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來到了大廳的時候,就看到了三個人在大廳那巨大的桌子邊兒上做着,然而我仔細打量了三個人,分析了一下。知道那個老東西,應該就是小穎姐的義父,因爲時間已經過了二十分鐘了,他在我的眼睛裡頭再次的變了模樣。
然而桌子邊上的其他兩個女人,我猜測應該就是唐彤和閻媚了,只是因爲條件的侷限性。我竟然分不清她們兩個誰是誰,因爲此時她們兩個竟然穿着一樣的衣服,一樣的髮型。而且一樣的豐,腴,讓我頓時一愣,就朝着旁邊的小穎姐義父看了過去。
卻見他似乎好像是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兒一般的,對我說道,“來了。坐下吧,我難得這樣的跟其他人同桌吃飯。”
我一愣,這個時候,剛纔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小妞就直接的給我向後搬了一下椅子,然後示意我坐下。我皺了皺眉頭,就坐在那兒。叉助餘號。
然而這個時候。我旁邊不知道是唐彤還是閻媚就說話了,“這人是誰,你不是說我弟弟會來麼,他在哪兒,什麼時候來?”
我一聽她的聲音,頓時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唐彤了,只不過她的話說完了之後,我身邊剛纔一直服侍我的旗袍小妞也很好,小穎姐的義父也好,都是一愣,然後朝着我一臉壞笑的看過來,我此時也鬱悶了。
其實我剛纔是想着自己可以無,恥點,因爲唐彤不是一直都以爲我是個小偷麼,自己就可以跟着唐彤說面具的事兒,是自己當小偷學的本事就行了,反正那個女人也是好糊弄的,而只要在第一時間認出來她,然後要求跟她去一個單獨的地方告訴她就好了,畢竟她要是不相信的話,我這懷裡頭還揣着那面具呢,到時候我戴上,她就怎麼都會相信了吧。
但是卻沒有想到,唐彤此時竟然直接的問出了這樣的問題,頓時打亂我整個的步驟,可是這個時候,我卻不能不說話了,就連忙的說道,“那個,什麼,彤姐你這是怎麼了,我不就在這兒麼,纔多長時間沒見,你怎麼就認不得我了呢,你也太會開玩笑了?”
而此時唐彤明顯是被我的話,給幹愣了,在她旁邊的閻媚倒是很冷靜的看着我,而且當我朝着小穎姐的義父那邊看了一眼,看到他眼睛裡頭的笑意時,我突然心裡頭就有個錯覺,似乎他好像知道我面具的事情一樣,而此時只是在看着我演戲一般,讓我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
不過,這畢竟只是我的感覺而已,所以我也不能確定,但是看着唐彤那吃驚的摸樣,我知道,這事兒,我必須要趕緊的跟她解釋了,而且越快越好,於是我就對着小穎姐的義父說了一聲,然後過去拉着唐彤朝着遠處走了過去。
唐彤最開始還是有些拒絕我的,但是我只說了幾句話,她就跟着我走了,因爲我說的是,“你要是再不跟我走,我就去李家偷東西了,到時候,在偷回來一個女人,你可別怪我。”
我知道唐彤聽了這個事兒,不可能不跟我來的,因爲她就是我當初去李家的時候,給弄來了,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我那個時候,並不是去偷東西,而是過去刺殺李蓉蓉她爺爺的,當時因爲我躲在了她浴室的櫃子裡,所以她才一直都覺得我是個小偷,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因爲在那次我們明明只是弄了一次之後,她就愛上了我,還有了我的孩子,而且就爲了這個,她還自己逃出了李家出來找我了,這纔有了現在的一切事情。
因此當我一說要去李家偷東西的時候,她頓時就老實了,然後被我拉着朝着剛纔的那個浴室走去,說實話,我選擇浴室是有目地的,怕有人監控啊,畢竟浴室這個地方,一般的還有點廉恥之心的人都不會放監控什麼的吧,畢竟那也太尼瑪猥,瑣了。
來到浴室之後,我就跟唐彤講了面具的事情,她看我的樣子,就好像我是個瘋子一樣,當然我也知道我就這麼空口白牙的說,她是不會相信的,於是我就直接的將自己的面具從懷裡頭掏了出來,帶上了之後給她看,結果她倒是不用看瘋子的眼神看我了,可她自己卻是一臉傻了的摸樣。
接着就撲到了我的懷裡頭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委屈,弄得我也是心裡頭一陣陣的疼,我一邊安慰她,一邊問她是怎麼來這兒的,有沒有欺負她們,告訴我,我把他們都殺了。
唐彤以爲我是在說笑呢,就嗔怪的給了我一個巴掌,說道,“就你能耐,偷東西不算,現在還想要殺人了你,你長脾氣了呢還,不過我們其實沒有受什麼罪的,只是之前被那堆人販子給抓起來了,不過只在那個地方呆了一天,就被這裡的主人救出來了,他說認識你,讓我們在這兒等你?”
說到這裡,她有些嗔怪的看着我說道,“結果你這沒良心的,這麼長時間纔來,你知道麼,貝兒她都病的不行了,現在的醫院就跟吃錢似得,病沒治好,那些醫生的脾氣卻很大,每天都說什麼,沒錢還治什麼病啊,回去等死得了,你都不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呢。”
後來真的是沒錢了,我就跟閻媚商量着把房子賣了,結果那些壞蛋不但壓低了房價,而且把錢給我們之後,回頭就派人搶了回去了,我又不敢去報警,怕被李家的人發現,閻媚倒是去了,結果警察只是做了一個筆錄,就讓她回來了,之後,一點消息的都沒有了。
可是此時貝兒還在醫院呢,需要錢啊,我沒有辦法只能四處的打工,閻媚是個好姐妹,就算是在這樣的時候,她都沒有離開我,而是跟我一起去打工救貝兒,我們以後可以要好好的對她啊,這是恩情啊。
但是你也知道的,我們兩個都沒有什麼工作的經驗,結果第一次出來就被人給騙到人販子那去了,說是要給我們賣到國外去,你不知道我們兩個多害怕啊,當時我都想要死了,可是後來閻媚勸我想想貝兒,想想你,我這纔是放棄了這個打算,不然我可能現在都看不到你了。
再之後,那些傢伙本來是說想要給我們賣到別的地方去的,結果車到一半的時候,就被一羣人截住了,之後,我們就被救到了這裡,那個莊園的主人說認識你,讓我們在這等你,而且還把貝兒接過來了,讓這裡的私人醫生給她治病了。
其實我最開始是不想在這的,因爲我雖然沒有什麼社會經驗,但是我也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可是我也沒有把法啊,貝兒病的那麼重,我又沒有錢,你又不回來,這裡是貝兒唯一的出路了,所以我才留下來的,對了,你怎的認識那個莊園的主人麼,他該不是想要害你吧?
我聽了她的話,再加上我之前遇到的事情,便已經大體上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了,現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彤姐她們現在經歷的這些,到底是小穎姐她義父特意製造的,還是隻是恰好碰上的,然而他做着一切,究竟有什麼目的,就像彤姐剛纔說的那樣,這世界上絕對不會有天上掉餡餅的事兒的,更何況的是,對方之前還一直都讓小穎姐監視我呢,他這一切都是爲了什麼?
我心中雖然有疑惑,但是我卻沒有表露出來,而是一臉微笑的對着彤姐說讓她不用擔心,對方是我的朋友,又問了一下貝兒怎麼樣,然後就扯掉了面具,安慰她讓她放心,我待會兒就帶着她們回去。
聽着說我們要回去了,唐彤纔是開心了起來,似乎這麼多天的一切陰霾都一掃而光了,我看着她雀躍的樣子,也是高興,因爲女人本身就應該是快樂的,所有的事情和包袱,都應該她的男人來背,而我就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