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高考的時候剛好就是週末,而波波最開始補課的時候就說了他在再一次高考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到學校去給他加油,所以,週五上了課,我就坐車回了南白去了。其實我去了是很無聊的,算是一個保姆,波波在新一中考試,隔小健寢室幾公里,鬆鬆也在那裡考試,索性波波就住到了她的姑姑家,小建考完試去他的姨媽家吃飯,所以,吃飯也不和我們一起,就只有陳陽是不回家也不走親戚那裡去的,然後,我就是負責每天爲陳陽打飯。
高考兩天很快就過去了,考完的當天,我們幾個兄弟聚在了一起吃飯,唉,畢竟他們今年高中畢業之後,以後可能就是放假才聚在一起了。我逃了週一的課,然後就和他們瘋狂的玩了一個晚上。文藝要和我一起去貴陽,第二天中午,我就帶着文藝,駛向了貴陽。
我們快要考試了,十六號開始考試,和文藝在貴陽玩了兩天,文藝十二號就回家了,然後給我說她十四號要回來,因爲這次回去是因爲要回去填寫檔案和英語口語測試的一些資料,我叫她十四號別來了,因爲我要開始考試就要好好的看書了,她來了我就沒法安心的看書了。可是十四號的晚上,文藝來了,我的手機關機了,她打電話來我沒有接到。文藝也笨,我的寢室就在二樓,不知道在下面叫我一句就好了,結果她是打電話給了南區的秦紅宇,然後叫秦紅宇過來和她一起吃了飯之後在叫秦紅宇到了我的寢室叫我。當我看見秦紅宇的時候心裡還納悶,在呢麼他會找到我這來,難道不知道我看他很不爽麼?結果,原來是文藝來了。然後我就只好換了衣服帶着文藝出去吃了東西,然後去外面住了。
我還是沒有好好的複習下去,或者說是預習下去,倒不是因爲文藝,實在是我自己看着書上的內容一個都不懂,第一科考完了,我就開始去複習英語了,可是英語還是沒能夠記得住,就叫文藝幫我也是抄了小抄,我準備明天考試的時候在悄悄地拿出來抄一下。可是,我的手機上卻有一張某某某和某某燕一起的照片,我跟文藝說的是我去湖南玩,去找張卓,沒有說有女生和我一起,也沒說去找女生。文藝在拿我的手機看考試內容的時候,就看見了那張照片,然後什麼也沒說,只是發了QQ問我如果還喜歡某某某就去追她,不要管她,我沒登QQ,就不知道。
小抄抄完了,我和文藝出去吃了飯,然後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來。我開始是在看書的,可是後來覺得無聊,便拿起手機,登了QQ,然後,我就看見那條消息了。心裡頓時一團亂麻,雖然我自己也在想可能什麼時候我就會和文藝分手,但是真的到了這麼一天,我心裡還是心亂如麻。點開,關閉,點開,再關閉,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十一點了,該睡覺了,叫文藝睡覺了,她不睡,叫我先去睡了,我肯定是不能睡得啦,就這麼僵持了。後來我就使勁抱着她上了牀,她蜷縮在牀的另一角,不和我說話,在那裡聽歌,聽着很傷心的歌,好像想給我說些什麼。我點起了一支菸,抽完了,又點起一支,又完了,第三支的時候,文藝終於來搶我的煙,不讓我抽。我的煙被搶了,我也有機會跟她說話了,我能說的,也只有對不起。她問我去湖南的事,我都一一回答了,然後,她哭了,哭的撕心裂肺,雖然我也聽過她哭,也有哭的非常傷心的時刻,可是像今天晚上一樣,是絕無僅有的,我心裡很煩,煩自己。文藝吵着要回家,要穿鞋出去,我把鞋搶過來,然後她就光着腳跑了出去,我又跑出去把她抱了進來。她說着我怎麼可以這樣,要是喜歡某某某就去追某某某,要和我分手,當時心裡很後悔,真的後悔。我抱着文藝,緊緊的抱着,心裡有那麼一絲絲的想算了,就這麼下去吧,可是瞬間自己就還是堅定了下來,我還是騙不了自己,不管經歷多少,不管是什麼時間地點身份,我都一直在乎一個人,可能有的時候覺得不是最在乎的人,可是,即已經過去了四年,我還是,忘不了。
最後,我和文藝折騰到了三點才睡,我讓文藝回家她不回,說是不想回去,我又怕她自己不想面對我而自己跑了出去,所以給她說了好多遍不要自己走,等我考試回來。我回了寢室拿了身份證准考證去考試的時候,瞿均也遲了,我們到了考場,沒位置了,我和瞿均兩個人去別個有位置的教室搬了兩張桌子和兩條凳子回來的,然後,我們就坐到了第一排,監考老師就坐在我的面前,一場考試下來,他不是和我說幾句話,就是動動我的筆啊,收音機啊,身份證啊什麼的,我的小抄作廢了,考完了,我就知道自己的英語懸了。
回到了旅社,文藝果然還沒走,和她去把房間退了,然後出去了,我還是極力勸她回家,她不去,那我說去找羅莎莎吧。羅莎莎也在貴陽讀書,只是和我沒在一所學校,在大學城,隔得倒不是很遠。她說行,我們就去吃東西了,瞿均也要去大學城,我就叫瞿均出來吃飯,他吃了,就等我們吃完,文藝又說她不去了,瞿均只好自己先走了。我們吃完了東西,我肚子痛,就去上廁所了,上完了出來就沒見到文藝,問老闆她是不是走了,得到老闆的肯定的回答我就怕了,我連忙跑出去找她,沒看見人,然後就在街上到處跑,希望可以看見她,還是沒有,打電話,沒人接,再打,還是沒人接,我發了一條短信,說沒見到她我是不會回學校的,再打電話,她終於接了,問她在哪裡,就說在溼地公園,至於哪裡,讓我自己找。我掛了電話,就連忙跑去溼地公園,幸虧自己的眼神好,看到了她。她在溼地公園的河的旁邊的一條臺階坐下了,我找到了她,想生氣,又覺得自己沒資格了,哎,陪着她在那裡坐了一下午,我一直在自我檢討,說自己是畜生,是禽獸,對不起她,可是她還是既不想回家,又不想去羅莎莎那裡,讓我不要陪她,晚上她要自己一個人,不然她就一個人跑了,不回家了。我怕了,只好答應,傍晚送她去住的地方,我就回寢室去了,讓她好好休息,我一會兒晚上來看看她。
我在寢室看書到十點,怕她沒有吃東西,就買了一些東西去看她,結果燈開着,門沒關,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衣服還在,包包沒了,我想可能出去吃東西了吧,打電話過去,還真是,不過是在南校區陪秦虹宇吃東西,我挺不開心的,這就是你說的想一個人啊,找羅莎莎不行,自己一個人去找秦虹宇,可是,我是沒資格說什麼的,只好在寢室等她。她告訴我要回來了,秦虹宇送她上車的,我就去校門口接了她回來,她也覺得自己跑出去不怎麼對,也沒讓我走了。可是今晚,她的例假來了,已經沒有商店開門了,我只好扶着她下樓,她去找旅社的女老闆借一下東西。今晚,我們都很安靜,然後,她也答應了明天,自己好好的回家,不過不讓我送她去車站,只是送到門口坐上去車站的車就好了。
第二天出門吃了早餐,送她上了車,我就回去休息了,這幾天好累。下午去考試的時候,快考試了,文藝打電話給我說沒在車站,她半途下了,現在不知道在哪裡,我很生氣,說話的語氣重了點,她就把電話掛了,然後關機,我發了條短信過去,告訴她,如果我一個小時交了卷子沒看到她說到車站了,我就報警了。老師髮捲子了,她也開機了,我連忙跑出去打電話給她,跟她說,我一個小時交卷子,讓她看路上有沒有到金陽的車或者出租,如果我出來也沒看到她能夠拿出到了金陽的車站的證據,我就報警了,她答應了。不知道爲啥,昨天中午,胃就是時不時的痛,考試的時候,就一直折磨我,等到了考完,我問她,她說已經坐上了去遵義的車,我就讓她去找羅卜,剛好波波和小建也在羅卜。
文藝回去了,我們的感情,也就這麼結束了,然後接受的,就是每一個人,對我的指責,我不解釋什麼,就一句話,和我這麼談下去,沒意思,我不是一個專一的人,我不想對不起她。羅莎莎打電話來罵了我一個小時我都沒說什麼,羅卜說我,波波說我,我只能這麼說,如果每一個對我好的我都應該把握,那麼,我高中談的誰不好?波波懂了我的意思,就不在說我了。
終於告了一個段落,雖然我很不習慣,但是也只能接受,我的戒指,戴在了曾經送給文藝的項鍊上,我告訴她,如果有一天,我明白了,我最放不下的是你,那我回來,你把戒指給我戴回來,如果有一天,我也看清了,我們不合適,那麼,把項鍊和戒指,一起扔了。
單身的歲月一直延續着,伴隨着單身而到來的,是我的胃病,也怪不得瞿均說我是被種了情人蠱,黃穎說我被紮了小人。吃了好多藥,胃痛斷斷續續的來,21號我回家了,28號,我去了南白,因爲明天是我弟羅卜的生日,而今年,剛好也是某某某的生日,只是,某某某不過生日,也不要禮物,所以,我只好去了南白,原本我的計劃,是28晚上十二點到某某某家樓下,讓她看着我,然後和我一起跨過十二點,可惜,也只能想想了。28,因爲喝醉了,我就不是第一個祝福她的人了,生日快樂,某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