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隨同衆人一同向牢房外看去,幾乎在瞬間,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美麗的不能再美麗的女人臉龐出現在了衆人的視野之中。
只見那個嬌柔的女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氣,竟是衝破了三四名女警的阻攔,不顧刑警持槍威脅,她竟是不顧一切的衝了進來,失聲叫道:“徐朗……”
衆人都很是驚愣,不知道來者是不是因爲天庭的南天門沒有關好,私自下凡而來的小仙女,因爲,對方的美麗只能用“仙女”二字來形容了,她實在是太美了。
因爲情緒激動,胸前高聳起起伏伏,幾根髮絲凌亂不堪,更是讓她平添了幾分韻味,只要是個男人,看到這幅情景,都會情不自禁的瞠目結舌,被她的美麗而驚倒。
徐朗和雲若彤同樣是十分的驚愣,一爲此女的美麗,二爲她的出現實在是太過突然了,似乎根本就沒有料到,以至於,一向行事嚴謹的徐朗竟是忘記了撇開和雲若彤的距離以避嫌,此刻,雲若彤正親暱的挽着徐朗的胳膊,而徐朗的手,正輕輕的撫在雲若彤的手面上。
這一幕,也恰好落在了外面來的女孩眼中,也不由得一陣驚愣,霎時間,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是啊,自己擔心了好幾天的丈夫竟然坐牢也帶着紅顏知己,和他人卿卿我我的樣子,怎不令人心寒。
是了,此人正是徐朗的妻子蕭玉若。
早晨的時候,蕭玉若接到了李少凱副總的電話,李少凱支支吾吾,閃爍其詞,蕭玉若料定了徐朗一定會出大事,想一想也能想到的,他殺害了R本防.務大臣的兒子,沒有事纔怪呢。
蕭玉若坐立不安,緊急交代了一下公司裡面的重要事件,她緊急趕往了機場,馬不停蹄的來到了xiang港,四處打聽之下,這才知道,徐朗被關進了xiang港警.察署,她又直奔警察署,不顧一切阻攔,衝了進來。
有些人,一旦失去,才知道,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那麼的重要,蕭玉若今日竟是嚐到了失去的滋味,她料定,徐朗做了這樣的事情,定然是難逃一死,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也是會驚動中.日雙方的高層的,因爲,他做的事情,的確是可以構成引爆兩國之間戰火的導火線,不殺他不足以安天下。
得知徐朗被捕,蕭玉若心如刀絞,直奔xiang港警.察署而來,儘管看到了徐朗在和自己的下屬加閨蜜卿卿我我,她心中想的最多的還是徐朗的安危。
當看到現場有R本軍人,也有xiang港警察的時候,不明真相的蕭玉若以爲他們要對徐朗怎麼樣呢,她不顧一切的衝到了徐朗身邊,淚水肆無忌憚的流了下來,抱緊了徐朗的身子,“徐朗,我不要你死。”
徐朗的身子猛然一顫,這個傻女人,原來是那麼的在乎自己啊!
一旁的雲若彤默默的鬆開了徐朗的胳膊,閃到了一邊,她的心中也十分的不是滋味,蕭玉若對徐朗如此的在乎,似乎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趁蕭玉若不在徐朗身邊,自己竟是和人家的丈夫摟摟抱抱,雲若彤竟是有一種犯罪的感覺。
徐朗深情的反抱住蕭玉若,愛暱的撫摸着她的烏黑秀髮,將她的頭埋進自己的胸膛,深情的說道:“老婆,沒事了,真的沒事了,不哭,不哭了,好嗎?乖哈。”
“徐朗,你,你說什麼呢?真的沒事了嗎?”蕭玉若根本就不相信,她知道,徐朗這是在安慰她。
一陣豔羨不已的鼠梟田中一郎呵呵笑道:“弟妹啊,真的沒事了,有我在,誰敢傷害我兄弟啊。”
弟妹?
蕭玉若一陣驚愣,他再叫我嗎?儘管還不確定,她的小臉一陣羞紅,竟是弱弱的問道:“徐朗……他,他是在跟我說話嗎?”
不等徐朗說話,鼠梟又是說道:“當然是啦,弟妹啊,你真是漂亮了,我現在有點後悔來替我兄弟解圍了,這小子要是被斃了,你就守.寡了,那我,豈不是就有機會啦?”
鼠梟開着玩笑說道。
蕭玉若還是一臉的不解,“徐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呵呵,老婆,這位就是R本的軍.務大臣,田中一郎閣下,他是我多年的好友,關於我殺害R本防.務大臣的兒子一事,我兄弟已經做主,替我擺平了。”徐朗緩緩說道。
“什麼,他就是田中一郎?”蕭玉若也是滿臉的驚愣,對於這個名字,她還是有所耳聞的,禁不住想要過去,和田中一郎握手,以表感謝。
誰知徐朗一把拽住了蕭玉若,“哎,老婆,感謝的話可以,握手就不必了。”
弄的蕭玉若一陣尷尬。
鼠梟見蕭玉若要跟自己握手,急忙將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誰知徐朗這丫的竟是來這一套,他禁不住罵道:“喂,龍,你不會這麼小心眼兒吧。”
“對啊,我就是這麼小心眼兒,這是我老婆,你還是趕緊去找你的唐嫣去吧。”徐朗不以爲然的說道。
鼠梟沒好氣的瞪了徐朗一眼,“走吧,這一次是不是該好好的請我喝一杯啊。”
“看在你大老遠的跑來xiang港的份上,我就略盡一下地主之誼吧。”徐朗說着,便牽起了蕭玉若的手,往外走。
誰知鼠梟又看了看閃到一邊的雲若彤說道:“二弟妹,一起來啊。”
二弟妹!
嘭!
這句話一說出來,整個牢房似乎立即引爆了炸藥一般,火藥味十足。
雲若彤的表情十分難堪,雖然心中感激鼠梟還想着自己,卻也十分的尷尬,她雖然願意被這樣稱呼,但卻不是當着蕭玉若的面啊。
而蕭玉若這纔想起來了什麼,原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人家不僅壓根沒事兒,還和另外的美人共處一室,這哪是坐牢啊,看看角落裡的大牀,看看滿桌子的酒菜,簡直就是酒店房間,再看看牀.上的凌亂不堪,二人說不定已經……
蕭玉若不敢往下想了,她憤怒不已的掙脫徐朗的手,怒氣十足的往外跑。
而徐朗急忙往外追,狠狠的瞪了鼠梟一眼,“不說話你能死啊!”
鼠梟無所謂的聳聳肩:“這事兒不賴我。”
雲若彤也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跟鼠梟說道:“這次你真把你兄弟害慘了。”
“哦?他很怕老婆嗎?”鼠梟問道。
“何止是怕啊,怕的要死啊,搞不好,回家後要跪搓衣板、罰跪的。”雲若彤故意說道。
鼠梟瞪大了眼睛,“不是吧?”
“是!”雲若彤用力的點了點頭,急忙往外奔去。
關景山等人愣愣的呆在原地,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他本來想追上去,和徐朗,又或者田中一郎套套近乎,但是,現在看來,人家哪有心思搭理自己啊。
“關署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一名屬下愣愣的問道。
“我他.媽知道怎麼辦呢,涼拌!給老子滾!”關景山沒好氣的罵道。
………
追出去好遠,徐朗才從後面抱住了蕭玉若,“老婆,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和雲部長真的啥事兒也沒有。”
“你放開我,我不想聽你解釋。”蕭玉若用力的掙脫徐朗。
“老婆,別鬧了,我從來不會騙你的,要是有事的話,我肯定會承認的。給點面子哈,那邊的田中一郎還在笑話我呢。”徐朗給蕭玉若指了指不遠處的路燈下,正和雲若彤站在一起,雙手抱胸,面帶笑容的看着自己這一邊。
蕭玉若看了看那邊,她知道,無論自己有多麼生氣,在外面,一定要給足男人面子。
“好吧,我原諒你,不過,你必須讓我咬一口。”蕭玉若像個小女生似的說道。
“好吧,豁出去了。”徐朗說着,便背對着蕭玉若,撅起了屁.股,大義凜然的說道:“儘管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