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我習慣這個節日。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元宵。
早前我和黎桓說過,不管多忙一定要陪我回來過節。
黎桓很守承諾。
和世界上所有的居家男人一樣,陪我到超市裡買元宵。
我比較喜歡手工元宵,裡面要是水果餡的話,就更喜歡了。
然後黎桓笑得像個孩子,幫我拿着大包小包的。
上午他一定是去給李碩掃墓了,因爲我聞到他手上有花的清香味。雖然我猜不好什麼花。知道他對李碩的感情不是我能想象到的。
李碩活着的時候該多累,陷入這麼一個多角戀中。他愛李碩,李碩喜歡我,我喜歡言仍。
人都是以自己無法想象的方式生存。
後來我們一起煮元宵,再後來,我吃不下的元宵,黎桓沒有嫌我咬了一半,斷過來就吃。
我擡頭看看他,衝他傻笑。
他寵溺的摸摸我的頭說:“楊念希,你又在犯傻。“
我又在犯傻,可不是麼,我都不知道我之前的歲月是怎麼過來的,一路跌跌撞撞,犯傻煩二。
“好了吧,趕緊裝上新卡。不然聯繫不到你。“
黎桓吃進最後一個湯圓,有點兒燙,吐了下舌頭。
我說哦,然後進黎桓屋裡拿我新買的。
自從他纏着要和我睡之後,他這個房間已經成了擺設。
我拿上要出去,黎桓進來了。
我說你幹嘛。
“幹“
黎桓壞笑,這一年他沒少看段子,說話總是帶着葷味兒。
黎桓親了我額頭一下。我不是很擔心,因爲這麼長時間,我們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他頂多親親我,抱抱我。
他真的吻我,撬開我牙關,很認真,很溫柔。
我看他怎麼都像看言仍,一樣好看的小臉,笑得時候都有酒窩。
我閉上眼睛。
黎桓也很激動,某個地方很硬,頂到我腿上。
“擡起胳膊來。“
我很熟悉黎桓的聲音,也清醒了。
如果說第一次被阿輝奪走算是我的少不更事。那第二次以後是我慎重考慮再三才給言仍的。
雖然現在我要和黎桓過一輩子,但我心裡和身體上都沒準備好。
我想強迫自己,我是屬於只要完全付出就會很愛很愛的,就和我跟言仍一樣。
第二次給他,我很愛很愛他。
黎桓手到處摸索,很溫柔。
他看我一眼,我眼中已經有淚水了。
“算了,等你準備好。“
黎桓轉身離開,摔門的聲音很大。
我想他應該不是一個有紳士風度的人,不然怎麼會惱羞成怒呢。
我整理好衣服,出去的時候黎桓站在牀前抽菸,我咳嗽兩聲。
黎桓皺眉看我,把煙掐了。
然後他出去了。
我一個人到廚房裡把碗刷乾淨,再放到碗櫃裡。
後來想起拿安裝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言仍的短信一條接一條的進來。
“楊念希,言語最近跟你聯繫了麼。“
“楊念希,你怎麼不回短信,身體不舒服?“
n條過後。
“楊念希接電話,你要急死我?“
我照着言仍打來的未接電話打過去,他很快就接了。
他那邊兒聲音很嘈雜,我聽見有車的聲音,還有人說話。
“你在外邊兒?“
言仍應該沒聽到我這句話,劈頭蓋臉的問我在哪裡,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什麼的。
“你在哪,我過去找你去。“
言仍剛說完這句話,我眼淚都掉下來了,鼻音很重。
我想說言仍我剛纔差點兒被黎桓給睡了。最終我還是開不了口。
說了的話,我會和言仍糾纏不清的。
我不想和誰糾纏不清,我只想好好過日子。
“言語怎麼了?“
“言語失蹤了,所有該找的地方都找了。“
我哆嗦,言語終於出事兒了,我一擔心他出狀況,他接二連三的出事兒。
我不敢耽誤一點兒時間,拿着衣服下去打車,碰到黎桓。
他剛從車庫裡取出車,看我着急往小區外走,停車,讓我上去。
剛纔的尷尬還在,但我沒有理由拒絕他。
我只想快點兒見到言仍,然後一起去找言語這孩子。
我和黎桓說了地址,黎桓不說話,開車開的很認真。
過了很長時間,黎桓說:“對不起,念希。“
我裝傻充愣,扭頭看外邊兒。
沒有什麼對不起,是我不好。
命運讓我和這麼多人糾纏在一起,不給我任何選擇的餘地。我也沒有辦法。
後來我們到言仍家裡,言仍坐在沙發上抽菸。
地上全是菸蒂。他擡頭看我們一眼,指指沙發,示意我們坐下。
接着抽菸,我咳嗽的很厲害,言仍沒有掐煙的意思。
黎桓皺眉頭,奪言仍的煙。言仍躲過,繼續抽。
“算了黎桓。“
黎桓把窗戶開了,拉我到窗下沙發坐着。
“怎麼辦,要是坐在家裡抽菸能解決問題的話,咱們一塊兒抽好了。“
黎桓把茶几上的煙扔到垃圾桶裡,很憤怒的看着言仍。
言仍從來沒有那麼難過,包括我說不愛他以後。他也只是瞪我幾眼。
“白曉蝶那裡打電話找了麼。“
言仍搖搖頭,我馬上給白曉蝶打電話,白曉蝶大大咧咧的在辦派對根本不知道言語失蹤的事兒。
後來我們終於安撫下言仍,一起出去再找一遍,畢竟人是活的,容易到處蹦躂。
我們出小區門,白曉蝶進小區,白曉蝶他爹在後邊兒跟着,很生氣很生氣的。
他爹已經忍到無可救藥了,非要逼着她找個直男。
白曉蝶看到我們就喊救命,然後藏到我和黎桓的背後。
她爹好歹也是商業巨頭,自然不能在大家面前失了面子。
“白曉蝶,走咱們回家再說。“
“回家你會打死我的,最要命的你會沒收我的卡的。“
白曉蝶露出腦袋聲音很小。
當初白曉蝶知道自己閨女這個德行,偏偏和女人搞在一起,但他沒什麼辦法。
後來言仍要娶白曉蝶,他爹高興了好大一陣兒。不管是不是真愛,就算是掩人耳目也值得慶幸。
現在當着自己前女婿的面兒,白曉蝶她老爸過意不去,氣的直哆嗦,又拿白曉蝶沒辦法。
“你跟我回家再說,我不拿你錢包,也不沒收你卡。“
白曉蝶很可憐巴巴的看着我們,說我是來幫你們找言語的。
言仍心情不好,看到白曉蝶這麼一鬧,心情自然更不好。
他把白曉蝶從我身後扯出來,狠狠瞪她兩眼。
“你先回去吧,不管有消息沒消息我都會給你打電話的。“
白曉蝶乖乖的走了,很失落的和我們拜拜。
然後言仍和我們分頭去找。
黎桓不願意和我分開,他怕找不到言仍,再把我給丟了。他說他捨不得。
沒辦法,只能隨他。
他開車帶我去我能想出言語在的地方,所以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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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的很快,我們開車到廣場的時候餓的實在受不了,黎桓下去買吃的。
我在車裡等他的空檔,給言語打電話。
一直是無人接聽狀態。
月亮升起來,不是太亮。但周圍沒有幾顆星星,應該一會兒就亮起來了吧。
月圓的時候,言語就算是再剋制也還是要吸血的,不然他活不過今晚。
以前言運活着的時候,大家喝人血理所應當,現在大家會有種負罪感。
黎桓上車,遞給我一個漢堡一杯熱奶茶。
“湊合吃吧,趕緊去下個地方。“
我點點頭,說這不算是委屈,你沒見過我喝白開水泡饅頭的樣子呢。
黎桓心疼看我一眼,然後發動車子。
路上車很多,大部分都是趕着回家團聚的。
我和黎在車裡,這樣算是團聚了。
“楊念希,我可能要娶你了。“
黎桓說可能要娶我,就是說他有考慮過。
“怎麼平白無故的碰出這句話來。“
黎桓笑笑,我也笑笑。
黎桓說他一開始對我有好奇,好奇李碩喜歡這麼多年的人到底是怎麼樣的黃毛丫頭。
後來他見到我的第一感覺是,算不上長的驚天動地的,也算不上難看的。總之,湊和。
後來發現自己掉坑裡了,他開始對我關注,越來越關注。
再到後來,就成了喜歡。
“因爲我對你硬了。“
我笑了,黎桓的解釋真簡單粗暴。
倒也是,人生有許多事情就是這麼好解釋的,我喜歡你,喜歡到最後的目的還不是一塊兒滾牀單。
再然後生個孩子,平淡下來過一輩子。
“那你呢?“
我認真考慮很長時間,我該怎麼回答黎桓。
我又沒有功能器官來表現我對一個人是喜歡還是討厭,我沒有說話。
黎桓也沒有說話。
他是那種主觀性很強的人,自己世界裡的小主宰。
他說要幹什麼,不用考慮當事人的感受,自己決定了就去努力。至於別人能不能接受是別人的事兒。
說到底,是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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