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有一份您的快遞,請查收。”
他說話的時候,把一份包裹遞給了我,看那樣像個小盒子,不是很大。我接過來,分量倒是不輕,不知道里面裝的時什麼。
我就挺納悶的,問送快遞那人,你們送快遞怎麼送到機場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在機場的?還有這快遞是誰送的,我記得,我並沒有買過什麼東西。
“這是剛剛在外面有位先生交給我的,叫我送給您,請問您簽收嗎?”
他倒是把我好奇心給勾起來了,再說這人就是個送快遞的,估計問下去,他也什麼都不知道。衝他笑了一下,我就把快遞接過來了,不是正經的快遞,也沒有簽收這一說,把東西遞給我他就走了。
“老闆,小心點啊,裡面別是炸彈一類的東西吧?說不定,這東西就是周學送來的,要陰你。”
老五在旁邊提醒我,我點點頭說知道,這東西八成就是周博送來的。不過他不敢在裡面放炸彈,這要是給機場炸了,那就屬於恐怖襲擊,周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管怎麼說,還是有些危險,老闆,我幫你拆吧!”
老五說着,就把快遞接了過去,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銀針,順着縫隙把快遞的外包裝給劃開了。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包裝,他還把手往前傾,身子往後探,那個姿勢給我樂夠嗆。
後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給快遞拿過來,跟他說不用那麼小心,周學沒那麼大膽子。老五過來要攔我,這時候我已經給快遞打開了,裡面躺着一個長方形的物體。
仔細看了半天,我纔看明白這東西是個棺材,而且看分量,這棺材還是黃金打造的。打開棺材,裡面躺着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周學敬贈趙天宇先生。
要說周博周
學這倆人真是親哥倆。一個給我送鍾,一個給我送棺材,要是在來個弟弟,是不是得給我送屎了?
不過看見這個東西,我是真生氣了,因爲我打開包裝的時候,字條上的字徐雅靈也看見了。他真是存心噁心我,眼看着徐雅靈就要走了,他都不想讓徐雅靈消停的走,還得叫她擔心我。
先不論我和周家是不是敵對關係,周學這個人心術就不正,禍不及家人,是江湖上的規矩。可這個規矩,早就已經被他扔到一邊去了,世界上就沒他做不出來的事兒。
而且周學也有些讓我心驚了,他明顯是派了眼線跟着我的,要不然,怎麼能知道我送徐雅靈來機場呢?我們出發的時候,是要偷偷摸摸的,如果被周學的眼線察覺到,那這個行動也就失去意義了。
“我還是別走了,你在省會這麼危險,我卻跑到加州去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果然,徐雅靈心裡開始不舒服了,我一聽她這想法有點動搖,趕緊開始勸,說周學這人就是故意噁心我呢。他現在是狗急跳牆了,但凡有對我下手的本事,他也不能做這種狗急跳牆的事兒,你說對不對?
一個勁的勸徐雅靈,老五他們也在旁邊幫着我勸,好歹臨近飛機起飛半小時那會兒,給徐雅靈送過安檢去了。看着徐雅靈漸漸消失的身影,我這心裡就鬆了口氣,至少現在沒有後顧之憂了。
“半個十二點的,哪有快遞員啊?老闆,我剛絕剛剛那個快遞員,就是周學手下人假扮的!”
徐雅靈剛走,老五突然爆了句粗口,他剛說完我也一愣。是啊,半夜十二點,從哪兒來的快遞員?真是欠考慮了,被人耍了一道。
“我現在就去追,老七,你跟我一起去!”
說完,老五招呼了一聲,作勢就
要去追。我給他攔下了,說算了,這麼長時間了,人早跑沒影了。再說你上哪兒找人去,那人長什麼樣,你能記住啊?他一換衣服,誰能認出來他。
老五一聽,說也是,然後就在那唉聲嘆氣的,看樣子是後悔了。其實我也後悔了,如果剛剛識破了,抓住那個人,說不定就能通過他把周學的藏身地點拷問出來,這無疑是失去了一個機會。
後悔歸後悔,這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賣的,這幫人唉聲嘆氣了一陣,就出機場回去了。回家睡一覺,第二天下午,就是我們偷偷潛伏去京城的時間。
但經過晚上週學的事兒一鬧,就感覺有點不靠譜,他既然能查到我送徐雅靈去機場,未必就查不到我們偷偷的離開了省會。坐在沙發上琢磨了半天,我就給劉海興打電話了,叫他把幾位長老和要一起去京城的那些人叫起來,分批次的先到機場和車站集合。每批人也不要太多,三兩個一組,出門時候務必要小心,能不被人看到最好。
劉海興還挺納悶的,問我怎麼了,咱們不是下午纔出發嗎?我說計劃有變,周學在咱們據點外圍埋了眼線,現在不行動,等到中午一起行動,就會被他察覺到了。
“好,那就按你說的這麼辦,我現在就去找大師兄他們。”
劉海興辦事兒也痛快,聽我說明了原委,應了一聲,直接把電話掛斷辦事兒去了。
我們這次爲了隱匿行蹤,連出發都是分了兩批的,我和小山、大長老他們坐飛機,劉海興帶着剩餘的門人坐火車。坐動車的人中午出發,坐飛機的人下午出發,這樣天一黑,正好能一起趕到京城,趁着夜色隱藏起來,也好給周家一個驚喜。
我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這邊剛要出門的時候,老爺子的電話竟然打過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