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千萬別太禍國殃民了,像於純這樣的,有着一張狐媚的臉蛋,走到哪兒都能夠成爲男人視線中的焦點。
美女!
不僅僅是高超,就連曲暢和身邊的幾個青年,一樣的眼前一亮。
“動手又怎麼了?老子還就對你動手了。”
高超伸手,就向着於純的臉蛋摸了過來。看來,這趟醫院是沒白來啊。
啪!於純突然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高超的臉上,動作跟剛纔高超打那個小護士的動作,幾乎是一模一樣。只不過,於純打的更響,更有力度。高超的臉上,立即留下了一道鮮紅的手掌印。
這一幕,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高超和曲暢等人,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突然動手,還下手這麼狠!
時間彷彿是都停頓了,差不多過去了有十幾秒鐘,高超終於是反應過來,惱羞道:“臭三八,你敢打老子?”
於純挑着秀眉,不屑道:“打你又怎麼樣?信不信老孃將你給扒光了,丟到大街上去展覽?”
妖孽啊!這種事情,也就於純幹得出來。
高超不怒反笑了:“哈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潑辣的,夠勁兒。今天,我們剛剛到江南省的省城,就找你來爽一爽。”
剛纔,他讓於純給抽了一個耳光,是沒有任何的防備。這要是真的打起來,於純能不能打得過他,還兩說着。他纔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否則,就不會狠狠地抽小護士一個耳光了。他突然往前一竄,拳頭照着於純的胸口就轟了過來。
下流!賈思邈伸手,將於純給拽到了身後去,上去一拳頭,結結實實地砸在了高超的拳頭上,皺眉道:“這位兄弟,有些太過火了吧?”
“你是什麼人?”
“一個見義勇爲的大好青年!”
賈思邈道:“你們立即給這個小護士道歉,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時候,站在高超身後的幾個青年,忍不住了,罵道:“讓我們道歉?臭小子,我看你是活膩味了吧?”
“是有人活膩味了,就是不知道誰。”
“狂妄。”
那幾個青年作勢要衝上來,卻讓高超給攔住了,喝道:“等一下,先別動手……”
幹嘛呀?動手的是你,不動手的也是你,當我們成了擺設?這幾個青年哪裡會去聽高超的話,跟着撲向了賈思邈。現在的賈思邈也挺惱火的,打了小護士,又來“欺負”於純,當他這個男人不存在呀?這裡是省城,還容不得你們來撒野。
管他們是什麼來路!
賈思邈冷笑着,等到一個青年到了近前,突然往旁邊一閃身,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上去就是一記撩陰腳,結結實實地踹在了他的下身。
“啊……”這男人疼得慘叫了一聲,賈思邈又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將他給踹得倒翻了出去。方向,剛好是擋住了一個人的去路。這人跌跌撞撞的,差點兒被撞倒了。與此同時,賈思邈往左一閃,擋住了又一個青年的去路,拳頭直接砸在了那青年的臉上。
咔嚓!鼻樑骨斷裂,血水立即順着那青年的鼻孔流淌了下來。
賈思邈抓住了他的頭髮,猛地往懷中一扯,腳下一記搓踢。那青年當場一個狗搶屎,摔趴在了地上。這青年剛要掙扎着爬起來,賈思邈上去就是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上,冷笑道:“還有誰要上來?”
眨眼的工夫,三個人就倒下去了兩個。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高超、曲暢等人的臉上就都變了顏色。高超沒有說,但是瞅着賈思邈的臉色多了幾分惱怒和畏懼。剛纔,賈思邈跟他對磕的一拳,用了寸勁,他的手指骨差點兒當場斷裂。高超這纔會出面,要那三個青年別上去。
果不其然,這回踢到的不是鋼板,而是釘板啊。
曲暢皺了皺眉頭,衝着賈思邈問道:“這位兄弟,你出手未免太狠了點兒吧?”
賈思邈點燃了一根菸叼在嘴上,冷笑道:“狠了嗎?你的人對女人下手,就不狠嗎?”
“呃……”
曲暢沉吟了一下,態度誠懇的道:“剛纔,確實是我們的錯,我給你道歉……”
賈思邈終於是擡起了腳,伸手一指高超,大聲道:“跟你沒關係,必須是他道歉。”
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以高超這樣飛揚跋扈的性格,他會道歉嗎?曲暢上去,將那兩個受了傷的青年都給扶了起來,心中都覺得,今天的事情,看來是很難善了了。誰想到,高超竟然沒有說別的,往前走了兩步,陪笑道:“今天,確實是陰我引起的,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
太陽從西北出來了?
邊說着,高超就彎腰向着賈思邈鞠躬。就在他這樣彎腰的剎那,突然間有一支小箭從脖頸的後面領口飛射了出來,直取賈思邈的咽喉,非常迅捷,又具有隱蔽性。在場的人,包括曲暢在內,都是一驚。大家打架也就打架了,高超這是要下殺招啊,有些過了。
嗖!那小箭瞬間到了賈思邈的面前,賈思邈又不敢躲閃,否則,很有可能會傷到於純,或者是在後面坐在輪椅上的小白。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賈思邈突然一張嘴,一口咬住了箭尖。
牙齒咯得生疼,嚇得賈思邈的臉上也變了顏色。好險,好險,只要再偏差一點點,他的嘴巴都得被射穿了,勢必會當場斃命不可。這下,賈思邈是真的惱火了,一把掰斷了箭矢,照着高超就撲了上去。
竟然被咬住了?高超眼珠子睜得老大,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然後,他就看到賈思邈身子一晃,已經到了他的身前,想要躲閃都來不及了。
“啊……”賈思邈的拳頭如炮彈,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的嘴角上。血水,飈射出來,高超就感覺自己的牙齒都鬆動了,整個身子也向後倒仰着摔去。咔!賈思邈伸手,抓住了他的雙手,愣是又給拽了回來,上去又是一腳,踹在了他凸起的小腹上。
當即,高超肥胖的身子,就佝僂成了大蝦狀。賈思邈又再次往懷中一拽他的雙手,肩膀猛地撞擊了上去,差不多有兩百三十多斤的身子,就像是皮球一樣,嗖下飈射了出去,摔倒在了地上。可即便是這樣,高超都沒有停下身子,在地面上還在滾動。可以想象得到,賈思邈這一記貼山靠,力量有多大。
“玩狠的,你不是要玩狠的嗎?起來呀?”
咣!賈思邈上去就是一腳,就像是踢皮球一樣,爆踢着高超。
“還想用下三濫的陰招來害老子,差點兒要了老子的小命兒,當老子是好欺負的呀?”
咣!賈思邈又是一腳,一點兒也沒有摻假。
“高超是吧?我就讓你體驗體驗,什麼是真正地高潮。”
賈思邈突然飛起一腳,再次朝着高超踢了過去。
現在的高超,已經滾到了樓梯口,這要是再讓賈思邈踢中了,非得從樓梯上滾落下去不可。那樣,高超的小命兒很有可能就剩下半條了。這是在省城,賈思邈連青幫和江南席家的人都給搞垮了,還會在乎再殺一個人了?
呼!突然,賈思邈感覺身後傳來了一道凜冽的勁風,這是有人偷襲啊?他皺了皺眉頭,猛地一個縮步,迅速和那人拉開了距離。然後,他一轉身,再次一個縮步,照着那個人就撲了上來。
是曲暢!
眼瞅着高超遭受到連續的爆踹,有了生命的危險,曲暢終於是出手了。
在燕京市的時候,他倆的關係就挺不錯的,高超狂妄是狂妄了點兒,但對朋友,那是沒得說。再說了,這次來江南省的省城,是他邀請高超一起過來的呀?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怎麼向高家人交代?爲了救人,曲暢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揮刀照着賈思邈的後背就劈了過去。
快,閃得快,攻來得更快。
曲暢心中一沉,這是高手啊!他抱着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法子,也不敢跟賈思邈硬拼,將手刀揮舞得風雨不透,堪堪擋住了賈思邈的攻勢。不過,他是心中有苦自己知,估計是扛不了多久,就得敗在對方的手中。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啊?
旁邊的幾個青年,連忙過去,將渾身上下都是鮮血、臉腫的跟豬頭似的高超給攙扶了起來。高超吐了幾口血沫子,還夾雜着幾顆牙齒,還好是沒有性命之憂。眼瞅着曲暢也要扛不住了,一個青年趕緊撥打了電話。
幾分鐘……
曲暢就已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渾身上下滿是汗水了,連手上的攻勢都減緩了許多。他知道,對方根本就沒有痛下殺手,現在抱着的完全是貓戲老鼠的心態。幸虧,剛纔自己沒有像高超等人那樣衝動,否則,肯定也早就躺在地上了。
“行了,不跟你玩兒了。”
賈思邈突然往左一閃,躲過了曲暢的手刀,右腳往前邁了一大步,欺身到了他的近圈,膝蓋狠狠地撞向了他的軟肋。這要是撞實了,曲暢的肋骨都有可能斷裂。曲暢內心大駭,想揮手刀都來不及了,倉惶間,他趕緊伸手臂去格擋。
蓬!他整個人都被撞得倒退了幾步,手臂當即麻木,不能動彈了。
而賈思邈,再次撲上來,一記掌刀切向了他才脖頸。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眼瞅着手掌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曲暢愣是不知道該怎麼多少了。本來是想來江南玩玩的,哪成想,剛剛到這兒,就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啊。
就在這個時候,從樓道口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喊道:“賈少,住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