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容的我第二次疑問,突然宋青書的桃木劍,竟然自己竄了起來。
劍鋒一轉,直接插向宋青書的喉嚨,我喉嚨一啞,嗓子眼都掉了起來,這要是被戳到……
但就是那樣詭異,桃木劍在接近宋青書的喉嚨不到五釐米時,突然宋青書掉下的道袍,霎時間從地上涌了起來,直接把宋青書的頭包住,而且在道袍的表面還有一層薄薄的光圈,若隱若無,桃木劍竟然就這樣被擋在外面。
但是我想說的是,宋青書這樣子真媽蛋的搞笑。
“初境而已,快撐不住了。”這個聲音在這時又出來了,但是這時候我卻知道是誰在說話了,因爲聲音出現的時候,我口袋裡的紫色小蛋蛋竟然顫了一下。
我立刻就把紫色小蛋蛋拿了出來,握在手裡。
“別用你的臭手碰本狐仙。”果然,這時候那個小蛋蛋似乎很不滿意,開始劇烈的動起來,發出嗡嗡的聲音。
“茅山真術,望前輩切不可破道。”宋青書聽到嗡嗡聲,立刻沉聲說道,但是像是分了神一樣,桃木劍立刻漫起了幾絲黑霧,但是就這幾絲卻像是給桃木劍開了鋒。
桃木劍開始穿進光層裡面。
“茅山小子是死定了。”紫色蛋蛋不合時宜的開口了。
“不救一下?蛋……姐?”我也是有些着急的,總不能看着個自己面前白白死個人吧。
“道人自有天命,本狐仙才沒那閒工夫。”紫色蛋蛋這次連震都不震了說道。
我這可就火了,慈悲爲懷,這這蛋蛋左一口狐仙,右一口狐仙,看着人死都不救,這不是扯蛋嘛,我說道:“你不救,老子救。”
待會要是宋青書的喉嚨,被那木劍直接戳個口子,血流成河,直接像個噴子一樣,紅色一片,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個黑窟窿,好歹我也是大學生,雖然沒有品德高尚,但是思想品德還是學過的。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身就衝過去。
“笑話,佛道魔三界之事,你還想用你區區冥眼驅魔不成。”紫色蛋蛋這下算是生氣了,奶奶的搞得像是我大學導師一樣,說她*小還不樂意,真當你是阿里巴巴私生女。
“滾你的驅魔。”我擡起一腳就是踹在懸在半空的桃木劍上,但是本以爲一腳就踹飛,但是丫的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了過來,我的腳底竟然就直接被吸在了桃木劍上。
我就看着自己的鞋底慢慢的熔化,就像是踩在幾千度的鋼板上,我靠我的二百五安踏,我都心疼死了,但是我更怕的是我的腳丫子呀。
“蛋姐,大姐,大仙,救救我呀。”這次我才感覺到什麼是危險了,廢話,都聞到橡膠被烤焦的味道了,你說呢。
但是這個紫色蛋蛋這時候竟然不開口了,最毒婦人心。
我已經萬念俱灰了,但是突然不知什麼時候,我竟然發現腳底的吸力開始減小了,我看了一下宋青書,宋青書依然被道袍包着頭,額這會不會被悶死。
但現在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很噁心的,桃木劍上面的黑霧竟然開始涌進我的腳底,我靠,我不會有腳氣把。
我話音剛落,懸掛在朵朵胸口上空的符篆,像是被人控制着,回到了宋青書的身邊,而朵朵的眼睛,鼻孔,還有嘴巴瞬間開始涌出黑霧,一個勁的涌向桃木劍,而且桃木劍就像只是轉移站一樣,最後那些黑霧竟然都直接往我的腳心鑽。
“這次死定了。”我第一想法,那麼多邪氣進了我身體,這次真完蛋了。
雖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但是就是腳心癢癢的,身體卻動不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撲通一聲,宋青書像是撐了數十年的大山,猛地一下轟然倒塌,嘭的一聲砸在紅磚地上,直接把下面的幾塊紅磚砸塌了。
這時候我也感覺腳底一麻,明顯腫了一圈,整個人也是跌坐在地上,像是做了幾個晚上的公關一樣,那把桃木劍也總算不再飛着,也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宋青書已經昏了過去,但是我的腳卻是腫起來了,不是局部,而是整條大腿都腫起來,我擦擦,這不是中邪成了麒麟腳吧。
“蛋姐,這是怎麼回事呀?”我想起紫色蛋蛋,立馬問道。
但是迴應我的依舊是一片空白。
“村長,村長……”
……
幾個小時以後,朵朵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現在已經被送去了鎮裡的醫院,宋青書期間醒過,用口水寫了個無礙,接着繼續睡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真的惹上麻煩了。
我現在正蹲在我家的廁所裡,雙手已經顫抖無力,但是我的小兄弟依舊堅挺着。
從我被擡回家,在牀上只是睡了一個多小時,但是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我的右腿,就是踩桃木劍的那隻腳,沒有再腫大了,而且可以動了。
但是竟然在腳心的地方,出現一個大大的黑斑,更噁心的是,一條動脈粗細的黑線,直接從腳底連到了我的肚臍眼。
我想來不是愛美的人,甚至可以說,這黑線還有點酷酷的感覺,但是媽蛋,你別讓我的小兄弟一直金槍不倒呀。
這讓我一下子想起了之前的小說,奶奶的那個主人公就是中了殭屍病毒然後只能瘋狂*,那時候我看的時候還特別的嚮往,還特別佩服那個傢伙金槍不倒,但是丫的誰知道現在給我金槍不倒了,但是你也得給我找個女人吶。
實在受不了,釋放了許久的雙手這時候也得搬出來了,誰知道這時候釋放了一次,媽蛋的沒一分鐘竟然又進入狀態。
過了很久很久,我的眼睛感覺有些玄乎了,視線都有些模糊,只能感覺全身疲軟無力。
不要問我小夥伴怎麼樣,我已經覺得兩腿之間失去了知覺。
感覺世界有些飄渺,暈暈乎乎,兩腿發軟。
“哥,你在裡面那麼久做什麼?”突然小妹一聲叫喚把我驚醒,我這時才悠悠回過神。
小夥伴似乎也有些疲憊了,微微低下了頭,但是我毫不懷疑,這傢伙是在蓄勢。
走出廁所,儘管我盡力控制,都是兩腿依然有些不對勁,一屁股坐在飯桌旁的凳子上,才舒了口氣。
“不舒服?”爹問道。
我纔看到爹和小妹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沒,沒事。”
“身子有些虛了。“爹說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說道,“改天我去集市弄只烏雞,給你補補身子。”
虛了..不許纔怪,擼到快虛脫了,我現在看着桌上的菜都有虛影。
這陣子一回來,都是事,就沒消停多久,得趕快弄完這些破事,出去外面弄明白我自己那些事,擱在心裡總是僧得慌。
下面一沒知覺,這吃起飯來也是索然無味。
飯還沒吃飽,這時候夏四喜倒是風風火火的衝進來了,一邊一邊還大聲嚷嚷道:“老夏,老夏,不好啦。”
慌什麼,像變了王八似的,但這也只是心裡溜溜而已,村長面子還是得給。
我爹看見四喜村長進來,也是應道:“這怎麼了?”
村長喘了兩口氣,指着門口外,就開口道:“老鐵快點躲一下,那老林家可不少人來了。”
“現在在哪呢?”我爹也是急忙應道。
“這朵朵不是好了麼,這二伯母怎麼回事呀。”小妹在一邊也是很着急呀,說道。
“哎呀,這我也不知道,估計是老鐵那一耳瓜子的事,反正老鐵你就先避避,那老林快到你家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