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呵呵呵,你還真的沒有誤會!”蕭寒看着李愛富,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指着盧雪說道:“她就是你說的大盜紅梅!”
“這個,這個,難道大盜紅梅是被太子殿下所擒獲?太子殿下真是英明神武,是大宋的福氣,天下百姓的福氣!”李愛富看着蕭寒,連忙說道。反正馬屁不值錢,他是拼命地拍!
“擒獲?我可沒有李知縣那麼厲害!我聽說盧姑娘是俠盜,你知道什麼是俠盜嗎?”蕭寒看着李愛富,笑呵呵地問道。他要把一個人從黑的變成白的,只需要一句話,同樣,他要把一個人從白的變成黑的,也是一句話而已!
“這個,下官知,不知道!”李愛富低着頭,一臉緊張地說道。
“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的話,我不介意幫你解釋一下!”蕭寒看着李愛富,笑呵呵地說道。
“知道,知道!下官知道!”李愛富連忙點頭應道。
“知道的話,就不需要我再跟你解釋了吧?”蕭寒看着李愛富,笑呵呵地問道。
“不,不需要了!”李愛富連忙擺手說道。
“那就好,我聽盧姑娘說,你是個貪官,不知道有沒有這麼一回事啊?”蕭寒看着李愛富,還是笑呵呵地問道。其實,盧雪提到了那麼人的名字,他並不記得有沒有李愛富,不管有沒有,他先詐一下李愛富再說!
“太子殿下。誤會。肯定是誤會!下官沒有,真的沒有!”李愛富連忙跪下,看着蕭寒哭着說道。弄的他好像多麼委屈似的。
“沒有就沒有,你哭什麼?難道你是做賊心虛?”蕭寒看着李愛富,淡淡地問道。
“有!太子殿下,他有!”盧雪指着地上的李愛富,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呵呵呵,雪兒姐姐,他有什麼呀?”蕭寒看着盧雪,笑呵呵地問道。
“他是個貪官。收刮民脂民膏,弄的附近民不聊生!太子殿下,你可知爲什麼這麼大的均陵縣城,卻沒有什麼人?”盧雪看着蕭寒。憤憤地問道。彷彿不是李愛富在收刮民脂民膏,而是蕭寒在收刮民脂民膏!
“不知道,雪兒姐姐說來聽聽?”蕭寒看着盧雪,一臉不解地說道。
“就是因爲這個李愛富,他定了那樣稅,這樣稅,弄的外面的店鋪全都關門,也弄的百姓不敢進城賣菜!”盧雪指着地上的李愛富,狠狠地說道。
“沒,沒有!太子殿下。我沒有!”李愛富看着蕭寒,連忙擺手說道。
“沒有?那你這麼說,就是我的雪兒姐姐冤枉你的了?”蕭寒看着李愛富,陰陽怪氣地問道。讓他選擇,他肯定果斷地相信盧雪,他纔不會相信這個猥瑣老頭的話!
“雪兒,雪兒姐姐?”李愛富虛了,他看了盧雪一眼。連太子殿下都叫她雪兒姐姐,他怎麼敢得罪啊!
“沒,沒有!那位姑娘沒有冤枉我!”想了想。李愛富看着蕭寒,戰戰兢兢地說道。
“既然雪兒姐姐沒有冤枉你,那你就是貪官了?”蕭寒看着李愛富,淡淡地問道。
“沒,沒有!太子殿下。這是誤會,肯定是誤會!下官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啊!”李愛富看着蕭寒,連忙擺手說道。
“呵呵呵,是不是誤會,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那要大家說了算才行!”笑了笑,蕭寒看着李愛富說道。
“你們說,你們的知縣大人,有沒有做過什麼壞事?想清楚了再說!如果誰說假話,被我查出來以後,輕則割舌頭,重則滿門抄斬!騙我,就是欺君,懂不懂?”蕭寒看着那羣衙役和官差,狠狠地說道。這幫人整天跟着李愛富,李愛富有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相信他們是非常清楚的!
蕭寒的話把衆人嚇了一跳,他們連忙跪下,然後齊聲說道:“屬下懂!屬下絕對不敢有任何的隱瞞!”
“起來吧!全都起來吧!只要你們實話實說,我是不會爲難你們的!”蕭寒看着衆人,笑呵呵地說道。
“謝太子殿下!”衆人連忙謝道。然後便紛紛站了起來。
“好了,從你開始,一個一個地說,有多少說多少!”蕭寒指着李愛富身後的一個衙役,淡淡地說道。
“是,太子殿下!”那個衙役連忙抱拳說道。
“不,不,不用了!太子殿下,下官認罪,下官認罪!”李愛富連忙給蕭寒磕頭說道。他做了什麼事,他身邊的這些人,是非常清楚的!
“不用你認罪!我要聽他們說,你最好閉嘴!”蕭寒看着李愛富,冷冷地說道。
接着,從那個衙役開始,詳細地講述了李愛富自從當上均陵知縣後做了那些事情,全是壞事,沒有一件是好事。蕭寒靜靜地聽着,是越聽越憤怒,收刮民脂民膏,欺男霸女,害的無數家庭家破人亡,這個李愛富、李愛財和他們的李家可謂是壞事做絕!
“好了,不用再說了!”蕭寒伸手打斷了那個正在述說的衙役。
“是,太子殿下!”那個衙役連忙抱拳說道。
“這個,李知縣,剛剛那位兄弟說的可是事實?”蕭寒看着李愛富,淡淡地說道。
“是,不是,不是,是!”李愛富低着頭,戰戰兢兢地說道。而李愛財已經癱倒在地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到底是還是不是?”蕭寒看着李愛富,冷冷地問道。
“是,是!下官錯了!下官錯了!太子殿下,您就饒了下官這條狗命吧!饒了下官這條狗命吧!......”李愛富拼命地給蕭寒磕頭。拼命地說道。
“把他們兩人拖出去。斬了!就在大街上,讓這裡的百姓親眼看看,什麼叫惡有惡報!”蕭寒指着那些官差,淡淡地說道。
“是,太子殿下!”那些官差連忙抱拳說道。接着,他們便把李愛富和李愛財兄弟倆拖了出去。
聽說要被斬了,李愛富和李愛財兄弟兩人嚇的直接暈過去了。而客棧的那些食客和店小二,已經嚇的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兄弟,你叫什麼名字?”蕭寒指着剛剛說話的那個衙役問道。
“小的,小的叫吳飛。是,是均陵縣的捕頭!”那個衙役低着頭,恭恭敬敬地說道。
“你的過去我不想問,但我希望。從今以後,你能做個好捕頭!”蕭寒看着吳飛,淡淡地說道。他既然能知道李愛富那麼多事情,那他跟李愛富的關係肯定非淺,很可能就是李愛富的心腹。不管是被逼的,還是自願的,肯定都做過壞事!
“謝謝太子殿下不殺之恩!謝謝太子殿下不殺之恩!”吳飛連忙跪下謝道。
“謝謝太子殿下不殺之恩!謝謝太子殿下不殺之恩!”其他的衙役也全都跪下謝道。
“好了,帶我去衙門,吳捕頭,你帶些兄弟。去你們知縣的家,把他的那幾個兒子也一併斬了,至於女眷,放他們各自回家吧!順便幫我看看,李家收颳了多少的民脂民膏!”蕭寒看着吳飛,淡淡地說道。
“是,太子殿下!”吳飛連忙抱拳說道。
“好了,去吧!你們幾個,帶我去衙門!”蕭寒指着幾個衙役說道。
“是,太子殿下!”終衙役全都抱拳說道。接着。有幾個帶着蕭寒等人去了衙門,其他的衙役全都被吳飛帶走了。
看到李愛富和李愛財兄弟倆被拖出來,引來了一大羣的百姓圍觀,看到他們兄弟倆直接被兩個官差砍下腦袋。那些百姓是嚇的不行,不過驚嚇過後。他們又全都拍手叫好。
來到衙門後,蕭寒又放出通知。讓均陵縣城的百姓舉薦一個新的知縣。這招他用了很多次,非常的好用,百姓推薦上來的人,那肯定錯不了!羣衆的眼睛,都是雪亮雪亮的!
均陵縣的百姓得知那個愛民如子,公正廉明的傳奇太子來了,全都興奮不行,他們終於知道李愛富和李愛財兄弟兩人爲什麼會被斬殺了!
接下來,全城的百姓和附近的百姓把整個縣衙門圍的水泄不通,想看一看這個傳奇的太子。既然這些百姓想看,蕭寒只能出去跟這些百姓打招呼,本來他此行是要秘密進行的,看來現在是沒有辦法秘密了!
看到這些百姓這麼愛戴蕭寒,張晴和洛小喬是特別的開心。有面子,非常的有面子,要是蕭寒走到哪,都被人罵,她們估計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
最後,在百姓的推薦下,他們推出了一個叫楊書的中年人,楊書是個教書先生,爲人親和,給蕭寒的第一印象就非常的好,蕭寒便毫不猶豫地下令讓楊書當了新的知縣。他相信百姓,相信羣衆,相信他們推薦上來的人,肯定會是一個好官。
忙完這些,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當天晚上,蕭寒等人便住在了縣衙門。這一晚,蕭寒是一個人睡的,洛小喬沒有陪着蕭寒,張晴也沒有陪着蕭寒,她們不敢了,虛了。她們擔心她們正在興頭上的時候,李印萍又會出現在她們的牀頭。
蕭寒差點沒把口水說幹,可是還是被張晴和洛小喬趕出來了。沒有辦法了,蕭寒只能回去一個人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蕭寒等人便離開了均陵縣城。他們是偷偷地溜走的,沒有辦法,百姓太熱情了,不溜的話,似乎很難出來。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辦,可沒時間在這跟百姓聊天!
蕭寒出現在均陵的消息一下子散開了,均陵縣的知縣被斬的消息也一下子散開了。這下,均州的知府羅大天急了,蕭寒就在均陵,到他們均州,也就半天的時間,他能不急嗎?他想跑,可又不知道該往哪裡跑。最後,他想到了蕭寒喜歡美女,便打算從美女上下手,讓他逃過此劫。說不定還能輝煌騰達。更上一層樓。
還沒到中午的時候,蕭寒五人的馬車已經到了均州城的城外。遠遠的,蕭寒便看到了均州城的城門口站了好多的人。
看到蕭寒的馬車過來了,那個人全都迎了上來,領頭的正是均州知府羅大天。羅大天四十出頭的樣子,長的人高馬大,有點不像是文人,倒像是個武將。羅大天確實是個武將,不過他也略懂文采,看到這幫人都穿着官服。向自己走來,蕭寒便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雪兒姐姐,均州的這些官員,是不是好東西?”蕭寒轉身對着馬車裡。笑呵呵地問道。
“不是,全都不是好東西!”盧雪連忙憤憤地說道。
“那好,我知道該怎麼辦了!”笑了笑,蕭寒說道。
羅大天的眼光明顯要比那個李愛富強出很多,遠遠的,他一眼便認出了蕭寒。看到蕭寒是駕車,他愣了一下,然後帶着一大羣官員,全都跪在地上。
“太子殿下前來,下官未能遠迎。請太子殿下恕罪!”羅大天跪在地上,低頭大聲叫道。
“沒事,起來吧!都起來吧!我只是閒着沒事出來逛逛而已!”蕭寒看着羅大天,笑呵呵地說道。
“謝太子殿下!”衆人連忙謝道,然後紛紛站了起來。
“均州知府羅知府對吧?”蕭寒看着羅大天,笑呵呵地問道。雖然沒見過羅大天,但是羅大天走在最前面,很明顯他就是均州知府羅大天。
“是的,正是下官,不知太子殿下前來。未能遠迎,請太子殿下恕罪!”羅大天低頭抱拳,恭恭敬敬地說道。
“呵呵呵,沒事,羅知府已經迎的很遠了!”笑了笑。蕭寒看着羅大天說道。
“太子殿下請!下官已經擺下宴席,爲太子殿下接風洗塵!”羅大天看着蕭寒。連忙招呼道。
“這,這怎麼好意思啊?真是麻煩羅知府了!”蕭寒看着羅大天,笑呵呵地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能爲太子殿下接風洗塵,那是下官的榮幸!”羅大天低着頭,恭恭敬敬地說道。
“那好,羅知府前面帶路,我還要趕車!”蕭寒看着羅大天,笑呵呵地說道。
那些均州的官員相視了一眼,很是不解,堂堂的太子殿下,竟然趕車,這說的過去嗎?確實說不過去,不過蕭寒怎麼忍心讓他的老婆趕車呢?至於那個可能不會成爲老婆的堂姐,也不會給他趕車啊!
雖然很不解,但是羅大天還是帶着那些官員,連忙向前面走去。而蕭寒則趕着馬車慢慢地跟在他們後面,一進城,蕭寒便看到了道路兩旁站滿了百姓,每個人都在高呼着“太子殿下”。看到這些百姓這麼擁戴自己,蕭寒終於找到了做太子的感覺,在京城的時候,那些百姓雖然也很熱情,但是跟這裡的百姓一比,就差遠了!
在羅大天等官員的帶領下,蕭寒的馬車停在了一家酒樓的門前,這家酒樓叫香飄樓,好像已經事先知道了蕭寒要過來,酒樓的老闆正帶着兩個丫鬟站在外面等着蕭寒。酒樓的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婦人,一身紫色的長裙,皮膚白皙,鵝蛋臉,嘴角掛着甜美的笑容,烏黑的頭髮高高的挽起,還是有幾分紫色的。她叫柳芙蓉,是羅大天的五姨太,這家酒樓便是她開的,其實也是羅大天開的。爲了討好蕭寒,羅大天把自己最漂亮的五姨太都搬出來了!只要蕭寒開心,一個女人算什麼?別說五姨太,只要蕭寒開心,他的八個老婆全都過去服侍蕭寒,他也高興。
蕭寒的馬車一停下,柳芙蓉便連忙帶着兩個漂亮的丫鬟走上來,欠了欠身,給蕭寒行禮道:“奴家柳芙蓉,見過太子殿下!”
“柳姑娘免禮!”蕭寒看着柳芙蓉笑呵呵地說道。白白嫩嫩的大美人,他喜歡!雖然柳芙蓉跟他馬車裡的四女相比,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已經一天都沒有吃肉的蕭寒,就跟一頭髮**的公豬一樣,見了母豬都想上。更何況是這種白白嫩嫩,非常有味道的熟婦?
“謝太子殿下!”柳芙蓉連忙謝道。接着,她便帶着兩個丫鬟起身了。
“呵呵呵,四位姐姐,到了,下去吃飯了!”蕭寒看着馬車,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從馬車上直接跳了下去,落在了柳芙蓉的身旁。
“啊——”看到蕭寒直接跳下馬車,柳芙蓉嚇到輕叫一聲。叫的跟真的似的。叫完了,柳芙蓉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非常害怕的模樣。
“哎呀,太子殿下,您小心點,別摔着!”柳芙蓉看着蕭寒,嬌滴滴地說道。
“呵呵呵,沒事,一般情況下,我摔不着!”蕭寒看着柳芙蓉,笑呵呵地說道。
看到蕭寒瞬間便和他的五姨太對上眼了,羅大天高興了:看來,傳言是真的,這個太子殿下真的非常好色啊!芙蓉啊!你可要給老爺加把勁啊!老爺這條命就掌握在你的手裡了啊!
“那太子殿下真是英明神武啊!”柳芙蓉看着蕭寒,嬌滴滴地說道。
“一般般英明神武,一般般英明神武!”蕭寒看着柳芙蓉,笑呵呵地說道。