。”
我心中得以極了,哼哼,你們不是很狂麼?你們不是拿小紅威脅我麼?好啊,大哥現在就用你們的三弟來威脅威脅你們,讓你們也事實被人威脅的感覺,那是多麼的酸爽啊!
果然,那老大和老二已經完全被我拿捏住了,這就叫一步錯,步步錯,在他害怕我挖了老三的眼珠子的時候,已經註定了他的失敗,哦不,其實這並不準確,因爲小紅不在他們手上,折現覺得條件就已經註定了他們悲慘的失敗命運。
此時我和老三是坐在地上的,而老大和老二則站在門口拿槍對着我和老三。
於是,我用槍頂了頂老三的太陽穴,說道:
“別哭了,在哭,我就挖了你的眼!給我站起來!”
於是老三立馬就止住了哭聲,然後我和他一起站了起來。
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就在這一瞬間,那光頭老大,竟然對着我和老三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