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所帶着一股怒氣衝進辦公室,草泥馬的,這小子,真是太囂張了,老子就不信玩不過你,這次算你走運,下次,老子會讓你從派出所爬出去,額,不,下次,老子讓你坐一輩子的牢。
啪啦拿起電話就給陳諾軍打過去,嘟了兩聲,對方就接通了。
“陳書記,那小子被放走了?”魏所哭喪着嘴臉彙報道。
“放走了?誰、誰放走了?魏所,我不是交代你嗎,給我好好整死那王八蛋,怎麼就放他走了?”聽了魏所的話後,陳諾軍也是一臉懵逼,咋說放就放了呢,這豈不是讓他小子繼續嘚瑟?雖然這事兒並不是他策劃的,而且他也不知道這事兒幕後指使是誰,但隨便找個理由污衊這小子,都夠他喝一壺的,現在竟然說放人了,難不成?
任由陳諾軍怎麼老奸巨猾,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陳書記,檢查報告出來了,那傢伙是服毒自殺,還有那造謠傳謠的傢伙,也跑來自首了,所以我們不得不放人啊!”聽陳諾軍的語氣,貌似很生氣,可魏所無不如此。
“事在人爲,我說魏所,你怎麼越老越糊塗。”
“可是——”
魏所知道陳諾軍那句事在人爲什麼意思,可是,自己壓根也沒在乎那份報告,要不然,自己只要隨便跟那幾個法醫打個招呼,這小子現在恐怕就得乖乖的坐在牢裡吃國家飯了。
“可是什麼?”
“陳書記,我也是一時馬虎,忘記跟幾個法醫打招呼了,這事兒,我攬全部責任。”
“說什麼吶?下次給我注意點。”
陳諾軍也懶得跟這傢伙多說什麼,啪啦掛掉電話,雙手扶額,看着窗外,這次讓你小子僥倖逃生,下次,我陳諾軍就親自抓你,看你還能不能逃過我的說掌心?
而王建明這邊,昨晚失眠了一晚上,他怎麼也沒想明白,張郎這小子爲什麼會那麼走運,但讓更加畏懼的是,昨晚那魔鬼面具男到底是誰,來自哪裡?跟張郎什麼關係?
那傢伙的身手,可不是蓋出來的,看來,以後自己得小心提防了,要不然,哪天被那傢伙給弄死都不知道,王建明是越想越覺得可怕,這七年,他小子去哪裡了?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強勢,一回來,就幫助村民們找到了收購商,現在又開公司,自己想方設法給他弄全套挖陷阱,可不但沒能讓他小子跳下去,反而還把自己弄得認不認鬼不鬼。
這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是報應,還是自己罪有應得?
王建明怎麼想,都想不通,前幾年,自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自從這小子回來後,自己就變成了走狗,這是爲什麼?這到底是爲什麼?
“叮鈴鈴!”就在王建明鬱悶無比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二叔,你在幹什麼呢?”躺在沙發上的王大混,比誰都鬱悶,這接二連三的派人出來收拾張郎,不但沒能把人家收拾掉,反而還被人家給收拾得七零八落。
這次,派了白家最得力的干將下來,沒想到被人家一塊大石頭給砸死了,我去你奶奶的,這代價真TM的大,要是讓白家知道的話,自己恐怕也不用混了。
“大混,我心現在很亂,你先讓我靜靜。”
“二叔,你也別多想了,既然他小子這麼囂張,我們就先靜觀一段時間,看看他能鬧出什麼大亂子。”王大混夾着雪茄煙,不停的彈了彈菸灰,對張郎這傢伙,他也是無奈,俗話說事不過三,看來下次,自己得去會會這小子了,要不然,天天讓他嘚瑟,他還真以爲老子就是天下第一了呢?哈哈,下次,我王大混親自親自出馬會你,看我不把你收拾掉纔怪?
王大混心想就覺得高興,哈哈,下次,老子就讓你從這個地球消失,七年前,早知道老子就一板磚拍死你,媽的,做人真不能太仁慈,放虎歸山,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己。
“大混,也只能這樣了。”
“二叔放心吧,既然我們收拾不了他,我會向白家彙報,讓白家出面。”
“行,行,大混,有你這話,你二叔就放心了。”
“二叔,那好吧,你也別多想,既然他喜歡跳,就先讓他跳幾天,等我向白家彙報之後,他的日子恐怕也就不多了。”王大混彈了彈菸灰,嘴角微揚,草泥馬的,老子就不信白家不能收拾你丫的,好啊,你跳,到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叫做厲害角色了?
張郎從派出所出來後,就往公司走去。
昨晚剪了兩千株絲瓜藤,早上,陸倩就召集村民將接到的絲瓜水進行彙集,總共收集到了四千多近絲瓜水,彙集之後,就往村民牛大力用貨車運送到公司,此時,五女已經在公司忙碌起來,吳雪琴從東海市帶了幾個技術工過來,此時正在檢查機器準備投入生產。
“小哲啊,你回家了?什、什麼,公司把你解聘了,這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跟你簽約了嗎?怎麼就把你給解聘了?”正在忙碌的徐老柴,接到兒子的電話,聽兒子說回家了,可把老傢伙高興得笑合不攏嘴,他這兒子,可是村裡唯一的名牌大學生,今年六月份畢業,還沒畢業,就被一家國營大企業給簽了,本以爲兒子這是衣錦還鄉,卻沒想到聽兒子說公司已經把他給解聘了,一瞬間,徐老柴就像被五雷轟頂樣,老臉一黑,心裡無比難受。
“爸,公司說,我大學期間掛了科,不要我了。”徐哲心裡比徐老柴更加難受。
“掛科就不要了?哎呀我的兒啊,你爸現在也真是沒辦法。”徐老柴邊拍大腿邊嘆氣,好不容易纔供養出一個大學生,就因爲掛科,被公司解聘了。
“爸,您放心,我會努力的,相信我一定能找到一份好工作的。”
“行了,行了,孩子,慢慢找,只要自己足夠優秀,就不怕找不到工作,好了,爸爸還忙着呢,你先在家呆着,晚上爸爸就回去。”說完,徐老柴一把掛掉電話,整個人都變得無比恍悟起來,供養一個大學生,可是花費了他不少心血,現在,怎麼說解聘就解聘了呢?
這破公司,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徐叔,嘆氣啥呢?見你愁眉苦臉的,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徐老柴剛把電話掛掉,張郎正好從外面回來,見徐老柴唉聲嘆氣愁眉苦臉的,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呵呵,小郎,沒什麼。”徐老柴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