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的一聲巨響,什麼重物自竹筏底砸在竹筏上,饒是幾人功夫在身,也是晃了幾晃,將將穩住身形。
“肯定是條大魚!”年輕道長驚呼。
古修煉者接道:“明顯是怪魚!你他孃的以爲你在釣魚呢是不是?”
“嗵”又是一下,力量比剛纔更猛,竹筏險些被掀翻。
葉豐皺着眉大喊:“儘量保持平衡!都拿出來武器,準備收拾它!”
探照燈幽幽的亮着,發出強烈的白光照向遠方。突然,一個巨大的魚頭突然飛出水面,嘴裡長滿巨大的鋸齒,咬向竹筏前頭的探照燈。葉豐用腳快速踢歪探照燈,手中軍刀同時刺出,刺向怪魚的眼睛。
這怪魚反應也是敏捷。感覺到葉豐的攻擊,怪魚騰空轉變了方向,鋸齒一樣的巨口齊刷刷的咬斷了好幾根竹子,不過好在保住了探照燈。
可是葉豐又怎麼會讓怪魚這麼輕易就逃脫自己的攻擊呢?他剛纔只是虛晃一招,目的就是要怪魚調轉方向,保住探照燈。而現在,葉豐要挖它一隻眼!
葉豐大喝:“道長,向前一步,保持平衡!”說着自己一步跨向前,手腕向下輕轉,一把軍刀追着怪魚下落的身軀扎去!怪魚眼睜睜看着軍刀越來越近,卻無力躲開。
“呲”一聲脆響,軍刀刺入怪魚眼球,怪魚吃痛向下沉去,葉豐手腕反向一轉,竟巧妙地將怪魚眼球帶出。怪魚沉入水底不見蹤影,只剩一隻被刺破孤零零的眼球被嫌棄扔在竹筏上。
古修煉者湊近看了看,調侃道:“怪不得世人都說死魚眼!這魚眼生死都是一個樣!不過……”
古修煉者賣了個關子,年輕的道長順嘴問道:“不過什麼?”
古修煉者一臉的莫測高深:“魚眼兒大,則魚必大!”說完,自己爆出一陣狂笑,在安靜的山腹中迴音繞耳。
沒人理會他,另一個古修煉者也是搖搖頭自顧自望着水面,提防着怪魚再來報復。
古修煉者有些尷尬,自己給自己找臺階:“我是看氣氛有些緊張,給大家鬆弛一下……”
話音未落,又是一記重重的撞擊。幾人身體都脫離竹筏飛在半空。重重的落水聲應該是怪魚的,隨後竹筏也輕飄飄落在水面。幾人儘量提氣縱身,免得踩翻竹筏。只有最後踩上竹筏的年輕道長重重一跺,險些失去平衡落水。
葉豐離他最近,急忙伸手拉住他,才免得他落水之苦。“小心些,水中就是那怪物的天下了。”葉豐提醒着年輕道長。
“多謝多謝!”年輕道長驚魂未定,只剩下一個勁兒的點頭和道謝。
葉豐想了想,對衆人說道:“這怪魚受了傷,剛纔又全力一擊,不如我們往前劃一劃吧。”
衆人撐起竹竿,藉着水流快速向前劃去。探照燈的白光下,可以清晰看見一片狹窄的鐘乳石羣。古修煉者嘿嘿一笑:“我們就停在那,來個甕中捉鱉吧。”
道長不太願意:“何必跟個怪魚拼個你死我活?不如速速離開這裡。”
葉豐指着更遠的一片低矮地勢,說道:“過不了多一會兒,就到那片低矮地勢了。最低的地方恐怕要趴着才能過去,不殺了它,上面的鐘乳石柱可能把我們串成糖葫蘆……”
道長的視力不及葉豐,卻也相信他說的所言非虛。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它,踏踏實實前行。
葉豐看着道長挽起衣袖準備大幹一場的架勢有些無語。乾脆低下頭檢查竹筏的繩索是否結實。
古修煉者閒聊道:“你們說,這魚眼能看清我們不?”
“肯定不能啊!魚的眼睛是沒有眼瞼的,它的神經系統也是比較低級,他的眼睛內沒有人的眼睛的複雜的折光系統,他的眼睛能看到東西,只是他是高度近視的,魚類主要靠自己身體兩側的側線來感知水流、水溫和水流的方向,從而判斷自己的運動方向。”年輕道長一邊說一邊比劃,極爲生動。
古修煉者看不慣他得瑟,揶揄他道:“都說道士和尚喜歡看書,還真是!”
年輕道長聽着感覺摸不着頭腦,木訥的問道:“喜歡看書不是好事嗎?”
古修煉者古怪的一笑:“當然是好事!可你那叫死讀書!讀死書!簡稱什麼來着?書呆子!”
古修煉者見道長氣的不說話,更是得意了:“你就是芒冬鳥兒得一線小米——脹癡了!”
道長剛要回嘴,葉豐拉住他的手臂,同一時間,怪魚的襲擊又來了!
太過得意忘形的古修煉者被撞得措手不及,倉皇中也來不及提氣,重重的砸向竹筏。若真是砸中,幾人可真要落水了。另一個修煉者拉住他手臂借力給他,硬是撐住兩人體重扶他站穩。
看着古修煉者一臉的狼狽態,年輕道長感激的看向葉豐,葉豐微揚脣角,搖了搖頭。
古修煉者生氣至極,一把拔下背後大刀,這刀不知是什麼材質打造,閃着青光,發出濃烈的血腥味。眼神裡濃濃的殺氣:“這怪魚的命交給我吧!”
葉豐稱讚道:“好刀!就是煞氣重了些。”
年輕道士捂着口鼻,說道:“你這刀怎麼這麼腥氣啊?你是殺豬的啊?”轉眼見修煉者眼神不善,訕訕的走到一邊防備着。
葉豐走到探照燈前,把它擺正用來吸引怪魚。隨即起身站好,“準備好,要來了。”
水紋驟增,一個巨大的魚頭躍起。這次的目標不再是探照燈,而是竹筏上的人!右側的眼睛只剩下血紅色的窟窿,猙獰的怒睜着,左側的魚眼中彷彿射出森森怒意。
古修煉者大喝一聲:“來得好!”舉刀直劈。葉豐清楚地看見古修煉者雙手上的青筋盤錯着交疊在一起,爆發出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將怪魚前半身劈成兩段!
失去生命的怪魚砸在竹筏上,令的竹筏一沉。古修煉者一擊斃命,只微微氣喘。他吃力的拔出古刀,直接插入刀鞘中。
年輕道士有些嫌惡,“你怎麼也不涮涮就收起來?”
古修煉者罵道:“涮你奶奶的腿兒啊!你當這是
碗是不?血養刀!你懂個屁!”
年輕道士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白:“千血生刀魂?”
古修煉者打斷道士的話:“別再廢話!否則爺爺讓你成爲刀下一亡魂!”
老道士搖了搖頭:“煞氣太重不是好事啊,會影響自身命數的。兄弟三思啊!”
古修煉者一臉不耐煩:“你他娘做道士之前是做和尚的是吧?如此嘮叨!”說完就要一腳踢下魚的屍體好繼續趕路。
葉豐攔下了他,低下身仔細研究怪魚,發現此魚鱗甲極爲鋒利切厚實,若不是修煉者用古刀從它頭部中間攻入,還真是不容易殺死它。葉豐並不認識這種魚,轉身問其他人:“你們可認識這種體型巨大,鱗甲鋒利,口有鋸齒的魚?”
兩個道士均搖頭,表示不知。古修煉者騷着頭皮冥思苦想,說道:“難道這就是亞馬遜那種食人魚?”
葉豐聽了很無奈,還是強壓情緒說道:“並未聽說有這麼巨大的食人魚。”
古修煉者擡腳把魚屍踢下竹筏,說道:“既然不知道就拉倒吧!別瞎想了!有空想想怎麼出去纔是真的!”
他四下裡張望着:“這進來的光亮也看不見了,真是鬼地方!晦氣!”
葉豐招呼衆人,撐着竹筏像前行進。他隨即關掉了探照燈。
古修煉者不樂意了:“你這小兄弟怎麼又把燈給關了?摸黑好受是吧?”
葉豐還是兩個字:“省電。”
古修煉者氣的鼻子都歪了:“省電哥,你這樣有意思嗎?”
葉豐道:“那怪魚一上來就攻擊探照燈,我估計它對光線比較敏感。還是關了燈安全。”
前面開始變得低矮了,古修煉者放低了身子,自己一個人嘟嘟囔囔道:“你爺爺我真是被你們氣死了。幸好幹完這回就散夥不見面了,要不哪天喝多了非得挨個揍你們一頓才解氣!”
道長和葉豐都裝作聽不見,不想生閒氣。修煉者等了半天也沒有挑釁他,自覺無趣,躺着去一邊喝水了。
葉豐也覺得有些累了,從揹包裡拿出塊巧克力吃了。這一下不知道還要多久,填飽肚子纔有力氣。
周圍很安靜,葉豐靜氣凝神,能聽到數道水紋的聲音逐漸向竹筏追過來。葉豐瞬間睜開雙眼,精光爆射,爆喝一聲:“小心!我們被包圍了!”
幾人瞬間坐正身體,古修煉者聲音不大,卻是極其少見的正經:“大家背上行李,小心行事!”
葉豐小心的把揹包繫好,軍用匕首置於右手,看着水面上道道重疊的水波紋,身下可以感到幾十道洶涌的波動。
古修煉者應該也感受到了,他臉色發白,小聲嘟囔道:“這他孃的是不是游進來鯊魚羣了?怎麼波動這麼大?”
葉豐並不動,他在等,等敵人沉不住氣自己送上門來。葉豐輕輕的告訴衆人:“一刀斃命,速戰速決!”
第八章 羣魚進攻
衆人眼見水面波紋越來越密集,知道一場大戰即將展開。葉豐打開探照燈爲己方添上些勝率。
古修煉者心理素質更好些,這時候了還有心思調侃:“來來來!讓爺爺看看你們是誰!”他的刀已經拔出,躍躍欲試,眼眶一片猩紅。
“嘩啦”水聲一片,十幾條比剛纔還要大的魚露出鋸齒,怒視着他們。
剛剛淡然的老道長竟有些慌了:“他們還是魚嗎?怎麼感覺是有智慧的?”
古修煉者沒急着罵老道,而是轉過頭來問葉豐:“你說咱們現在撐杆跑來得及嗎?”
葉豐居然還有心思笑:“拼吧,我相信你。”
古修煉者鐵青着臉道:“我他孃的也相信自己,可我不相信那牛鼻子老道!”
說時遲那時快,兩條大魚同時衝上船,向着古修煉者和葉豐撞來。葉豐大喝一聲主動迎上,軍用匕首刺出,一刀劃破魚嘴,手腕隨即快速旋轉,竟在魚嘴咬合之前硬生生削下四分之三的魚頭來!
古修煉者在一旁大聲叫好:“真妙!比我這一劈兩半還刺激!”
話沒說完,巨大的撞擊再一次把他們撞離竹筏,將身落下,還未站穩,年輕的道士竟然一腳踩在血污上,滑倒了!
竹筏一下失去了平衡,幾人陸續掉落水中。
落水後的葉豐,第一反應就是朝着高地游去。他現在心裡也沒有底,在水裡能不能鬥得過大魚就看命運女神的安排了。
葉豐深吸一口氣,看了眼身後的大魚,軍用匕首隨即扔出,自己反方向游去。他剛剛好像看到,那邊有個不大的天然石臺。
葉豐真想大聲呼喊一句:腳踩實地的感覺真好!尤其是這種危險關頭!他站在石臺上大喊:“還活着的都往這裡遊!”
率先上來的是古修煉者二人,隨後是二個道長。年輕道長好像受了傷,手臂被劃傷,血汩汩的往外流。葉豐點了他周身幾處大穴幫忙止血。身上沒有藥物,只能將就一點了。
魚羣圍着他們所站的高臺遊着,不願離去。還有暴脾氣的,直接躍起撞向人羣,都一一被幾人解決。
古修煉者累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氣,“格老子的,這他孃的到底接的什麼鬼任務啊!這麼麻煩!”沒人理他,他就踢踢他的同伴,“你說話,你說話。”
另一個古修煉者也是個暴脾氣,“滾蛋!再廢話一句老子割了你的舌頭下酒!”
葉豐聽樂了,逗古修煉者:“你們這老子爺爺的稱呼是不是亂了輩分?不怕師門懲罰嗎?”
年輕道長沒精打采的接話道:“你放心吧,小兄弟。上樑不正下樑才歪。”
古修煉者罵他:“你就是他孃的找罵!要不是你滑倒了,我們能這麼狼狽入水?”
年輕道長也不嘴軟:“是你把魚血灑在那也不知道清理!你能不能講點個人衛生?”
古修煉者道:“我告訴你,牛鼻子老道!衛生就衛生,你扯上個人衛生幹嘛?我他孃的洗不洗澡還得跟你彙報是咋的?”
葉豐煩了,起身告
辭道:“幾位慢慢吵,我先走了。”
古修煉者立即換上一臉溫和,說話也柔聲細語:“哎呀,別這樣啊小兄弟。你可是我們的指路明燈幸運寶寶阿拉神燈啊!要不是你我們泡爛了也看不出來這裡是個高臺啊!你可不能走!誰走你都不能!”
葉豐滿臉黑線,“幸運寶寶?”
古修煉者訕笑說道:“就是個表達方式。兄弟,你快看看,咱們下一步怎麼走?”說着看看水裡,“這水路沒有竹筏可是萬萬不能下的了。”
葉豐點點頭,說道:“可惜現在沒有探照燈了,看不了多遠。這戰術射燈,光線十分有限。”
正當衆人一籌莫展時,“小兄弟,你看……那邊的是什麼?”年輕道長顫聲問道。
葉豐順着道士所指的方向走過去,兩個綠油油的眼珠子!是山貓!
葉豐一喜,朗聲說道:“是山貓!那裡肯定有山縫!”衆人一聽也是喜氣洋洋,有出路總是好的。
可惜高興的太早,怎麼過去又成了難題。水裡有虎視眈眈的怪魚,這高臺面積又不大,怎麼到對面的去呢?
葉豐打開揹包,翻出繩槍,對衆人說:“再拼回運氣可好?用繩槍。”
衆人大喜過望,只有葉豐澆了一盆冷水:“這是阿豹揹包裡的,他現在可能已經死了。”
最是尷尬的就是古修煉者了,他嘿嘿一笑:“那不是着急嗎,命懸一線。現在大家還好好活着,說不定就是阿豹保佑呢。你放心,出去了我就給他燒紙,多燒。”
葉豐不理他,眯着眼盯着遠處山腹中長出的大樹。“你們說,那樹長在山縫中,是茁長成長的狀態呢,還是已經中空變成死樹了?”
衆人基本職能看出個樹的影子,關係生死,誰也不敢亂開口。
葉豐自言自語:“若是茁壯成長,我們活。死樹,我們浪費了繩槍,後果可想而知了。”
說完轉身看向幾人,“你們怎麼選?”
不等人思考回答,葉豐已經射出繩槍。用力拽拽感受力度,在高臺粗壯的突起處纏繞固定,揹包中翻出手套帶上,對衆人說道:“我先滑下去試試,可以了我會打手勢,你們在依次過來。”
古修煉者皺着眉攔下他:“這麼危險的工作怎麼好讓小兄弟先來?那個牛鼻子老道,你去!”
年輕道長不樂意了:“憑什麼我們去?你們倆不是高人嗎?你們怎麼不出個人?”
古修煉者還要說什麼,葉豐攔了下來:“我自己下的主意,我自己試。”
葉豐把繩索分給每人一段,一端寄在腰上,一端用鎖釦系在繩索上充當簡易的安全繩。
只見葉豐腰稍一用力,人像飛燕般滑翔至山縫口。山縫口出的山貓早就不知跑到哪裡去了,裡面呼呼的冷風吹在面上。葉豐很開心,看來裡面有路通到外面。
葉豐檢查了繩槍的位置很安全,打手勢招呼他們過來。過程很順利,只有年輕道士因爲用力導致手臂傷口崩裂,又有些出血。葉豐再次簡單的包紮下。
葉豐招呼衆人在山縫口坐下,“咱們在這休息休息吃點東西吧,折騰了這麼久了。”
衆人同意,都打開揹包找起吃得來。爲了防止招來野獸,只好簡單吃些壓縮餅乾了。
古修煉者一邊吃一邊抱怨:“這他孃的出口這麼大風,就着吃了不得肚子疼嗎!”
葉豐聽得好笑,說道:“風大是好事,說明有出口可能出去。原路這邊,我們是不用想了。”
古修煉者想了想,“呵呵,也是。就着冷風吃餅乾,一會有活有勁幹。”自己說完覺得挺押韻,問葉豐:“小兄弟,我這打油詩怎麼樣?”
葉豐忍住笑,說了兩個字:“奇葩。”
古修煉者使勁嚼了幾口餅乾,估計把餅乾當成葉豐來發泄了。
休息停當幾人開始向前探索,山縫很狹窄,有的地方甚至只有側身通過。道長邊走邊祈禱:“可別越走越窄啊!我這把老骨頭再窄可就過不去了!”
往前不知道走了多遠,眼前突然一片開闊。
古修煉者搶先發言:“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啊。小哥,你說這是什麼地?我怎麼瞅着像是人工建造的?”
葉豐不說話,低頭四處查看着。這是個近圓形的巨大石室,用途到底是什麼?
年輕道長忽然說道:“不會是用來養野獸的吧?”
古修煉者大罵:“你能不能少說點話?不知道自己烏鴉體質嗎!”
年輕道長說的理直氣壯:“你看看地下多少動物骨骼!還有好多不知名的糞便!”
古修煉者笑得不行:“你這個小道士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一進來就研究屎,符合你的身份!”
葉豐皺着眉頭:“恐怕真有不妥。我聽到有野獸朝我們這邊過來了。關掉頭燈,找個高點的地方藏起來!”
幾人應允,分別爬上高處突起處藏起來。葉豐從揹包側面掏出一粒藥丸嚥下,可以降低呼吸和心跳,儘量減小目標。
野獸的腳步很輕盈,應該有肉墊所以減輕了聲音。體型巨大,比一般的雄獅還要大上一倍。它一進來,就直奔發出亮光的手電聞嗅起來。手電照清楚了它的臉!
這居然是一隻獅虎獸!怪不得體型如此巨大!
葉豐忽然想起臨行前,在江情辦公室裡看到的文件。說玉髓旁邊有異寶,並有異獸看守。看來就是這獅虎獸無疑了。
該拿這隻獸怎麼辦呢?葉豐有點捨不得殺掉。這獅虎獸極其難得,要母虎和雄獅交配纔可生下。但是獅子老虎怎麼冰火不相容,讓它們交配更是難上加難。
葉豐在這個角落擰着眉發愁獅虎獸的處理方法,卻不知自己已經被當做獵物悄悄盯上。
獵手悄無聲息的已經行進到葉豐身側,就等機會發動致命一擊了!
葉豐忽然感到一陣不安,悄悄拿出一把備用匕首插在腰間。
“喀吧”獅虎獸的尖牙咬碎了手電筒,周圍恢復了一片黑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