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黑紗長裙,身段妖嬈!
面蒙黑色薄紗,眼眸清麗!
玉臂微微震盪,纏身的麻繩根根寸斷!
如果說這個神秘的女人不是故意讓路帥傑抓的,打死週末他都不相信。
“如果我不願,沒人能困得住我!”蒙面的神秘女人緩緩起身,如同嫋嫋綻放的幽蘭,冰肌玉骨,她說話的聲音清雅無雙,神似週末的姐姐周小沫。
“你到底是誰?”週末聽到女人的說話聲,再去看女人面紗後面模糊的輪廓,怎麼看怎麼像周小沫,尤其是聽到對方說話後。
可是她的眉心沒有美人痣啊!
盯着女人微微露出來的眉心,週末怔怔出神。
神秘的蒙面女人沒有回答週末的話,掙開身上的繩索起身後,她徑自朝賭場的門外走去。
看着女人那婀娜的背影,週末又說了一句:“之前謝謝你的紙條!”
“舉手之勞!”說完這話,女人已經消失在門外。
“她誰啊?”祁寶寶見週末盯着空落落的門外怔怔出神,忍不住問了一句。
“一個女殺手!”週末聽出祁寶寶說這話的時候語帶酸意,忙說,“路帥傑和那個曰本狗估計就快追來了,咱們先逃出去再說。”
“可是我……”祁寶寶爲難地指了指自己的腳下,冰肌一般的腳上是後跟足足十釐米以上的高跟涼鞋,臀股被一條白色的短褲包裹,完美的長腿就這麼裸露在外,“我當時穿成這樣正準備去面試新招的員工來着,哪知道被人用槍抵住了後腰……你看我這樣怎麼逃跑……”
祁寶寶的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無袖背心,背心是緊身的,緊貼着她的纖細腰肢,包裹着他的飽滿胸脯,再配上那雙修長高挑的白皙美腿,面對這樣的極品尤物,週末雖然身處在危險中,但心臟還是忍不住撲通撲通地狂跳。
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祁寶寶胸前的堅挺,週末蠕動着喉嚨吞嚥了口唾沫,脫口而出:“我揹你!”
也不知道是怕祁寶寶會拒絕還是趕時間,說這話的同時週末已經突然彎腰,也不管祁寶寶願意不願意,一把將之背到自己的背上。
頓時,祁寶寶胸前的飽滿被週末的後背積壓變形,那種溫熱綿軟的感覺令得週末突然變得亢奮起來。
“啊喲!”冷不防被週末背在背上,祁寶寶俏臉微紅的同時忍不住驚呼出聲,“你把老子的胸都壓扁了!”
“……”週末背上祁寶寶就往門外逃跑,聽了祁寶寶這話,他差點沒雙腿發軟一個跟頭砸在門框上。
週末一邊感受背心處的綿軟,一邊在地下賭場的甬道中奔跑,偶爾還能用手摸一把祁寶寶丰盈的大腿或者碩鼓的臀股,那滋味要多美妙有多美妙。
“你不要亂摸老子屁股好不好,小心等會回去了我把你咬死。”女悍匪祁寶寶羞得*,耳根子滾燙,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那件貼身bra已經滑到胸脯以上了,爲了掩飾她心中的羞澀,她只能不住爆粗威脅週末。
加上這次,週末是第二次來六神*室的地下賭場了。
雖然說對地下賭場的結構還不熟悉,但是這條甬道週末的印象卻很深,跑了一會,週末感覺到就快要到出口了。
然而就在這時,前面傳來了一陣打鬥聲。
“是她?”聽着甬道盡頭傳來女人獨有的嬌吒聲,週末的腦子裡再度浮現出那位黑紗蒙面的女人,一想到此時那個蒙面女人正在前面和路帥傑、青木對打,週末就不由加快了腳步。
畢竟人家之前幫過週末,週末哪能看着她陷入危機?還有一個週末想幫忙的原因,對方是一位神似周小沫的大美女。
很快,週末就看到不遠處纏鬥在一起的三個人,兩男一女,正是路帥傑、青木圍攻蒙面女人。
雖說路帥傑和青木都是高手,而且兩人二打一的對象還是個女人,但是,身着一襲黑紗長裙的蒙面女人此時卻處在上風。
她和週末一樣,慣用的也是掌法,青蔥般的五指併攏爲掌,掌法精湛,每一掌拍出都打得空氣劈啪作響,逼得路帥傑和青木連連後退,再加上她腳上的輕身功夫精妙絕倫,打鬥中的她,說是在跳舞更爲恰當。
衣袂飄飄,身段妖嬈。
甚至於就連週末背上的祁寶寶都忍不住小聲驚歎:“好彪悍、好標準!”
見蒙面女人將路帥傑和青木吃得死死的,本來想上去助拳的週末乾脆將祁寶寶放下來,然後兩人就躲在暗處觀望。
畢竟甬道狹窄,要是週末衝上去很可能會讓蒙面女人施展不開手腳。
蒙面女人的武力值太高了,即使被路帥傑和青木兩個人共同圍攻也穩佔上風,見蒙面女人一掌接着一掌打在路帥傑和青木的身上,週末驚駭得無以復加,很明顯,如果週末一個人單挑路帥傑和青木,未必就能像蒙面女人那般遊刃有餘。
很快,胸口中了一掌的路帥傑就支撐不住倒下,而青木眼看也快不行了。
“你這個瘋女人!”青木手中的*被蒙面女人一掌劈成兩半後,他換了,轉身就往甬道外面逃跑,一邊逃跑一邊用日語咒罵,“我們青木家族與你並無衝突,你爲什麼要和我過不去?加上今天,你已經暗殺過我三次了,瘋女人,你這個瘋女人……”
見青木逃跑,蒙面女人也不急着去追,彷彿在她看來,青木就是一隻逃不出他手掌心的老鼠,她站在路帥傑的面前,突然說:“這個人我留給你,要殺要剮隨便,後會無期!”
蒙面女人這話自然是對躲在暗處的週末說的,她說話的語氣不疾不徐,聲音也不大,但是週末卻聽了個一清二楚。
說完話後,她身形一閃便朝甬道外追去,留下甬道里一道道引人遐想的殘影。
“她能夠感知到我躲在這裡?”週末心中狐疑的同時,越發覺得那個蒙面女人的武力值驚人,要知道,週末和她相距了起碼二十步,而且週末又是躲着的,對方既然能感應到他的存在,證明對方的暗勁修爲到了一種神鬼莫測的地步,估計和女妖精李關緋有得一拼。
此時,之前剛剛經過一場打鬥的甬道靜悄悄的,週末能夠聽到不遠處躺地上的路帥傑發出一聲一聲的痛呼聲。
週末心中大喜,讓祁寶寶蹲在原地等他,而他則一步步朝路帥傑走去。
很快,週末就到了路帥傑的面前,看到躺地上的路帥傑胸口有一個血紅色的巴掌印,週末心中驚駭不已,想來,蒙面女人的這一掌幾乎要了路帥傑的命。
“嘿嘿!”週末注意到路帥傑正顫抖着手想要將地上那把手槍撿起來,他邪邪一笑,一腳將那把手槍踢得撞在牆壁上,槍頭都被撞彎。
“週末,痛快點,殺了我吧,要不然我還和你鬥!”路帥傑瞪着週末,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這一點不用你來教吧?”週末擡手在路帥傑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然後緩緩起身站起來。
看着腳下躺着的路帥傑即使都奄奄一息了也依然瞪視着自己,好像要將自己吃掉一般,週末嘴角微微上揚。
想起曾經那位戴着金絲眼鏡、一身筆挺西裝的虎頭幫二當家路帥傑是如何如何給自己使絆,想起路帥傑如何如何一次又一次陷害自己,週末含笑的眼眸中突然閃過一絲冷凜。
陡然,他擡腳壓在路帥傑胸前的那個血紅色的巴掌印上,他腳上的皮鞋,比路帥傑當初最風光的時候穿的還要錚亮,他身上的西裝,比路帥傑當初穿的還要昂貴。
昔日那位意圖被路帥傑當槍使的小青年,如今踩在了路帥傑的身體上。
“路帥傑,你輸了!”
聽着週末那語氣平淡但卻是宣判的話,路帥傑不甘地瞪大了眼睛:“我不會輸!我不可能會輸!”
說這話的同時,路帥傑本來已經動彈不得的雙手突然生出了力氣,他用力抓住週末那隻踩在他身上的腳,眼中的不甘瞬間被恐懼所取代,他惶恐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你應該死,你也必須死!”週末不爲所動,冷冷道,“真正的路帥傑此時正關在局子裡等待死刑,而你,只不過是一個冒牌貨!”
“等等……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有用的情報……”路帥傑急眼了,忙說,“你知道剛纔那位曰本人爲什麼要對付你嗎?”
“嗯?”聽了這話,週末心中一突,頓了頓,他追問路帥傑,“爲什麼?”
“那個曰本男人叫青木康一,出生在曰本的武道世家和商業世家青木家族。”路帥傑說,“青木康一此次來康城尋你,爲的是報仇!”
“報仇?”週末眉頭微微一皺,“我和那個曰本狗都沒見過,有什麼仇?”
“嘿嘿!”路帥傑很顯然週末驚訝的表情,頓了頓,他繼續說,“青木康一的弟弟青木康二是被你殺死的,這件事你不知道吧?”
“難道是……”週末想到了那位叫千鶴的曰本女孩,想到了當初X帶去帝皇龍庭九號別墅殺女妖精李關緋的曰本武士。
那個曰本武士就是青木康一的弟弟?可是青木康一是怎麼知道他弟弟青木康二是我殺死的,難道那個叫千鶴的曰本女孩準備向自己展開報復行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