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我讓你過來。”葉皇猛的一拳砸在茶几上。
砰的一聲悶響,立即將紀文靜嚇得花容失色,嬌軀猛的一顫。
在葉皇憤怒的怒瞪下,紀文靜含着眼淚,怯生生的一步步朝葉皇靠近。
她像一隻被淫威逼迫下的小白兔,視乎除了乖乖送進餓狼的嘴裡,找不到任何別的辦法。
就在紀文靜剛到葉皇面前時,葉皇突然伸出手,一把將她拽了過來。
啊的一聲,紀文靜猛的一個踉蹌,硬生生被葉皇拉緊了懷裡。
葉皇一手抱住紀文靜,一手捏住紀文靜美麗的小臉:“你一個婊子,敢在老子面前裝清高?”
紀文靜花容失色,噙着眼淚驚恐地望着葉皇,輕搖着頭,眼淚終於還是抑制不住的滾落下來。
葉皇虛眯起眼睛,鬆開紀文靜的小臉,發狠的一把將手抓在了紀文靜胸前碩大的高聳上。
猛的嬌軀一顫,紀文靜整個人一下子緊繃,同時下意識的開始掙扎。
只可惜,葉皇將她抱得太緊,讓她掙扎也於事無補。
抓着那讓人噴血而碩大的柔軟,葉皇突然露出猙獰的怪笑:“這桃園第一花的味道,就是不同。”
“二少……二少求您放過我。”紀文靜嗚咽着,驚恐的哀求道。
葉皇冷笑道:“放過你?放過你我還怎麼玩?”
“二少,我一直對您很尊重,您……”
“閉嘴。”葉皇怒了,抓着紀文靜那團柔軟的手再次用力,頓時疼得紀文靜絕美的臉蛋開始扭曲。
但她不敢大聲喊出來,因爲她知道這是誰,有着怎樣的身份,在燕京有着怎樣的地位。
作爲一名一線當紅藝人,她也很清楚在娛樂圈這一行混,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可是,她這一路紅過來,卻是那麼順利,那麼平步青雲,只因爲這背後有一個力挺她的男人。
那個男人帥氣,有實力,溫文爾雅,待人寬和。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對她彬彬有禮,從來也沒提出任何過分的要求。
她覺得,自己碰到了真正的白馬王子,就像灰姑娘遇到了王子一樣。
可是現在,噩夢突然降臨,她卻感到了絕望和後悔,感覺到了什麼叫黑暗和恐懼。
更重要的是,準備給她帶來噩夢和恐懼的男人,就是那個男人的弟弟,是那個家族同樣有着同等地位的男人。
揉捏,狠狠揉捏,像揉麪團似的,在這種近乎變態的舉動下,葉皇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找回了一丁點屬於豪門貴族子弟的尊嚴。
於是,他不滿足於此,他鬆開了紀文靜胸口的柔軟,反手抓起了茶几上的半瓶紅酒,同時反手抱住紀文靜坐在了沙發上。
“來,喝。”葉皇怒聲喝道,同時將半瓶紅酒朝紀文靜嘴裡灌去。
紀文靜哭着搖頭:“不,我不能喝酒,二少,求您放過我。”
“草泥馬,我讓你喝。”葉皇怒罵道,同時將半瓶紅酒朝紀文靜的嘴裡強行灌去。
嗚……噗……
剛被強行灌下一口酒,紀文靜就痛苦的一口吐了出來。
“臭婊子。”
葉皇怒了,反手一耳光打在紀文靜美麗的小臉上,同時整個人抱着紀文靜站起來,狠狠將紀文靜朝沙發上一扔。
噗通一聲。
紀文靜帶着嗚咽和悶哼,一下子砸在柔軟的沙發上。
葉皇一把扯開衣領上的領帶,然後整個人像餓狼似的朝紀文靜撲了上去。
“二少……求您,求您放了我。”
紀文靜掙扎着,但葉皇卻兇猛異常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完全一副癲狂到極點的狀態。
在掙扎和哀求聲中,紀文靜嗚咽着,奮力反抗着,卻仍然無法避免身上的衣服被扯開,被剝掉,被扔出去。
伴隨着葉皇的瘋狂和紀文靜漸漸絕望的放棄抵抗,紀文靜終於被葉皇剝得只剩下內衣褲,一下子露出白花花的嬌軀,讓人血脈噴張,楚楚可憐。
望着紀文靜近乎完美逆天的身材,葉皇雙眼通紅,然後迅速脫下自己身上的襯衫和褲子。
而紀文靜在看到這一幕,卻只能蜷縮在沙發上,抱着胸哭泣着,絕望着,毫無辦法。
“今天老子要看看,你還怎麼裝清高。”
葉皇怒吼了一聲,扔掉脫下的褲子,再一次朝紀文靜撲了上去。
“啊……二少,不要,求你放過我……”
紀文靜感受到真正的危機來了,頓時尖叫哭泣着開始掙扎,只可惜,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勞。
像餓狼一樣撲上去,瞬間將紀文靜扒了個精光,葉皇癲狂的壓在了紀文靜身上,在紀文靜痛苦的哭泣和哀求聲中,瘋狂的一挺身子……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從紀文靜嘴裡發出,緊接着她整個人立即緊繃,帶着眼淚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臭婊子……裝清高,你當你是誰?”
“你不是喜歡葉楓嗎?他是個什麼東西?”
“你這種爛貨,也好意思在老子面前裝?”
“乾死你,臭婊子……”
……
葉皇每罵一句,就用力衝刺着,完全不顧紀文靜的哭泣和痛苦的呻吟,視乎在他眼中,這是一個發泄工具,一具紅顏枯骨的玩物而已……
包廂裡,咒罵和女人的哭泣尖叫並存,將整個包廂充斥在一種暴力和恐怖的氣氛中,一切的一切,都在女人的慘叫聲中持續着。
包廂門外,那位帶着眼睛的制服女人着急的來回走着,卻不敢推門進去制止,甚至也不敢離開。
吉露芸,作爲桃園會所的一名高管,她知道這件事意味着什麼,她也知道這件事對於整個桃園將意味着什麼。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走廊上,突然走來一位身穿火紅色西服,魁梧帥氣,身高腿長的超級帥哥。
着急得像熱鍋上螞蟻似的吉露芸一看,頓時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匆匆朝着這名超級帥哥走了過去。
“大少,你總算是來了。”吉露芸迎着超級帥哥,急忙說道。
葉楓風塵僕僕,緊盯着吉露芸問道:“露芸,這麼急,到底什麼事?”
“您……您自己看吧。”吉露芸指了指旁邊的包廂,一臉無奈的嘆道。
葉楓眉頭一皺,立即走到葉皇所在的包廂門口,側耳聽着裡面傳出的女人慘叫和葉皇的咒罵,頓時臉色一沉。
好一會兒,他纔回頭看向吉露芸問道:“女的是誰?”
“文靜。”吉露芸緊張的說道。
“誰?”葉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吉露芸再次說道:“文靜。”
葉楓身子猛的一顫,然後捏緊了拳頭,猛的轉過身,一腳踢在了包廂門上。
哐……
一聲巨響,葉楓踢開包廂門直接闖了進去。
包廂裡的狀況,一瞬間讓他驚呆了,尤其是沙發上的場景,讓他頓時像遭到了天打雷劈。
視線裡,沙發上,葉皇壓在一絲不掛的紀文靜身上,不斷衝刺,幾乎瘋狂的蹂躪着。
在這種慘目忍睹的蹂躪下,紀文靜哀嚎着,痛苦的捂着臉,絕望而無助的嗚咽着,絲毫不敢有任何反抗。
更讓葉楓生氣的是,葉皇明明扭頭看到了他的到來,居然還沒有停手,還在瘋狂蹂躪着紀文靜。
怒了,真正的怒了。
葉楓原本是個涵養極好的人,可是看到眼前這一幕,他是徹底被激怒了。
緊捏着拳頭,葉楓一個箭步衝過去,猛的一把抓起葉皇的頭髮,直接將他狠狠從紀文靜身上拽了下來。
一聲吃痛的悶哼,葉皇頓時被葉楓抓着頭髮站了起來。
砰……
猛的一拳砸在葉皇臉上,頓時將他砸了個人仰馬翻。
葉楓瘋狂的衝上去,再次狠狠給了葉皇一腳,緊接着,再次抓起他,又是一拳狠狠地砸了上去。
至始至終,他沒說一句話,捱打的葉皇也沒說一句話,甚至除了一聲悶哼,在沒有別的聲音。
拽着一絲不掛的葉皇打了好幾拳,直到將葉皇打倒在地上,葉楓這才收手。
然後,他鐵青着臉轉過身,看着蜷縮在沙發上,帶雨梨花,悽慘嗚咽的紀文靜,順手撿起地上的黑色大衣,將紀文靜整個身子包裹起來。
緩緩坐下,葉楓將紀文靜輕輕拉近懷裡,安慰的抱着他,卻是怒瞪着從地上爬起來的葉皇。
葉皇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擡起頭擦了擦嘴角的獻血,猙獰地望着葉楓:“英雄救美?怪不得別人叫你智公子,你還真是夠智慧的。”
“你真是禽獸不如。”葉楓咬牙切齒的喝道。
葉皇輕蔑地冷笑道:“我禽獸不如,我是禽獸,你難道不是?”
葉楓低下頭,輕輕拍了拍還在嗚咽的紀文靜,然後輕嘆道:“是我葉楓對不起你,沒看好你。”
紀文靜沒吭聲,卻依偎在葉楓懷裡抽泣着。
葉皇冷哼了一聲,囂張地指向葉楓叫囂:“我幹了你的女人,怎麼樣吧?”
“你個畜生。”葉楓憤怒的擡起頭。
葉皇鄙夷的笑道:“你們能在我心口上挖一刀,我就不能?”
葉楓抽搐着臉頰,好一會兒,輕輕推開紀文靜,猛的站起身,毫無徵兆的再次給了葉皇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