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週末臥室裡的祁寶寶身穿一套乳白色的棉紗睡裙,長袖,無領,裙襬堪堪能遮擋住渾圓的*,再往下,兩截雪白的長腿亭亭而立。
因爲睡裙沒有衣領,所以,披肩長髮下,那修長的脖子就顯得格外明媚。
背對着週末站立,祁寶寶身姿綽約,背脊挺直,幾縷長髮撒在背心,黑色的bra帶換在背上,依稀可見,小蠻腰苗條,盈盈可握,如水蛇一般,而被裙底遮蓋着的臀股,挺翹,圓滿……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背影殺手,尤其還是站在燈光下,美豔不可方物。
一直以來,週末對祁寶寶都是有野心的,這個小飯館的小雜工,無時無刻不在想着有朝一日能在女悍匪祁寶寶的身上放肆一回,而無疑,今晚是最好的機會。
即使週末說了,自己之所以答應和花敗樓生死鬥,目的是爲了那一百萬,但,任何除了他之外的人,都看得出來,他是爲了祁寶寶能擺脫那個所謂的“未婚夫”的枷鎖。
包括祁寶寶,也無條件地堅信,週末之所以要選擇生死鬥,爲的是她!
明明知道花敗樓不好對付,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過花敗樓,明明知道自己如果參加生死鬥就意味着找死,可週末依然這麼做了。
在祁寶寶看來,一個能爲自己去死的男人,是值得去愛的,也值得她付出自己最寶貴的一切,更何況,她也一直暗暗喜歡着週末,因爲週末,她一直在思凡,所以,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最終,她選擇了爲週末獻身。
“週末,你們周家就你一個兒子,如果你死了,我爲你們周家傳宗接代!”祁寶寶再次重複之前說過的話,說這話的時候,背對着週末的她甚至將手伸向肩頭,她準備把身上那套乳白色的睡裙脫掉,她要讓週末知道自己的義無反顧。
“不準脫!”注意到祁寶寶準備脫衣服的動作,週末脫口而出,“我不讓你脫!”
“爲什麼?”本來柔情似水的祁寶寶突然委屈起來,說話的語氣帶着濃濃的顫音,“你都可以爲了我去死,我爲什麼不能這麼做?”說着,她突然轉身,那雙泛着晶瑩的桃花眼看向週末,嬌滴滴的。
注意到週末那可以躲閃的目光,祁寶寶突然雙肩抖動起來,她帶着更急促的哭腔,說:“週末,你好自私的,你竟然想把我推給別人?”
估計是一直站在門邊累了,週末很隨意地蹲在地上,背靠着門框,他說:“女人的第一次很金貴,如果沒了,那就不值錢了。如果我今晚要了你,明天就死了,那是在害你。”
“你以爲,如果你明天死了,我還會嫁給別人嗎?”祁寶寶的情緒很激動,說這話的時候,她整個人好似要跳起來一般,“我告訴你,你都可以爲了我去死,我也可以!”
“如果你明天死了,我陪你一起死!”祁寶寶咬着牙,吐出了這句話。
“傻!”週末抽着煙,不輕不重地吐出這麼一個字。
“你比我還傻!”祁寶寶和週末槓上了,無論週末說什麼、也不管週末說話的語氣有多溫柔,她都聲嘶力竭地反駁,“明明唾手可得的一百萬你不要,卻非要打什麼生死鬥去賭,你說,你傻不傻?”
“你傻!”週末脫口而出,“那個白臉比我帥,比我有錢,比我能大,哪兒都比我好,你卻不嫁,卻要逃婚,卻心甘情願地追隨我這個一無所有的小青年,每天起早貪黑地與我打拼,你說,你是不是傻?”
“就傻!我不但要和你打拼!”祁寶寶說這話的時候,一把將腰間的裙帶扯掉,“我還要爲你傳宗接代!”
肌膚太滑,在裙帶扯開的瞬間,那兩隻圓潤的香肩就展露出來,身上那套乳白色的睡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下滑落,黑色的bra一下子就綻放開來。
下一秒,蹲在門邊的週末突然起身,不等祁寶寶身上的睡裙落下,他一把祁寶寶抱住,很用力的擁抱,一下子就將祁寶寶給摟到了懷裡。
祁寶寶有一種心子被週末攥住的感覺,這讓她一下子就窒息了,半口氣都出不來。
“等我從擂臺上下來,我要你!”週末抓住那條几乎已經滑落到祁寶寶背心的睡裙,溫柔地將祁寶寶凝脂白玉般的肌膚遮蓋住。
“你混蛋!”任由自己領口大開,任由那兩隻黑色的罩子暴露在週末面前,任由週末擡手去幫自己繫上裙帶,祁寶寶突然揮舞小粉拳砸在週末的胸膛上。
週末爲什麼沒要她,祁寶寶很清楚,就如同週末說的,他怕自己明天就死了,如果要了祁寶寶,祁寶寶的將來不好過。
“我送你回去睡覺!”週末的喉嚨乾涸到只能不停地蠕動才能舒服一點,畢竟之前看到的一幕實在是太香豔了,佛祖都不能抵抗的女人,他週末能沒有一點身體的反應?
將祁寶寶腰間的裙帶繫上後,週末下意識地將手搭在了祁寶寶的後腰處,半隻手都壓在了祁寶寶的臀股上。
不能睡,總能摸一把,是吧?這就是週末的動機。
“我要和你睡!”祁寶寶羞紅着臉指了指週末的牀,有一種賊心不死的味道。
“我真把持不住的!”週末都快哭了,那隻壓在祁寶寶後腰的手甚至沒忍住,輕輕揉了一把。
感覺到週末那隻手在做的小動作,前一秒還一副非睡週末不可的模樣的女悍匪祁寶寶忍不住含羞扭頭拍了一把週末的手背:“討厭,我逗你的,你急什麼,明天你贏了我再給你。”
“啊!”手背被祁寶寶打了一巴掌,週末倒吸了一口涼氣,急忙脫開祁寶寶的後腰。
“疼啊?”注意到祁寶寶那一臉疼痛的模樣,祁寶寶這才反應過來週末的手上全是傷,她被嚇得花容失色了,一把抓住週末的胳膊,又蹲在地上,吐氣去吹那隻面目全非的手掌。
“呼!呼呼!呼呼!”蹲週末面前的祁寶寶嘟着小嘴,吐氣如蘭的模樣讓週末一陣口乾舌燥,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
週末的疼是裝出來的,用了妖精女兒紅的無名膏藥,那雙手擊打一百度高溫的鐵砂都不怎麼疼,祁寶寶就那麼輕輕拍了一巴掌,能疼?
……
第十天,生死鬥如期而至!
天微亮,週末騰地一下從牀上蹭起來,他下意識地將自己那雙手拿出來看,森森白骨已經被新生出來的皮肉覆蓋,一雙手黝黑如鐵,輕輕屈伸,雖然有些僵硬,但依然靈活,冰涼冰涼的。
開門,祁寶寶站在門口。
“呀!”冷不防看到祁寶寶堵在門口,週末嚇了一跳,“起這麼早,不睡美容覺的?”
祁寶寶今天穿得很清爽,上身一件粉色的針織衫,下身一條白色的修身長褲,腳上穿一雙與上身的針織衫顏色一樣的休閒布鞋,扎着馬尾辮的她明眸閃動,尤其在週末開門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將雙手藏到背後,怎麼看怎麼像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任誰也不會想到她是二十六歲的大姑娘。
“你真當我沒心沒肺呢?”祁寶寶白了週末一眼,她晃了晃身子,很賣萌地衝週末眨巴眼睛,說,“你猜我手裡拿着什麼。”
“什麼?”週末隨口答了句,“不會是套套吧?”
“什麼套套?”祁寶寶明顯沒反應過來週末說的是什麼東西。
“嘿嘿!”週末笑而不語。
注意到週末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高聳上,祁寶寶那雙藏在背後的手突然揮舞出來,照着週末的胸膛就拍打:“混蛋!你真的太壞了,老子怎麼會……”
話剛出口,祁寶寶忙閉嘴。
“會什麼?”週末抓住話柄。
“會你妹啊會!”祁寶寶惡狠狠地說了這句話後,將她原先藏着準備給週末驚喜的手套扔到週末懷裡,一溜煙下樓了,“老子今早天沒亮就去買的,超市都還沒開始營業,老子砸的!戴上吧,當作護身符。”
拿着手裡那雙紅色的手套,週末挺寶貝地戴上。
有這雙手套掩護,他那雙黝黑如鐵的怪手就不會搶眼球了。
與花敗樓生死鬥的地點就在康城音樂學院的跆拳道社訓練館,曾經週末帶着大胖子和阿偉等人去抓莫利文的那間大教室。
十天的閉門苦修,週末雖然與外界失去了聯繫,但是,他和花敗樓今天生死鬥的事情還是傳播得很瘋狂,就如同女兒紅說的,圈子裡,除了週末自己,估計整個康城地下的黑勢力、武術界都知道的,周父周母平時不喜歡看電視,要不估計也能在康城電視臺看到。
寶寶旅行社的小飯館不賣早餐,大早上的,平時這個時候應該是靜悄悄的一片,偶爾有房客退房而已,但是,今天卻人聲鼎沸。
圍坐在飯桌前的十多個男男女女就都涌了上來,大多是虎頭幫那邊的兄弟,大胖子、阿偉、大偉、李天等,除此之外,甚至還有好幾個女兒紅、AC酒吧、白銀皇朝的領班、經理級人物,這還不算,小飯館的大門外也擠了幾十個男男女女,多是阿偉等人手底下的小弟,迫於女悍匪祁寶寶叉着腰橫在門口的壓力,那幾十個人並不敢進門。
“老大!”
週末後祁寶寶一步下樓,前腳剛下樓,樓下的人就齊刷刷地站起來打招呼。
門外那幾十號兄弟姐妹如同見了明星一般,幾個膽大的甚至想要突破祁寶寶的防線,他們晃動着手臂,大喊:“老大加油……老大必勝……”
讓週末傻眼的是,好多人手裡還舉着標語橫幅,其中一條讓週末看得都臉紅了:
周老大大雕無敵,花白臉菊花受罪!
狠狠感受了一把做明星的感覺後,週末玩笑般看向阿偉,眉頭一挑,說:“這些都是你安排的?”
阿偉不好意思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訕笑着說:“老大要和那個花敗樓生死鬥,兄弟們都爭搶着要來幫老大打氣加油。”
“想看我掉在地上後的樣子?”週末上前拍了拍阿偉的肩膀,沒用什麼力,但阿偉卻有一種吃不消的感覺,總覺得那隻戴着紅色手套的手力氣很大。
“如果我今天死了,虎頭幫三當家的位子,鐵定能有你的份!”週末對阿偉說了這句不鹹不淡的話後,擡腳出門。
祁寶寶很乖巧地跟上,門外擁擠的人潮立時讓開一條道,吵吵嚷嚷着跟在週末身後,因爲人多,阿偉還出錢包了一輛大客車,不過週末沒坐,伸手攔了輛出租車,和祁寶寶雙雙鑽進去了。
阿偉摸了摸鼻樑上的眼鏡,帶領一衆虎頭幫的弟兄個女兒紅髮廊、AC酒吧、白銀皇朝以及其他幾個場子的人尾隨出門,在看到週末鑽進出租車時,他眼鏡後面的雙眼閃過一抹森寒:
“周老大,你今天一定會被打死的,如你說言,到時候,我就是虎頭幫的三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