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一頭金色的捲毛,“你丈夫來了,感覺他不太喜歡我........”
我心裡氣急,拉住傑克的袖子,“走,到我家裡去吃飯,我的家裡還是我說了算。再說他也不是我的丈夫,他只是我的前男友........”
傑克笑了起來,“等我把面倒掉。”
餐桌上,氣氛十分尷尬,由於剛來時資金不夠,又去做了一個整容手術,我只能臨時找了一個室友,同租一間房,這個人,就是傑克。
我們兩個平分整個房間,我和傑克一人一間臥室,客廳很大,再加上傑克不太會做飯,我們共用一個餐廳,還有一個客房,被我和傑克當成了共用的儲藏間。
在菜桌上,由於這個餐廳很大,所以餐桌是按照西方古時候的餐桌仿製的,即便是仿製,但餐桌還是很長,有一些菜餚,即使我站起身來,也夠不着。
傑克坐在我的對面,他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停地往我碗中夾菜,我來者不拒,一律收下。
偶然間瞟到秦淮的臉,發現黑的象鍋底,簡直和烏雲相媲美。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秦淮這回又是因爲什麼不高興了?
我匆匆忙忙低下頭,只顧扒飯。
秦淮懷中的小糰子張了張嘴,便開始哇哇大哭。
秦淮脾氣再臭,也沒有辦法一直維繫他的高冷形象,一時間,手忙腳亂起來。
傑克幾乎是立刻起身,去廚房衝了瓶奶粉,嫺熟的接過孩子,孩子立馬迫不及待的咬着奶嘴吮吸起來,秦淮在一旁手忙腳亂,目瞪口呆
傑克擡頭看了看牆上掛的中,又把哈、孩子遞迴到秦淮手裡,“我得去參加聚會了,今天晚上是我一個畫家的生日聚會,我得去祝賀他,孩子就給你照顧了。”
秦淮僵硬的點了點頭,抱回了孩子。
我打了個哈欠,對秦淮說,“今天晚上我和孩子睡一起,你睡傑克的房間。”
秦淮幾乎是立刻表示不滿,“爲什麼我們要分開睡。”
我又打了個哈欠,“秦淮,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逃婚,我可不想犯重婚罪。”
秦淮一聽,耷拉着腦袋,向我伸出手。
我緊替的向後退了一步,秦淮準沒好事,“你要幹嘛?”
秦淮無奈,“孩子啊,把孩子給我。”
我不確定的望了秦淮一眼,“你確定你真的要孩子?”
秦淮爲了表示自己的決心,拼命地點了點頭。
我樂得輕鬆,把小糰子往秦淮懷裡一塞,“諾,給你,你可得看好了。”
我幾乎是蹦蹦跳跳的跑回屋裡睡覺,只留下這父子兩人在客廳裡幹愣着,大眼瞪小眼。
晚上,睡到凌晨三點,秦淮穿着睡衣跑到我房裡,將我搖醒,“默默,你快告訴我,他又爲什麼哭了?不管我喂什麼,他都一直在哭個不停。”
我迷迷糊糊的起身,指着小糰子的尿布,“你是不是沒有給他換尿布。”
秦淮恍然大悟,抱着小糰子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我本來是打算如果將孩子交給秦淮,房間的隔音效果又好,我就終有一天能睡上好覺,結果沒想道,秦淮一點照顧嬰兒的經驗都沒有,楠楠哭了一晚上,我和秦淮也就折騰了一晚上。
到了早晨,隔壁的傑克打開房門,看到我和秦淮一臉的疲憊,以及臉上顯而易見的黑眼圈,無不驚訝的驚歎道,“哇,你們兩昨天晚上是幹什麼去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我只能尷尬的冷笑。
秦淮懷中的楠楠此時有一聲沒一聲的哼哼起來,秦淮把喃喃抱在手裡,手足無措。
秦淮怕極了手中的這個小嬰兒,擡頭問我,“默默,你快來看看,他怎麼樣了?”
傑克倒是眼疾手快,伸手去探小糰子的額頭,大驚失色,“他發燒了,得快點治療才行。”
秦淮手忙腳亂的去找藥,卻被傑克一手攔住,“這麼小的嬰兒吃藥不好,還是我來吧。”
傑克嫺熟的從冰箱的底格拿出一些冰塊,倒在水盆裡,用毛巾繳幹,輕輕擦拭着小糰子的額頭,沒過多久,楠楠的體溫很快就降了下來,哼哼的**也減輕了不少。
傑克有些怨憤的看着我,“你難道昨天晚上沒有給他蓋被子嗎?居然一大早上就燒成這樣。”
我和秦淮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明明是我和秦淮的孩子,結果反而是傑克瞭解的更清楚些。
我常年在外奔波,很少待在孩子的身邊,就是爲了轉房租,還有孩子的奶粉錢。秦淮就更是不用說了,身爲孩子的正牌爸爸,直到現在才親眼看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