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小心!”
秦深眼神一閃,一把拉過我背身把我護進懷裡。那菸灰缸砸到了秦深的背部。發出“咚”一聲悶響,然後就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老公你怎麼樣?”
我的心都要疼完了。他只是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沒事。”
然後就邁腿走向已經被阿超和幾個保全制住的羅蘭。
羅蘭眼神一閃,虛張聲勢道:“我可不是故意想砸你,誰知道你們剛好進來?而且我警告你,我現在可是徐文禮的太太,你要動我最好先想清楚後果。”
徐文禮?麗都房產的老闆!
我眼瞅着羅蘭。心說難怪呢,這種情況下她還有膽來鬧、事。原來是找了後臺。
“秦深。”我叫住秦深,說:“讓我來。”
他回頭看我。眼裡微微露出點驚訝,然後勾脣一笑,側過身讓開我。
我活動着手指走上去,羅蘭看着我。驚慌問:“你想幹什麼?”
“呵……”我學着秦深冷笑一聲,說:“幹什麼?你兒子害死我爸又偷走我女兒讓我們母女分離,子不教母之過。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拿菸灰缸砸我老公。今天我不好好整你一回我顧然兩個字倒着寫……”
說着叫阿超;“阿超拿個菸灰缸給我。”
阿超馬上就拿了個菸灰缸給我,羅蘭看着我手上那菸灰缸,臉色大變:“你敢動我。不怕警察和我老公?”
“呵……”我再次冷笑。把菸灰缸換了隻手,說;“是你先動手砸我老公,我不過是爲了保護我老公纔對你動手,這叫正當防衛懂嗎?警察來了也沒話說,至於你家徐總,等我把你這張美人臉抓破了,我看他還有沒有心情搭理你?”
她不是撒潑耍橫嗎?我奉陪!
我、操着菸灰缸就往她肩膀上砸過去……
“啊!”
一聲慘叫,她疼的臉都皺成包子了,我又揮着爪子往她臉上抓。
幸虧這段時間忙的手上的指甲都沒剪,一爪子下去就是幾條血痕,她叫的簡直鬼哭狼嚎!
幾爪子下來,我手指都麻了。
停下看着她的慘狀,心裡真是爽快的很!
“我要報警,我要讓警察抓你!”羅蘭捧着臉慘叫。
我接過阿超遞來的紙巾,嫌棄的擦擦手指,說:“報吧,我也沒把你砸傷,不過是兩個女人撒潑打架而已,待會兒我就往地上一坐說我動了胎氣,看看到底是誰罪過更大。”
對付潑婦,就要比她更潑!
羅蘭停止了慘叫,恨恨的瞪着我,說:“我今天來不是跟你們鬧、事的,我是來跟你們說一聲,威廉已經把秦氏交給我管,以後我就是秦氏的總經理,今天你們敢這麼對我,從明天起,你們不準再使用一到十四樓的電梯樓梯,否則我就告你們非法侵入。”
這次羅湛可真是把秦向陽給算計狠了,他把秦氏低價賣給威廉,秦向陽就算想收回也沒有權利了。
羅蘭這女人也是夠狠的,不讓我們走電梯樓梯,我們又不能飛,她分明是想逼走我們。
羅蘭說完就耍着手一副耀武揚威的姿態走了,我看得真想上去給她一腳。
“阿超,查一下羅蘭是什麼時候跟徐文禮搞到一起的?”秦深下令。
“是,老闆。”
阿超出去,他上來抱住我親了一口,說:“老婆剛剛可真是威武。”
我老臉一紅,剛剛自己簡直就是個潑婦,不過對付潑婦,也只能用潑婦的招。
安撫了一下兩個孩子,我們離開被羅蘭鬧的烏煙瘴氣的會議室,回到頂樓辦公室。
“徐文禮這時候跟羅蘭搞在一起,難道是想跟威廉穿一條褲子?”我擔心不已,如果真是這樣,衍生的處境真是艱難!
一個威客就已經夠頭疼的,再來一個實力強大的麗都,簡直頭疼死!
秦深微微蹙着眉,沒有說話。
阿超很快就查到了羅蘭和徐文禮的事,原來羅蘭被秦向陽厭棄之後,即開始物色下家,徐文禮喪偶獨居,平常也算潔身自好,加上徐家的勢力,就入了羅蘭的眼。
羅蘭盯上徐文禮之後,製造各種偶遇,羅蘭能搭上秦向陽,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漸漸的徐文禮也看上了她,兩人有了曖昧關係,但因爲羅蘭曾是秦向陽的情婦,徐文禮一直沒把兩人的關係曝光,羅蘭和徐文禮就這麼做了將近一年的地下情人,但是昨天,兩人突然閃電結婚領證,還準備明天開記者招待會宣佈婚訊。
無疑,徐文禮是打算跟威廉聯合一氣了。
秦氏分、裂之後,麗都可謂是一家獨大,沒想到衍生憑着天空城的項目迅速崛起,發展到昔日秦氏的規模也是指日可待,徐文禮肯定是着急了,所以纔會孤注一擲。
“我們這下可怎麼辦?”我真是心焦不已,威廉知道秦深沒有失憶,就算不找人殺他,肯定會想盡辦法的打壓對付他。
秦深此時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說;“別擔心,他們會找幫手,我們也會找,我這次去上海,跟天恆房產的陳總相談甚歡,麗都抱威廉大腿,無疑是想在國內房產業一家獨大,我們可以聯合其他國內公司跟他對抗,比如天恆。”
我眼前一亮,抱住秦深親了一口,說:“我老公真厲害!”
徐文禮這次可是失算了,威廉在國外,遠水解不了近渴,而且威廉的人品,真是靠不住的很!
秦深摟住我的腰,說:“陳總明天就會來深市,籤合作合約。”
我滿心歡喜,又發愁:“羅蘭不讓我們用電梯樓梯,這可怎麼辦?”
秦深親了我一口,說;“不用愁,我早就在物色公司新地址,正好這次搬過去,不過搬過去之前,要給他們點教訓。”
“你想怎麼做?”我心裡暗暗興奮。
秦深勾脣一笑,說:“羅蘭讓我們這損失十六層樓,我會讓他和徐文禮損失更多。”
“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這下我更是聽的雲裡霧裡了,但心裡卻是越來越興奮,秦深看來,是要發大招了!
接下來,他處理工作,我帶着兩孩子在休息室玩。
“媽媽,剛剛那個打爸爸的老阿姨,是羅湛爸爸的媽媽嗎?”肉肉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我被孩子那聲老阿姨逗笑了,這孩子用詞還真是精準,羅蘭明明將近五十的人了,還濃妝豔抹穿的鮮嫩的簡直跟個大姑娘似的,真不嫌丟人!
我還沒說話,炎炎一臉嚴肅的對肉肉說;“那個壞女人就是壞蛋羅湛的媽媽,她也是個壞蛋,把我們的奶奶都害死了,你以後見到她一定要小心。”
我心裡一震,眼睛溼了,我們從沒跟炎炎說過羅蘭做的事,但孩子耳聰目明,心裡早就有數,有這麼個聰明的兒子,我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肉肉點頭,大眼睛裡閃着點點惶恐。
我把她抱進懷裡,說:“肉肉別怕,爸爸媽媽會保護你,哥哥也會保護你。”
要是炎炎,我會讓他自己小心注意,但肉肉受了那麼多苦,我只想讓她做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今天耽誤一天,秦深事情挺多,而且還要安排公司搬遷的事,晚飯我們都是叫了外賣一起吃的,深夜才把工作處理完,我們就在公司睡了。
第二天一早,衍生的員工被秦氏的保安堵在了秦氏大門口不讓進去上班
衍生有四百多名員工,烏壓壓一羣人,圍在秦氏大門口前,可真是壯觀的很。
吵鬧聲更是大的我們在三十樓都能聽見了,我在天台上看着,心裡真是着急的很,秦深卻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看來他是已經有了安排,我也就暫且安下心來。
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就有多家媒體的出勤車來了,還有警方來維持秩序,一時之間,秦氏大門口那段繁華路段被堵的水泄不通……
我突然就明白,秦深說的看好戲是什麼意思了?
還真是一出好戲!
這下管叫羅蘭搬了石頭砸自己腳。
也讓徐文禮狠狠受個教訓。
阿超帶着人把一臺液晶電視擺到天台,裡面正在直播下面的情況。
秦氏的保全開始對衍生出言不遜,各種污言穢語,衍生的衆人雖然羣情激奮,但一直保持素質和水準,據理力爭,那些媒體的人在旁邊拍攝,對秦氏的人明顯很鄙夷,報道的時候也是在幫着衍生。
深市晚報的記者現場直播:“秦氏跟衍生本是一家,卻鬧到今天水火不容的地步,按理說秦氏的總裁羅湛綁架殺人,應該給衍生賠禮道歉,卻把人逼的不能進門,其中到底又發生了什麼,我們都很好奇,現在將連線衍生的秦總,希望他能給我們解答疑惑。”
就在這時,響起一陣轟隆隆的巨響,我擡頭看,見到一架直升飛機正朝我們這兒飛過來。
“這是,你安排的?”我驚愕的問秦深,心說他這盤棋下的真比我想象中大。
秦深點頭,微微一笑,說;“你就帶着孩子在這兒看好戲,我下去一會兒。”
屏幕上,下面的員工和記者媒體也早就驚呆了。
飛機在天台上降落,秦深上去,對我們揮揮手,飛機就往下落。
秦氏門口本來是個挺大的廣場,但現在已經被人圍的水泄不通,飛機根本就沒處降落,秦深就從垂懸梯上下去。
那英俊的面容矯健的身姿,引得一衆女人花癡不已。
秦深一下來,媒體的人馬上就蜂擁而至,問他今天衍生和秦氏對峙的原因。
秦深接過記者的話筒,說:“大家都知道,秦氏被我父親秦向陽的的私生子羅湛賣給了美國的威客公司……”
“原來秦氏已經成了美國人的走狗……”一陣罵聲。
阿超說:“這些人我們提前安排好的。”
我笑了,秦深還真是耍的一手好陰謀。
然後,秦深神情肅穆的把羅湛犯下的罪行都列舉了一遍,罵聲頓時就更激烈了,羅湛被衆人說的簡直狼心狗肺。
“大家安靜。”
秦深把話筒聲音調大,說:“現在羅湛潛逃,威客認命麗都房地產集團的老闆娘,也就是羅湛的母親羅蘭擔任公司總經理,當年因爲被我阻撓,她沒能成爲我父親的正房夫人,因此懷恨在心,故意搞出今天這出鬧劇……”
話音落,議論聲再次沸騰起來:“麗都老闆撿了別人不要的破、鞋啊!”
“養出那種兒子,那女人能是什麼好貨色?難怪做出這種無恥的事,麗都老闆真是有眼無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