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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益豐嘴角一抽,他是萬萬沒想到白伊娜會吐出這麼一句話。
宗次郎聞言眼中也閃過了一抹錯愕,隨後卻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他的笑聲很大,甚至有些癲狂,而就在笑聲落罷的瞬間,他的眼神一變。皮懶的氣息一掃無餘,瞳孔中都彷彿出現了一抹血紅。
“但是我還是想試試……”
鏘——
幾乎在話語落下的瞬間,宗次郎懷中長劍的劍鞘驀然飛出,直擊白伊娜。
背對着宗次郎的白伊娜神色一陰,身上頓時涌起一陣可怕而冰冷的殺意,讓在其身前的土方益豐不由打了一個冷顫,下意識退了一步。
白伊娜腰間長劍不知何時已經落於手中,反手而握。頭都沒有回便向着身後一揮,伴隨着‘鐺’的一聲脆響,襲來的劍鞘頓時被磕飛了出去。
咻——
幾乎就在劍鞘被磕飛的瞬間,宗次郎的身影出現在白伊娜身後,臉上帶着狂熱而嗜血的笑容,手中長劍如同長龍般直擊白伊娜。
白伊娜手中長劍出鞘近半,右手倒提刀柄,左手拿着刀鞘。明明沒有轉身,但是出鞘的半截刀身,卻準確無物的擋在了宗次郎的劍尖之上。刀身瞬時一彎,而就在這一瞬,白伊的身體微側,繞過長劍。
伴隨着‘咯吱——’的刺耳金鐵摩擦聲,火花濺起的瞬間,白伊娜的長劍完全出鞘,卡住了宗次郎的刀鄂處。左手中劍鞘轉眼間便撞擊在宗次郎喉結之上。
‘咔——’
一聲脆響傳出,宗次郎的身體連續倒退了數步,捂着喉結便是一陣乾嘔。
“宗次郎——”
土方益豐急忙上前扶住宗次郎,臉帶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你還好吧!”
宗次郎一直乾嘔了半響,纔對着土方益豐擺了擺手:“咳咳咳…沒事…咳…”說罷,他擡起頭看向白伊娜,神色再次變成那副皮懶的模樣,彷彿對着白伊娜…又彷彿在自語一般的說道:“果然不是對手嘛……”
話語落罷,便徑直的轉身離去了。
“……”
土方益豐在原地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宗次郎這是什麼意思。
“可以繼續帶路嘛?”
白伊娜冰冷的聲音中帶着不耐之意。
土方益豐嘴角再次一抽,他發現這個小鬼還真是……欠指教啊,實在是太不懂禮貌了。
不過想想這小鬼的實力,土方益豐還是明智的選擇繼續帶路……不然說不定到底是誰指教誰了……
這道場並不大,在經過了一個滿是孩童打鬧的小院落後,土方益豐帶着白伊娜到了後院的一間房前扣了扣門道:“久保老師,拿劍的……小子醒了,他想要看看他的夥伴情況。”
“呵呵,直接進來吧!”
房間中傳來久保大和那溫和的聲音,土方益豐應了聲是,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而白伊娜則是下意識緊了緊腰間長劍纔跟着進去。
劍客的直覺,讓白伊娜能夠感到屋中的男人是一個很強的人,這直覺雖然虛無縹緲,但卻是從來都不會騙人的。就彷彿先前他感應到兩隻海王獸接近,宗次郎感覺到他的強大等等,這些都是長期練劍之人特有的直覺。
又好比如原著中,索隆一直擔當瞭望的職責,往往索隆在閉目養神的時候,有船接近都會被其察覺。
言歸正傳,也正因爲相信自己的這種直覺,白伊娜纔會在門前下意識的緊了緊劍鞘。
“醒了啊,感覺怎麼樣。”
久保大和對着白伊娜溫和一笑後問道。
白伊娜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他卻是沒有想到有着強大實力的人性格會如此溫和,不過也沒有深究,他點了點頭道:“承蒙照顧,已無大礙!”言簡意賅的回答了久保大和的問話後,白伊娜徑直的走到牀邊,看向牀上的洛西。
此時的洛西臉色已經恢復正常,紅潤的臉頰上只剩下些許疲憊之色。伸手探了探其額頭,體溫也已經恢復了正常,這發現讓白伊娜一直緊繃的心絃鬆了下來。
“謝謝!”
白伊娜的神情溫和了下來,語氣也比之先前溫和了很多。
“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
久保大和看着白伊娜的目光中有着一絲憐惜,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孩子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從其身上那遠不是這個年齡該擁有的濃重血腥味、還有那下意識散發出去的冰冷氣息與對於陌生人的不信任就能夠知道,這個孩子的童年可能很是艱辛。
白伊娜看着久保大和眼中的憐惜,心底不由的升起一抹暖意,不過轉而便神色冷冽的說道:“大門、醫療費、還有伙食費我會弄來還上的!在洛西病情好了,我也會帶他離開的……”這世界上永遠都沒有平白無故的關心,在原本的世界如此。
在這個強者爲尊的海賊世界更是如此,所以從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天起,白伊娜就跟自己說過,不要輕易的相信任何人。因爲任何一個錯誤的決定都會讓自己陷入危機之中。
當初便是因爲很久很久沒有嘗過果汁的味道,忍不住心底的饞意,所以喝了庫德里給埃菲爾的飲品。那一次的經歷更是讓白伊娜認識到了世界的殘酷,如果不想在這殘酷世界中無聲無息的死去,那就變得比這個世界更加殘酷……
久保大和看了白伊娜良久,突然伸手按在了白伊娜的頭上。
這突然的動作頓時讓白伊娜身體一緊,下意思的便要退開,手也在瞬息間握在了劍柄之上,長劍隨時準備出鞘。
“要不要留在這裡!”
久保大和溫和的聲音傳入白伊娜的耳中,讓白伊娜的動作爲之一頓。
“人類是羣居的生物,只有別人的記憶中有着自己,人才算真正的活着。而當其他人的記憶中沒有你的身影,那和死了又有什麼不同。留在這裡,你會擁有你從未有過的生活體驗,也許會有坎坷,也許會有磨難,但是你能夠擁有許多夥伴能與你一同面對,那樣纔是真正幸福的人生。。”
白伊娜聞言未語,擡手挪開了久保大和的手掌,直視着久保大和那溫和的目光緩緩說道:“我從來沒有羨慕過別人的人生如何,這在我看來就是幸福。而且我也不需要夥伴這種不徹底的令人煩惱的關係。”
久保大和聞言,臉上的笑容依舊:“既然如此,那他在你眼裡又是什麼?”他雖然沒有說這個‘他’是誰,但是在場幾人都知道這個‘他’就是牀上躺着的洛西。
白伊娜沉默了,他的目光落在了牀上洛西的臉頰上,過了許久許久纔有些沙啞的說道:“如果有一個人在自己的身旁,哪怕沒有任何言語,只是在身旁,我也覺得這是一種幸福。即便下一秒我失去了一切,但當我環顧四周時,一定會有某個人在我看的見的地方……這樣,我就不會傷心,不會絕望,無論何時我都會知道自己……不是孤單一人。”
說到這裡,白伊娜的話語一頓,從洛西的臉上移開,看向久保大和:“而洛西,對我來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而已,僅此而已!”說罷,白伊娜便頭也不回的轉身出了屋子。
而在屋中的久保大和看着白伊娜的背影,神色越加的溫和。
“很委婉的表達方式呢,可是沒感覺到嘛?你所說的不就是夥伴嗎。你說呢,洛西……”
牀上的洛西在他話語落下的瞬間,眼淚便如崩塌的水壩般奔涌而出,這是……喜悅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