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一次親自戰鬥,已經是不知道多久之前了,小子,這次算是走運,碰到了我扎卡親自對待你!”一上場,扎卡的狀態就是癲狂,他衝着阿毛大喊到,似乎和他對戰的並不是武堡主的親信,而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人而已。
果然,剛纔他吸食的那些就是一些高濃度的毒品,可以讓他的精神狀態暫時狂躁化。阿毛沒有回答他,而是繞着廣場走動了起來,一雙眼睛同樣是緊緊的瞪着他。
他此刻咬緊了牙齒,一步一個腳印朝着還在那裡大呼小叫的扎卡走去,他好像沒有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力度,而周圍的所有人都是看見,他走過的地方,每一步都是在金屬的地板上留下來一個淺淺的腳印!
那可是金屬的地板啊!周圍的一些人已經開始恐懼,就連剛纔還輕鬆坐在地上的城領主也是站了起來,面色凝重的看着他,武夷究竟是從哪裡找回來這樣一個怪胎!殺氣似實體一樣濃郁的環繞在了阿毛的身邊,雖說這種東西只是人感覺的,但是此刻居然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阿毛身邊的一小部分空氣居然是微微扭曲着,就好像燃燒到高溫的火焰扭曲空氣一樣、!
可是現在精神癲狂的扎卡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以爲自己的對手是一隻幼小的小貓,可不曾意識到站在他對面的已經是一隻殺意四溢的暴龍!
他從自己身上忽然拔出了兩把匕首,那匕首上帶着一條一條的短刺,不難想象,這匕首劃開人的身體的時候,那些短刺會勾住內側的肉,然後拔出來的時候會把裡面的肉都帶出來!也就是扎卡會用這樣的武器。
他吸食了毒品以後的速度居然是比普通人快上了不少,就像一個影子一樣,扎卡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衝到了阿毛的身前,兩把閃着銀光的匕首朝着阿毛的大腿動脈上刺去!另一支匕首則是瞄準着阿毛的喉嚨!
可阿毛幾乎是什麼武器都沒有帶在身上!
危險!
周圍已經有人歡呼出聲,這才符合他們所想的,就算這個武堡主帶回來的新人再怎麼虛張聲勢,怎麼可能是扎卡的對手,扎卡可是在海清幫裡
不過歡呼聲響起到一般,聲線的迸發還沒到最高潮便是戛然而斷,所有的聲音都是停止了。
沒有人看見阿毛的手段的,幾乎是在扎卡出手的一瞬間阿毛也是出手了,他雙手分別打在了扎卡的手腕上,兩個手腕因爲收到過大的力量衝擊而被扭曲成了不可思議的形狀,說是扭斷了都是擡舉了,那扭曲的幅度和形狀,幾乎可以看出在皮膚之下手腕處的骨頭已經碎裂了。
雙手擊碎了扎卡的手腕以後,又是以不可被理解的速度瞬間打偏了那兩支匕首,匕首偏離了原來的航道,一支從他的耳朵邊飛了過去,一支被打落到了地上。
擊潰了雙手之後,阿毛一隻手化掌爲拳,時間好像被減緩了無數倍,唯獨這一拳,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五指漸漸縮進,骨骼凸顯,整隻手的動力好像有了一個發動機那樣的力量,逐漸朝着扎卡的胸口漸漸移去。
最終,拳頭接觸胸口的一瞬間,扎卡的肋骨瞬間被擊碎,胸口下陷,背後一塊同樣的地方漸漸突出
然後猛地飛出幾米遠!
重重的砸在了廣場的金屬地板上、!
一口鮮血猛地從扎卡的口中吐了出來,濺了一地,他飛出的距離裡,一條由血跡組成的長線出現在了地上。再去看扎卡的樣子,胸口處明顯下陷,肋骨肯定是斷了,血跡逐漸沾染了他的衣服,而剛纔那個大呼小叫被人認爲勝者的男人,已經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躺在地上,就像一條死狗一樣。
僅僅一拳。
偌大的整個廣場,鴉雀無聲。
沒有人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就在前幾分鐘,還有人給扎卡喝彩,這樣的新人在他們眼裡幾乎是一瞬間就會被扎卡殘忍的殺掉,然後就像之前一樣,當着他主人的面被扎卡剝皮肢解。若是另一方因爲憤怒出手,扎卡會讓他們和地上的那具屍體一樣,皮被剝下來放在一邊,整個人被整齊的切成一塊一塊的
可現在,這人再不是那個瘋狂的男人,他只是一條死狗,被人僅僅用一拳就打死。
足足緩了幾分鐘,人羣在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而當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阿毛已經是回到了武堡主的身邊,接過了槍遞來的一條白色毛巾蓋在了手上,很快,白色的毛巾上就是多了一些血色。
“#@¥%!!@#¥!!”扎卡的幾個親信顯然不相信,他們的主子親自上去了雖然讓他們很丟人,但是在他們的印象裡,只要扎卡上場,就沒有不敗的對手!
可扎卡現在就躺在他們前面幾米的地方,氣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已經停止了,身體的溫度也在一點一點的流逝。
他們大吼着,泰語阿毛聽不懂,可是也知道他們對結果有異議!
砰!
一聲槍響結束了他們的爭吵,槍擦了擦手上的那柄來福槍,槍口冒出了一縷青煙,而剛纔叫的最大聲的一個親信額心已經是爆了開來,留下了一個突突的血洞,以及那雙睜得老大的眼睛。
槍冷冷的看了一眼,雖然他現在坐在輪椅上,可是這並不妨礙他射殺他!
“聒噪!”他冷冷的說道。
“那麼,結果就出來了吧?”城領主走到了廣場的另外一邊,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扎卡,沒有任何反應,又環顧了一圈,問道。“有人有異議嗎?”
全場自然是不會有人蠢到爲死人出頭,更不會有人蠢到去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武堡主,不但說他手下的那個新人,就是那個衆人熟悉的射手都夠在場的人喝上一壺的了。
“那麼.”
“決鬥的結果已定!勝者武夷,同時因爲扎卡戰死,扎卡所有的資源併到武夷手下,同時武夷晉升城主!”城領主淡淡的說道,卻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