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說的,人只要心心念念着,就會夢想成真。
言仍真的來就我們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言語說黎桓就在我們後邊,得趕快走才行。
言仍扯着我和言語,放火燒了黎桓的實驗室。
在這之前我和言仍說過實驗室裡有他的同類,很多很多。
言仍皺皺眉頭,“不用管他們了,反正吸血鬼來會死的。“
就和他兩年之前和我說的一樣,吸血鬼會死,他也不例外。
黎桓趕來的時候實驗室冒着濃煙,到處都是爆破的聲音。
我們已經走了。
其實我和言語沒有注意到,言語受傷了。
他一直皺眉眉頭,我和言語坐在出租車裡心有餘悸。言仍一直握着我的手,很緊。
“我們是去哪兒?“
我看着言仍。
言仍咧開嘴笑得勉強,“回國。“
我也笑了。
然後言仍說,念希你瘦了。
言語在一邊兒撇嘴,摸摸自己的臉,意識是自己也瘦了。
言仍無奈衝言語一小,然後說他困了。
就靠着我們身上睡着了。
言語鄙視的看着言仍,說這小子一定是很長時間沒睡覺了,才這個德行。
我說是啊,他跑那麼遠來救我們。
“我不是也跑那麼遠去救你麼“言語不高興。
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得罪人。
然後我們趕回國內,到北京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萬一黎桓追過來怎麼辦,他那麼熟悉我們的家。
“不會的,不會這麼快。“言仍笑笑。
我相信他,很相信。
回到言仍的家,然後去自己臥室,門在裡面鎖着。
“別管他了,我要去市場上弄點兒雞血來。“言語舔舔嘴脣。
我說把言仍一個人放家裡不放心。言語聽了二話沒說,把房門鎖上,晃着鑰匙很得瑟的問我:“怎麼樣,少爺我聰明吧。“
呵呵噠,聰明。
我沒帶錢包,言語在菜市場買了一大堆東西。我買的菜,他也幫我一起付錢了。
回到家我說要做飯,提菜經過客廳,看到地上有血,一直延伸到言仍的房間。
言語也看到了,臉色沉下去。
打開言仍的房門,看到他躺在地上,嘴脣白的嚇人。
“我哥受傷了,念希你出去。“
言語很嚴肅的看着我,我考慮再三,還是出去了。
在客廳裡坐立不安,我怕言仍不行。
我剛纔看到了言仍的心臟部位,被人釘了個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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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後,言語出來了,很疲倦的模樣。坐在我身旁。
“念希,我哥在澳洲的時候就受傷了,其實我也知道,怕你擔心,對不起。“
我聽他這樣一說就哭了,我說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我只想知道言仍現在怎麼了,會死麼。
言語嘆口氣,瞪我兩眼。
“哪那麼容易死。你不死他當然不敢死。“
有這句我放心了,手哆嗦的不那麼厲害。
我說我去做飯,站起來腿軟又倒下。
言語看我真嚇壞了,說念希我哥真沒事兒。
——
擔心受怕過了一個星期,我每天都睡不到,言仍在隔壁的臥室,他現在恢復的很好。
我總是在想,我們不佔優勢,厲害惹急了狗急跳牆,集結一大羣人來對付言語他們怎麼辦。
人們的潛意識裡吸血鬼都是壞的,即使有幾個好點兒的,爲了剷除壞的犧牲好人也在所不辭。
後來一天早上,一則新聞破壞了驚恐的生活。
白曉蝶死了。
新聞上正在播放當日的監控錄像顯示的畫面。
白曉蝶在北京機場,一個黑衣人走過來,和白曉蝶交談了幾句,兩個人好像是吵起來了。
再之後,白曉蝶打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掏出懷裡的匕首刺中白曉蝶的脖子。
外界各種猜測,其中說情殺的聲音多一些。
是黎桓殺死了白曉蝶,監控錄像中,白曉蝶和黎桓吵架的時候,故意背對監控錄像,這樣站在她對面的黎桓的臉就暴露在監控中。
現在全城在緝拿黎桓。
我哆嗦關上電話。
言仍拿着煙出去了,很久纔回來。
白曉蝶也曾經是他的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
“她在幫我們。“
言仍想笑,笑得很難看。
我猜到了,白曉蝶也知道言仍他們的身份。
現在黎桓成了殺人犯,沒有人會站在他那邊,他說什麼別人都不信。
我說過,白曉蝶是個好姑娘,很好很好的姑娘。
再再後來,電視上說,黎桓跑了,他具備很好的反偵查能力。每次都能逃脫。
不過他離我們很近。言語說的。
言仍現在每天很淡定,我不會在說出去躲躲這種混賬話。
我也很想把黎桓捉住然後送去監獄,這樣我們都不用犯罪,誰也不會犧牲。
言語倒是無所謂,但是他私下裡告訴過我黎桓這個人很壞很壞。
“世界上如果只有一個人能對付的了吸血鬼的話,這個人就是黎桓。他最起碼掌握了不下一百種能弄死吸血鬼的辦法。“
然後言語去陽臺上曬太陽,他現在最喜歡曬太陽。
我悄悄問言語,吸血鬼有沒有可能變成人。
言語思考半天笑了,那個時候陽光照過來,投過言語黑色的頭髮,很好看。
他說,楊念希你腦子裡整天裝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也就是說根本沒可能性。
其實我早就知道,只是不願承認而已。比方說一個人根本不可能變成狗,一個狗也不能變成貓。
這種違背自然躲躲事兒根本不可能成真。
——
該來的還是會來。
七月的第二個星期,太陽還是很曬,言語坐在窗臺上曬太陽,他說黎桓來了。
以前言語懼光,後來他可以見光了。因爲黎桓通過言運,把他的身體結構發生變化。
現在他變得很平靜,和普通人一樣,看到黎桓包裹的嚴嚴實實來到小區,他只說了這一句話。
我在想,黎桓這個人到底幹了多少這樣缺德的事兒啊。
言仍從房間出來,對言語說帶念希走。
我死活不走,我要和言仍在一起。
我怕言仍受傷,我怕沒人照顧他。我怕再見到他的時候我就老的要死了。
言語深深的看言仍一眼,點點頭。拎着我從天台走的。
言語讓我閉眼,閉上眼睛,我的淚下來。
等睜開眼睛我們來到了陵園,李碩的墓前。
“你還記得我和你說李碩的墓又秘密麼,他留給我們的秘密。“
我點點頭,提不起精神。
我朝言仍家的方向看,太遠了,我什麼都看不見。
言語領着我轉到墓碑後邊兒,然後掰動墓碑上多出來的兩個東西。
言語拉着我進入墓地地宮。
李碩提前了很長時間給自己選了墓地。因爲墓地在山上,周圍是樹木,看起來很清靜。
李碩喜歡這個地方,他說自己活着就是給死人找住處,給活人找避難所。
當時言語還笑他神經。
今天我們不得不靠李碩來避難,說起來可笑。
言語應該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輕車熟路的點上煤油燈。
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裝飾很簡單的大房子,和平常住的格局沒什麼區別,三室兩廳,廚房衛生間都有。
我能想象出李碩建這個地宮的時候得多興師動衆,開山建宅。還要躲過黎桓的耳目。
“你在這裡呆着,只要我不回來千萬別出去。“言語努力笑得好看。
我笑不出來,因爲我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是誰。
言語又八個兄弟,算上他自己是九個。但是大哥言是,和活死人一樣躺在言語的地宮中。只剩下他們八個。
我點點頭,認真看看言語。現在每見一面就少一面了。
言語也是這種心情,使勁兒抱抱我,然後離開。
我坐在沙發上,甚至能聞見淡淡清香。
在地下是沒有信號的,我握着,心跳的很厲害。
我幫不上他們什麼忙,第一次感到自己活着一點兒用處沒有。
再然後我看到了李碩寫的字。
他貼在廚房門口有字條。
“當你餓了的話,只有泡麪,地下沒有熱水。雖然生活艱辛,好歹餓不死。千萬不要罵我哈,我在你頭頂上看着你呢。“
李碩的冷幽默。
很奇怪,我不那麼緊張了,甚至看看頭上,扯出個笑容。
“李碩你好。“
牆上的表指到12:12的時候,言語回來了,身上有濃重的血腥味。一起會來的還有阿輝,阿輝傷的很嚴重。
“怎麼了這是。“
我隨口就出來這句。跑去翻抽屜找醫藥箱。
好在找到了。
言語站着看了沙發上一直流血的阿輝。
“要不送醫院?“我看看言語。
言語笑笑,“送醫院的話,他這獠牙會讓他死的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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