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中逸點頭道:“行,我們也該收隊了。”
樑浩讓陳克凱陷害,關進了監獄中,是省公安廳廳長何建國親自去監獄將他給撈出來的。還有省城市公安局的黃世海,和羊湖區公安分局的黃永強,都是因爲樑浩的關係,才提拔上去的。
這些事情,別人不知道,同樣是在警察系統的慕中逸自然是明白。他說是去省城,問樑浩有沒有東西捎帶給朋友,就是在暗示着,樑浩跟何建國到底有沒有關係。那可是省內公安系統的大老闆,慕中逸想搭線都搭不上。要是藉着幫樑浩送東西的藉口,就能跟何建國接觸了。
明天,不知道怎麼樣跟慕雨柔解釋呢。
樑浩苦笑了兩聲,轉身鑽入車內,給荊善撥打了電話,讓犬堂的兄弟盯着羅海青,要是有什麼異常情況,立即跟他打電話彙報。然後,他這才駕車回到了胡麗的家中。
我不想欺負你,可我也不能被人給欺負了。
你踩我一腳,我就爆踹你一頓。
這是樑浩做人的原則。
客廳內的燈還亮着,桌上的碗筷卻已經收拾乾淨了,只是上面還擺放着一個個的空酒瓶子。掃視了一眼,不多不少,正好是九個。這兩個丫頭還真狠,自己離開後,將剩下的白酒都喝了。
不知道胡麗睡覺了沒?洗了個熱水澡,樑浩轉身來到了胡麗的臥室。
房門有着一小道縫隙,淡淡的光線從窗戶和門框處透了進去,讓那黑漆漆的房間變得稍稍明亮了一些。
胡麗連忙轉頭望向胡媚,見她睡得還挺沉,這才暗暗舒了口氣,壓低聲音,問道:“你怎麼弄到現在纔回來?事情辦得怎麼樣……你,你看什麼。”
她見樑浩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身子,不禁一陣羞窘,身上的那幾處敏感的地方,好像是有爐火在烘烤着,變得滾燙滾燙的。她連忙坐直了身子,又把肩帶正了正,不禁剜了樑浩一眼。
樑浩苦笑道:“我倒是想早點兒回來,總要把事情辦完吧?”
胡麗問道:“辦完了?”
“辦完了。”
“你肯定是見到慕雨柔,你們都說什麼了?”
女人果然都是敏感的動物,三句話就醋意熏天了。
樑浩苦笑道:“還能說什麼,工作上的事情呀。”
“藉口,不說就算了。”胡麗沒好氣的應了一句,賭氣似的側身躺倒牀上,用毛毯把頭遮擋了結結實實,就留給樑浩一個後背。
樑浩俯下身子,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笑道:“怎麼,生氣了?”
胡麗連頭都沒有露出來,憤憤道:“別碰我。”
“唉,算了。既然你不歡迎我,那我還是回去睡了。”樑浩嘆息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等到了門口,將房門給打開了,又重重地關上,他整個人卻藏到了隔壁的臥室門邊。
這壞蛋,真走了?胡麗靜靜地等了有幾分鐘,房間中靜悄悄的,哪裡還有樑浩的身影。她翻身坐了起來,氣沖沖地走到了客廳中,一樣空蕩蕩的,這讓她真是又急又憤。剛來就要走,難道不知道小別勝新婚嗎?人家都等了半個月了,連點小情調都沒有,還不行撒撒嬌,矜持一下啊。
她哼了兩聲,拿起手機,正在猶豫着要不要撥打樑浩的電話,從旁邊的臥室中,伸出來一隻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胳膊,然後用力一拽,胡麗整個人都跌入了樑浩的懷中。
聞着氣息都知道是樑浩,胡麗羞憤道:“你還不走,呆在我家幹什麼?”
樑浩也不回答,問道:“騷狐狸,胡媚今天是咋了,我感覺有點兒不太對勁呢。”
胡麗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走了之後,她一個人把剩下的白酒都喝光了,我勸也勸不住。等到她喝完,就一醉不醒了。”
樑浩挺詫異的,胡媚的酒量那可不是吹出來的,在酒吧中當撐場子,又有幾個不能喝的,這都是一杯杯練出來的。這事兒,胡麗也是納悶,連連搖頭,不知道是咋了。
樑浩問道:“你倆不是有心靈感應嗎?你感應一下就知道了。”
胡麗白了他一眼,這種心靈感應,哪能是隨便亂用的。她去感應胡媚,胡媚會立即察覺到,那樣,姐妹間就會有矛盾了。所以說,明明是能夠窺到對方的心思,二人也儘可能的避免去那樣做。
人一旦沒有了隱私,就等於是**裸地暴露在人的眼前,連個遮羞布都沒有,那有多尷尬。
樑浩苦笑道:“你說,她會不會有什麼心事呀?”
胡麗搖頭道:“不能吧,我是她的孿生妹妹,她有什麼心事能不跟我說啊。”
兩個人是孿生姐妹,又有什麼話不能傾吐心事的呢。
這話,樑浩可沒敢往下接,不用再問了,他也想得到,胡媚是因爲什麼了,十有**是因爲自己。一直以來,胡媚總是覺得虧欠了胡麗的,對她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會惹胡麗不高興。胡媚可能是將把自己讓給胡麗,就這麼簡單。
唉,難道胡媚忘記了一點,自己人是,不是商品嗎?
胡麗看了眼胡媚,又看了眼樑浩,喃喃道:“我姐不會是因爲你吧?”
樑浩可不想給她增加心理負擔,笑道:“哪能呢興許是她今天晚上太高興了,不小心就喝酒喝多了。”
胡麗橫了樑浩一眼,哼道:“今晚有什麼高興地事值得她高興的?”
“廢話,當然是因爲我回來了。”
“你?你就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
這麼一調節,氣氛又緩和了不少,空氣中飄蕩着絲絲的曖昧的氣息。再看着胡麗睡袍內裹着的曼妙**,樑浩的心神一陣盪漾,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騷狐狸,今天晚上,胡媚可是把我給喝慘了,你總要補償我一下吧?”
一波波的燥熱的氣息吹拂過來,就像是有一隻手在輕輕地撩撥着胡麗的心絃,胡麗輕咬着嘴脣,哼哼道:“是她把你給喝慘的,關我什麼事情?別跟我整這些不正經的。”
樑浩笑道:“什麼是不正經啊,我就是在跟你說正經事呢。”
“你……”胡麗面頰上飄起兩片紅霞,又氣又急道:“我管你,誰讓你划拳的技術那麼差,連我姐都劃不過。再說了,贏你的人是我姐,你幹嘛要給我補償啊?”
樑浩理所當然的道:“負債還子還呢,你們是孿生姐妹,她睡着了,當然是有你來補償了。”
“就算是好姐妹,這種事情也不能……不能讓補償到我的頭上吧?你也太無賴了。”
“算了,既然你不願意,我去找胡媚就是了。”
“你……你敢。”胡麗氣鼓鼓地瞪着樑浩,哼哼道:“要不,要不就給你親一下好了。我告訴你呀,可不能得寸進尺。”
樑浩問道:“什麼,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給你親一下,這回挺清楚了吧。”
敢調戲我,胡麗一腳向樑浩踹了過去。她這一腳用的力氣並不大,樑浩卻怪叫了一聲,身子一栽歪,將胡麗給砸倒在了牀上。
胡麗扭動了兩下身子,叫道:“死沉的,趕緊起來。”
“爲什麼要起來,你不是說讓我親一下嗎?”樑浩笑嘻嘻地低下了頭去,兩人的鼻尖就快碰在一起了。
小別勝新婚。
突然間,樑浩停下了動作。
正在節骨眼兒的空擋,胡麗就感到一陣空虛席捲上來,不自覺地扭動了幾下身子,讓樑浩趕緊動。誰想到,樑浩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胡麗不禁挑了挑秀眉,輕聲道:“怎麼了?”
“那臥室裡好像有聲音……”
“啊。”胡麗花容失色,禁不住發出了驚呼聲,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樑浩的腰間。
看着她的這般緊張的模樣,樑浩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輕笑道:“瞧把你給嚇得,沒事,我估計是胡媚在說夢話吧。”
樑浩從小就練着形意拳,剛纔聽到隔壁臥室中傳來的聲音,不禁也嚇了一大跳。他連忙把精神集中起來,聽到胡媚的呼吸均勻平穩,這才暗暗舒了口氣。
胡麗嬌媚地橫了樑浩一眼,緩緩地鬆開了雙手,那剛剛挺起的上身頓似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又軟綿綿地癱倒了在牀上,連手指頭都懶得再勾動一下,嗔道:“你這壞蛋,差點兒嚇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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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浩輕輕動了動身子,笑道:“來,咱們再接再厲。”
胡麗嗯了一聲,把雙腿也盤到了樑浩的腰間,猛地睜開了眼眸,叫道:“等,等一下。”
樑浩連忙道:“怎麼了?”
胡麗手指了指隔壁,輕聲道:“我好像是感覺到我姐的心靈有些異樣,她能不能是醒了?”
“她都醉成那樣了,又怎麼可能會醒呢?你太多心了。”
“不行,你快過去看看。”
“好,什麼都依你。”聽着她嬌滴滴的聲音,樑浩的的骨頭都快要酥了,只好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她的身子,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了臥室門口,朝裡面的牀鋪上看了看。胡媚一動不動地躺在牀上,很是安靜。
“沒事。”樑浩跑回來,摟着胡麗。
當聽說樑浩從省城回來了,胡媚就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將水晶宮內的事情跟常爺交代了一下,就連忙回到了東方紅酒吧。可是,當她看到胡麗的眼眸中,飄蕩着濃濃春意的時候,心裡就打了退堂鼓。
本來,她都跟胡麗商量好了樑浩的事情,現如今,她的心中又升起了絲絲的愧疚。她這樣做是在跟胡麗搶男人,太對不起胡麗了。
借酒澆愁愁更愁。
在樑浩走後,胡媚終於是喝醉了。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她就感到口乾舌燥的,就想着喝點水來潤潤喉嚨。剛剛爬起來,她就聽到一陣極其怪異的細微呻吟聲傳了過來,飄入了她的耳中。對於這種聲音,身爲過來人的胡媚實在是太熟悉了,頓時變得面紅耳赤,連呼吸都跟着有些急促了。
這死妮子,怎麼還自己解決起生理需求來了。
緊接着,胡媚就又聽到了樑浩的喘息聲,這下,她的臉蛋更是紅潤了,連忙把被子蒙在了腦袋上。可是,她跟胡麗有着心靈感應,胡麗有什麼反應,都像是發生在她的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