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在這湊合幾天,隔壁房間月底就到期。”
我就這樣暫住在祁祥的房子,一禮拜後又搬到了他的隔壁。太熟了,矜持不起來。
有次管理員看我們倆一起買菜回來就問祁祥是不是女朋友,他笑了下勾着我的肩膀,“朋友。”
有過多的打算,剛好,祁祥說他也是。
“該奮鬥的年紀,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嗯。”我點點頭。
在異國他鄉,我和祁祥以朋友鄰居的身份重新走到了一起,爲了各自的人生,拼了命的拼命。
又過了一年,我考上大學的聲樂系,祁祥升大二,學建築,拿獎學金。
我不懂他學的是什麼玩意兒,就看他整天揹着一堆圖紙,有空的時候還要拉着我練練口語。
我和祁祥擡槓,“我同學說了,學語言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找個老外談戀愛,有幾個月就行了。”
祁祥放下圖紙,轉過頭來笑着問我,“男同學吧?”
對於監督我學習生活這事兒祁祥總是樂此不疲,一年前要不是他每天逼着我去上課,恐怕現在我還渾渾噩噩的活着。
要不是祁祥帶我去治好了耳朵,我也不可能考上大學學唱歌。
前不久我過了十九歲的生日,我媽提前買了機票,祁祥陪着我回國,這是我來英國之後第一次回國。
知道我回國的人不多,江皓算是其中之一,剛到家就接到他的電話說要給我接風。
關於祁祥和江皓不打不相識的過程我不太瞭解也懶得了解,倒是這次江皓出現的時候依舊開着跑車,比從前的又誇張了點兒,身邊也多了個挺漂亮的小姑娘。
喝酒的時候祁祥跟我擠眼睛,“我怎麼覺得江皓女朋友像你?”
我也瞅了一眼,嗯,挺像。
江皓解釋:“幸福的人生都是相似的,漂亮的姑娘長得也都差不多。”
圈子裡都在傳江皓對我如何如何癡心一片,也就我們幾個心知肚明,這事兒都成了江皓泡小姑娘的噱頭,順便提一句,當你拿着兩個人去找相同的時候,有了心裡暗示,確實容易覺得像。
就好比江皓和祁祥吧,非要說,這兩個人身形也差不多,鼻子都比較挺,笑的時候帶着點兒邪氣。
逛街的時候同一件衣服兩個人都可以穿,祁祥突然感嘆了一句:“我跟司辰從小學起就換着衣服穿。”
江皓嗆回去,“倆娘娘腔,小學就那麼臭美。”
“你小子沒好到哪兒去吧。”
忽然間,這倆人也同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江皓回頭看我一眼,“沒事兒吧你?”
我笑得挺尷尬的,“晚上吃的太辣了,嗆死了。”
說完,摸了下眼睛,這辣椒太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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