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大家殷切的目光下,你說上官婉兒她能拒絕嗎?
特別是還有我妹妹那麼期待而又激動地想要出海,作爲死黨的閨蜜怎麼可能不帶上她。
“放心!這裡是遊戲,和現實中的不一樣!”我從容淡定地說了一句。
“真的嗎?”上官婉兒還是有點遲疑地問道。
結果,後來船出海的時候,我就後悔了!
“三哥,怎麼你也暈船嗎?”紫氣東來很同情地蹲在我的身邊拍着我的後背好奇地問道。
我了個擦,我怨恨地瞪了紫氣東來一眼:不是大船嗎?不是像在陸地上一樣嗎?
頭暈目眩地忍不住要吐了。
天痕,你要不要搞的這麼逼真啊,居然用超高頻率的聲波來製造這種眩暈的感覺,我xx你oo。
我很狼狽地趴在甲板上,臉色都已經有點發青了,胃裡翻江倒海的;而上官婉兒的情況也不見得比我好多少。
“你們兩個……”穆雪已經顯得很無語了!
“想不到平時威武一世的卡門03居然暈船!”慕容明月卻幸災樂禍啊,“哈哈,這算不算是一個致命的發現啊?”
“嘿嘿,三哥,我們來pk吧!”紫氣東來笑嘻嘻地說道。
“滾!”我使勁地白了他一眼。
紫氣東來卻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以後要找三哥pk,我就到船上!在船上和三哥大戰三百個回合!”
牀上?
周圍一陣冰涼,烏鴉從頭上飛過!
夠寒磣的。
“哥,你要不要也到船艙裡休息啊?睡一下說不定就到了!”我妹緊張地說道。
對呀,可以原地下線,過幾分鐘再上來嘛。這就是遊戲中的睡一下了。
“別在這裡下線,你個笨蛋!”穆雪突然有點急了,大聲地叫道,“如果打起來的時候,誰還能顧得了你!回船艙去。”
估計也就是穆雪和慕容明月敢這樣叫我了。
我妹扶着我進了船艙之後,我和上官婉兒就爲了逃避坐船下線了,遊戲裡的表現形式就是睡着了。
就我和上官婉兒下線了,我走出房門的時候她也正好下來倒水。
平時我很少有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基本上我妹都和粘在一起,有上官婉兒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我妹妹的出現。
她今天穿很簡單素潔的白色連衣裙,搭配這一條細長的一條黑色的小皮帶,顯得很清新淡雅。
簡單地打了招呼我就徑直地從冰箱拿飲料。
“謝謝你,幫我把手機找回來!”上官婉兒略顯得有點靦腆地說道。
“沒什麼!我也只是傳個話而已!應該要感謝的人是心亂妹子!”我淡定地說道。同時也想起了那天紫氣東來東來說的那番話。
心中多少有點感慨,沒話找話說地問道:“你現在可以同時操作多少隻寵物了?”
“二轉的話只能同時出戰兩隻!”上官婉兒略帶點小興奮地說道。
我一愣,“那如果五轉的話,豈不是可以同時出戰五隻寵物?”
上官婉兒微微地點了點頭:“嗯!”
“哇塞,那和你pk,豈不是和魔獸軍團打?”我笑呵呵地說道,恐怕到時候還真沒人願意和上官婉兒打,特別是上官婉兒如果同時有幾隻非常暴力的寵物的話,她一個人就等於一支隊伍了,暴強的。
你能想象如果上官婉兒同時放出了六隻顏色各異的神聖巨龍參戰的情形嗎?
我不敢想!
因爲那樣的話,她就徹底地無敵了。
上官婉兒淡淡地笑了笑:“現在兩隻都控制不過來呢!”
嘿嘿,我說笑了,同時控制六隻寵物,那精神力得有多麼強大才行啊,關鍵是照顧的過來嗎?
如果能同時控制六隻寵物的話,那麼上官婉兒早就成神了。
“沒事,慢慢練唄!時間久了自然就習慣了!”我很清淡地說道,然後就問說:“快考試了吧?”
她點了點頭,“過幾天!”
然後就實在是找不到話題聊了,總覺得她的內心非常的脆弱,我不敢輕易地我碰觸,而且我也能感覺的出來她是一個非常保守而且靦腆的女孩,心中的壁壘堆的很高,並不是對什麼人都能輕易地敞開心扉的。
平時大大笑笑的慣了,突然這麼沉默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呢!
就是有這麼一種女孩,無論多麼嬉皮笑臉調皮打鬧都不忍心去調侃她,而上官婉兒就是這麼一個人。無論我平時在穆雪慕容明月甚至其他人面前裝的多麼的無所謂,調侃也好,打罵也好,但是在上官婉兒的面前,我真的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這樣的放不開。
是因爲自己知道的太多,怕傷害了她?
還是別的?
相對的無言有點讓我想急於逃離這種尷尬的氛圍,有點尷尬地說道:“我回房間了!”
上官婉兒沉湎了一下嘴,似乎在經歷着一種比較痛苦的自我掙扎。
在我轉身走了幾步之後,我好像看見了什麼,但是卻又沒看清楚,接着感覺腳下一沉,差點有點站不穩地愣了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地問道:“心亂姐說的是……真的嗎?”後面的很小聲,我都幾乎快聽不見了。
“什麼?”我恢復過來,轉身疑惑地問道。
她顯得很害怕,同時也有點緊張,低着頭喝着果汁,然後以一種呢喃自語的幾乎讓人無法挺清楚的口氣又問了一邊:“心亂姐說的,是,真的,嗎?”
我走了過去,“她說了什麼?”
上官婉兒擡頭驚訝地看了我一眼,本能地往後縮了一下,然後轉過身,把視線轉到了冰箱的門上,背對着我,說道:“她說,你答應做她的男朋友了!”
看着她柔弱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走了上去,輕輕地從她的身後伸出了手輕輕地抱着她。
我感覺她全身一顫,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因爲緊張而緊繃起來,肌肉僵硬,整個人也因爲緊張而顯得特別的僵直。
“你很在意嗎?”我輕聲地在她的耳邊說道。
上官婉兒又是渾身一顫,“沒、沒有!”她緊張地說着,又低着頭狂吸橙汁。
我已經不是情場菜鳥了,怎麼說都是和夕妍同居了幾年的人,女生的這點心思我還能看不出來嗎?
我敢說我當時一定是瘋了,或者是說鬼上身了,甚至我後來怎麼都想不明白,我當時怎麼就說出了那樣的一句話了呢?
“夕妍!”我輕聲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