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沒有應聲,雷子的爸爸緊接着又補了一句“大嬸子,我是覺得我媳婦兒弄不動這個玩意兒,這個也太沉了啊!”
說着,雷子的爸爸又看向我“小朋友你說叔叔說的對不對。”
我無言,我又不懂,問我也沒有用,現在我不想知道這個櫃子是誰故意放在這堵門的,我也不想知道這個暗間是誰打出來的,我只想知道牆後面有什麼,那種小小的好感好似肚子裡踹了無數只刺蝟,扎的我抓心撓肝的。
“姥姥,這門咋打開啊。”
我忍不住了,直接出口問道,心裡想着,趕緊把門給我打開吧,我要看看你裡面有什麼,如果裡面是養的大鬼我真想看看是什麼樣子的,怎麼養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時候現象裡過度豐富,當時想的居然是裡面應該是五個像那個在市裡的商場裡的那種穿着衣服的高大的男模特,我從小覺得那些模特嚇人,像真人似得,或者是身體裡有個真人,總感覺到晚沒人的時候那些模特會動,還會像人一樣的說話。
所以當時滿腦子都是那個,再加小鬼是小孩兒,那麼大鬼肯定是大的了,越想心裡越刺撓,想趕緊知道答案。
姥姥看了雷子的爸爸一眼“剛纔的那個斧頭呢,把這個門劈開。”
雷子的爸爸哭喪着臉看着姥姥“不是,大嬸子啊,我總覺得我媳婦兒不能揹着我在這兒隔出來個小屋,這沒有意義啊,再說了,她一個女人家的也弄不動這個櫃子的啊!”、
我真是不明白雷子的爸爸糾結這件事兒幹什麼!心裡想着,你進去看看不知道了嗎!
但是我現在卻明白雷子的爸爸爲何那麼揪着這事兒不放了,因爲兩口子因爲在一起久了過度相熟會有一種神的默契,對對方做的事情也有些神的預感,也可以稱之爲敏感,也得是我現在說的有些晦澀,稍等片刻,大家馬會知道答案了。
姥姥看向雷子的爸爸“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究竟是不是你老婆做的,進去一看便知,但是我事情得跟你說明白,不管你不是你老婆做的,她做這些事情,也只是想讓你的事業越來越好,快點!給劈開!”
因爲姥姥的樣子有些着急,在加語氣嚴肅,雷子的爸爸便也沒有在過度多問,只是悶悶的去把斧頭拿了進來,表情有些複雜的對着門,猛地擡起胳膊,‘磅’!!的一聲,大力的劈開了門。
我本能得退後一步,害怕腦子裡臆想的五個男模特機械的衝出來,或者是木木的動兩下,那我真的,這輩子別說是雲霄飛車了,商場都不會去了,只要有那種像真人模特似得地方都不會去。、、
‘哐當’!!一聲,雷子的爸爸把暗門劈開後手裡的斧頭一扔。
聲音嚇得我一激靈,但還是忍不住好伸着脖子往小屋裡面看,裡面黑黢黢的,跟這個倉房門一打開的情景差不多,啥都看不清楚,雷子的爸爸沒動,站在那裡不知道想着什麼,我當然也不會第一個進去,所以姥姥看着姥姥擡腳,我不禁在心裡爲了姥姥捏了一把汗,我知道姥姥不會有問題,姥姥的心裡肯定是特別的有譜的,但是擔心還是難免的,因爲姥姥現在的身體狀況的確讓我緊張。、
所以我雖然是害怕,但還是乍着膽子緊隨姥姥身後,想讓自己起到一個保護姥姥的作用,但其實我知道是自己多想的,我這啥也不懂的,怎麼會保護姥姥,但是我心裡有底有底在身掛着的符,那是胡家太爺太奶保護我的符,所以我想,胡家太爺太奶會保護我,也一定會保護姥姥的!
姥姥進門後直接在牆摸着打開了燈,這個隔出來的小屋子瞬間透亮了起來,鼻子仔細的一聞,甚至還能聞到一股香的味道,我從小是聞着這個味道長大的,所以說對着這個味道特別的敏感。
當然,跟我在外面想的完全不一樣,不但沒啥模特不說。跟個普通的小臥室沒啥區別,進門後是一張單人牀,旁邊還貼着牆放着一個桌子,桌子唯一不正常的是桌子居然放了五個碗,難不成是誰在這兒吃飯?
我正想着呢,看到姥姥走到了那個桌子面前,我隨即跟了去,一下子看到了不對的地方,每個碗的面居然都寫了個字,五個碗,是東南西北。
並且不是正常的一字排開的,而是桌子的四個角,一個角放了一個,間還放了個碗,好似是對應着面的字,而且每個碗里居然都插着三根香,桌子還零散着放在一些吃的,好似在供奉什麼一般。
在看向那個單人牀,除了個牀板居然什麼都沒有,這是什麼意思啊,我真是聞所未聞!
我看着姥姥拿起了一個碗,不禁也湊過去看,碗下面還有字,‘貪’怎麼會有‘貪’字呢,我想不通,所以來不及等姥姥動手,逐個把碗拿起來看着下面寫着什麼,。五個碗下面寫的都不一樣。
連起來大概是‘色’‘窮’‘惡’‘賭’‘貪’……
我有點發懵“姥姥,這是啥意思啊,怎麼會有字呢。”
這幾個字應該是代表什麼的,但是我現在實在是不明白,所以很迫切的希望姥姥能給與我答案。
姥姥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回頭看向雷子的爸爸“現在你明白了嗎。“
雷子的爸爸的表情用冷峻來形容最合適不過,嘴角緊緊的抿着,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嚴肅,好像是正在氣着什麼,這讓我不解,他看着姥姥“大嬸子,你告訴我這張牀是什麼意思的吧,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的。”
我不解,他心裡想的是什麼樣子啊,關注牀幹什麼啊,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單人木板牀而已啊,他爲什麼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