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決嶽天豪的事情之前,得先將月家的厲鬼敲打一下。
第二天晚上,由我和郭秉義謝靜怡我們三個人來到月家的祖屋前。那個老人在,不過他是站着的,立身於一位老者身後。
這位老者青布麻衣,一身民國時期的風格。
能看得出來,月家的先祖發跡於民國時期。這也說明了,爲什麼他家的厲鬼衣着全部是民國時期風格了。
“你好,林大師!”這位厲鬼站了起來。
我心中一聲苦笑苦嘆,什麼時候茅山弟子要跟陰間的厲鬼坐在一起喝茶了,真是有夠諷刺的。
“如何稱呼?”我聲音很冷淡。
對方也不以爲意,人鬼本來就殊途,他倒也沒有在意,“月驚天,月家長老團中排第二。”
“原來是二長老,看來你在月家地位不低,不過這也正是我所要求的,月家總算是派了一個能講話的人出來了。”
月驚天道:“林大師,在此我月家和姜家的爭端給你帶來了不便,還請包涵。”
“你們陰間兩個大家無論怎麼鬥,我不管。但是至少不能隨便的謀殺陽間人,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茅山派只所以存在就是爲了專門治你們這些厲鬼的。躺若哪一天陽間太平了,那還要我們這些道士何用?”
啪啪啪……
“林大師高見,可謂是一針見血,字字珠璣。”
直到此時我和郭秉義還有謝靜怡才坐了下來,“我就問一句話,能否放棄七鬼索命術。”
“可以,但有個條件,除非姜家放棄千年厲鬼命的後輩,否則這事情還真的沒法談。”二長老道。
“咦,你威脅我?”
“不,我哪敢威脅林大師你。只是跟你講一個實實在在的道理而已。我們放棄姜家若不棄,則一旦他們家千年厲鬼命成長起來,我們月家就完了。而我們若是在陽間謀殺普通百姓,和你茅山派一脈對上,則後果也不太好。與其如此,爲了活命,爲了家族延續,我們只能選擇跟你茅山派一爭長短,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們三個人沉默了,月驚天這話講的不卑不吭。
敢與我直面對碰的人沒有三分本事 那是假的,如果真的逼急了,惹得狗急跳牆,那就得不償失了。
許久之後,我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姜家的祖墳在哪裡?”
“古墓裡面!”
“古墓?哪座古墓,是目前正在發掘的古墓嗎?那裡不是由之前的考古專家們在發掘嗎?還有,那不是幾千年前的帝王古墓嗎,哪裡來的普通百姓人家的墓葬羣。”
這話是謝靜怡問的,她在方庚雲那裡待的時間最長,所以對那古墓的構造也是最清楚不過的。
月驚天似乎早料到我們會有此一問,直接掏出一張地圖來,用手指着一個側墓室道:“這間側墓室下方三米處纔是姜家祖墳。”
精妙!
絕對的精妙,我真爲姜家的這一奇思妙想感到驚奇。墓中墓,竟然想到將先祖的墳墓葬在一座帝王墓的偶墓室裡面。
這樣子不斷間接了吸取一部分龍脈風水,更是有利的得到這一保障提供基礎。說到這裡,謝靜怡全明白了。
“原來如此,我說爲什麼每次走到這裡總是感覺到泥土之中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陰氣呢。看來古墓的發掘還是不夠徹底呀。”
月驚天一下子站了起來道:“各位,這可不是我說的呀。古墓要怎麼發掘是你們的事情,我只是隨口一提而已。”
我道:“行了,等我的好消息吧,我晚上跟姜家的約見一下。你們兩個都不能再動用千年厲鬼的禁術,其它要打要殺你們隨意。”
離開之時,謝靜怡將她自已的相片丟了幾張給月驚天,“你將我的相片帶回去,告訴夜遊神等人,讓他們給我老實點。”
月驚天愣了一下,“好的!”
他看到謝靜怡這樣的語氣,胸有成竹的樣子,身份肯定不簡單。月驚天沒有絲毫的怠慢立馬就同意了。
走到學校門口,我扭頭看了一眼謝靜怡道:“上次在古墓見到黃泉河水,而且還見到了那一塊碑石,你的記憶是不是恢復了一些。而且,那塊碑石也不見了,被你收了吧。”
“哪有……沒有的事情。”謝靜怡身子一扭,飛也似的逃走了,根本就不想跟我聊這話題。
我笑着招手攔下了一輛車,準備往市區走去。
來到市區我再一次來到了姚鳳婷的家裡,將近期的事情按排跟她講了一下。我相信,有了這一次的敲打,月家接下來會老實一段時間的。
至於姜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相信他們一定是知道了我跟月家長老見面的事情。說不定那位姜家的出租車司機,馬上就會來找我的。
從姚鳳婷家裡出來之後,剛剛走到小區的門口,一輛出租車準時的停在了我面前。裡面的司機,真的是化成了鬼我也認識。
他就是姜家的人。
“你可以做主嗎?”
“沒有關係,我大概知道你想講什麼了。”雙方都沒有拐彎抹角,直奔主題。
我道:“放下千年厲鬼命的禁術吧,其它你們要打要殺隨便你們。總之一點,有我在的地方,我絕不允許你們亂來。”
這個人笑道:“月驚天肯定告訴你姜家的祖墳地吧,可是林大師,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們姜家如果沒有千年厲鬼命的後輩,接下來會被月家壓着打。”
“去你他媽的,你們全他媽的都是臭狗屎。這樣的話老子聽夠了,聽到膩了。你們壓着打他,他們壓着你打,不是你打他,就是他打你。結果打來打去,老子還要看你們的臉色,跟你們和談。”
“想我堂堂茅山弟子,未來的茅山派掌門,還要跟你們一幫厲鬼坐下來和談,看你們的臉色行事,老子早將祖宗的臉都丟盡了。現在告訴你一條,誰敢在陽間鬧事,老子直接平了他家祖墳,我不管原因,不問結果……”
啪的一聲,我講完了這些話甩門下了車。
豈知,這時候姚鳳婷一個人站在小區的監控室裡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臉上一片笑容,滿是欣賞的感覺。
“不錯,這纔像一個男人,這纔是我想要的男人。林少傑,你只屬於我,任何人都搶不走你,冷娠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